和魔教溝通,這在道門中可是大罪,要是真的確認了這個罪名,即便呂哲不是魔道妖人,那在道門也會待不下去。
趙蔽日更是想要站出來爲呂哲作證,因爲當時呂哲就是爲了救他和蘇青山二人,纔會欠下了天魔教聖女兩個人情。
當趙蔽日臉色緋紅,激動的要站起來的時候,他師父一手壓在了趙蔽日的肩膀上,低聲說道:“急什麼,還沒到你說話。”
趙蔽日本來就不是那麼堅定的人,被他師父這麼一摁住,只能是把所有的話全都憋了回去,十分難受的看着呂哲,希望呂哲能挺過這一關。
呂哲聽見蘇長老的話,說道:“營救同門師兄弟這個事情不用說,不說是我,別的師兄弟在場肯定也會出手,所以這點我認,確實是我在天魔教聖女的手中救下了趙蔽日還有你兒子蘇青山。”
“什麼,真的是呂哲救下來的,不是說當時他的修爲是出去歷練師兄弟裏面最低的一個嗎?”
“修爲境界是低,可不代表實力也低,這次出去歷練,呂哲可是大展神威,破處了諸多禁制,才讓我們百鍊宗得了諸多好處呢。”
“能在這麼危險的情況之下營救同門,這呂哲倒也不錯。”
“只是我不大理解了,他營救同門師兄弟就好了,爲什麼還要去營救魔道妖女呢?難道魔道妖女被人幹掉不更好麼?”
所有人聽見了呂哲承認營救同門師兄弟的話,全都議論紛紛說道。
同時也對於呂哲這種行爲表示大加讚賞。
誰出去了外面都不能保證一定是安全的,要是有多幾個呂哲這樣的人存在,大家肯定還是很喜歡的。
只是大家都不能理解,呂哲救自己同門師兄弟也就算了,爲什麼還要去救天魔教聖女。
這不得不讓大家產生聯想,呂哲和那天魔教聖女有一些什麼暗地裏的關係。
就在大家討論的時候,呂哲的話還沒說完,呂哲繼續說道:“所以,我救下蘇青山和趙蔽日的時候,欠下了天魔教聖女的兩個人情,作爲一個言而有信的人,看見天魔教聖女被人圍攻,自然也要上前營救,這有錯麼?”
一下子,這個問題就被上升到了個人道德上來了。
既然欠下了別人兩個人情,看見別人有難,自然要去相救,在場的有一部分人很是讚賞呂哲這種行爲。
即便對方是魔道妖女那又怎麼樣。
蕭劍離更是對着呂哲豎起了大拇指,大聲讚賞道:“呂哲,做得好,爲師就欣賞你這樣的人。”
不過有人讚賞,也有人反對。
一些長老聽了呂哲的話以後,臉色十分難看,大呼呂哲救錯了人。
要是魔道妖女能死在衆人手中,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惜就這麼被呂哲一救,以後想要再殺魔教妖女,真不知道還能不能有那麼好的機會。
“可惜了,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
“魔教妖女一旦成長起來,對我們道門來說,是個巨大的禍害啊,今後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殞命在這妖女手中。”
“這呂哲,所救非人啊......”
“......”
關於救天魔教聖女的事情,各種說法的都有,不過呂哲和蕭劍離等少部分人還是贊同呂哲的做法,認爲這是對的。
蘇長老聽了呂哲的話,大怒道:“呂哲,你知道你這麼做的後果嗎,你這樣日後會害死多少正道中人,啊,你這是大錯。”
“不過我看你完全好像不明白你做錯了什麼地方,難道是因爲你本身就是魔道出身,所以相對於你的身份來說,這並不是一件錯誤的事情?”
蘇長老的話,每個字都像是一把刀一樣的,要來切割呂哲。
可見這世上,除了真正的刀武器劍戟以外,還有筆桿子,嘴刀子都是能殺人的。
呂哲當然是對蘇長老的話很是不屑,冷笑道:“這只是有關於我做人的原則問題,我就是這麼一個人,你可以看不慣,也可以質疑,但我卻不會改變。”
蕭劍離:“說得好,原則問題沒有商量,不可改變!如果因爲這個做人的原則問題,有人想要對付你,那這些人可能要先過了我這關再說。”
蕭劍離一直就站在呂哲的身後,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在呂哲和蘇長老兩個人的脣武器舌戰之中,越是認清楚了呂哲的爲人,也越是欣賞呂哲。
蕭劍離從前短暫的受過一個徒弟,不過又被趕出師門了,所以沒有人知道蕭劍離原來是一個這麼護短之人。
如果蘇長老等人想要因此來責難呂哲,那蕭劍離是第一個不同意的人。
呂哲回過頭對蕭劍離點點頭,表示感謝,然後又轉過頭看着蘇長老說道:“再說,我救天魔教聖女,其實也是在救其他道門禪宗還有書院之人,何錯之有?”
聽見呂哲這麼說,所有人都不理解了,怎麼救了一個魔道的聖女,反而是在救自己人,這在道理上好像說不通。
見到所有人都表情不解,呂哲說道:“當時那天魔教已經殺了很多道門禪宗書院等正道門派之人的性命,且據我瞭解,她還有一戰之力的,憑藉她的戰力,那些圍攻她的人上去是會是去送死,所以我擋在了他們中間,戰鬥停止,這難道不算是救了一些人嗎?”
“一派胡言!”
聽完呂哲的話,蘇長老立即大叫了起來。
“你說你救了很多的人,那麼那些人呢?怎麼都沒來向你感恩,反而是來我們百鍊宗告狀,說你阻止他們殺魔道妖女呢?”
呂哲:“嗯,至於他們沒有活下來,也是因爲那尋寶之地發生了一件大事,當時發生了大爆炸,我們百鍊宗有提前預防,所以大多都活了下來,至於那些人包括蘇青山,那隻能是怪他們自己經驗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