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是這個蘇長老強行要認爲這事情和呂哲有什麼關係,呂哲也不想解釋,反正有蕭劍離在,呂哲並不怕蘇長老。
果然蘇長老聽見了呂哲的話,還是很激動的。
激動過後,蘇長老對呂哲問道:“爲什麼你們都會活着,只有我家青山死了呢?”
“呵呵,這你就得去問你家蘇青山了,反正我是對他仁至義盡,只有他對不起我,沒有我對不起他。”
玉婉清當時也在現在,她再也忍不住了,站了起來,對着所有人大叫道:“沒錯,蘇青山被爆炸炸死,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和呂師兄一點關係都沒。”
“是啊,我也可以爲呂師兄作證,還有,當時也並不是呂師兄一個人去營救天魔教聖女,我也去了。”
許師妹的師父也沒能按住許師妹,所以許師妹也站了起來對着所有人大喊道。
玉婉清:“對,沒錯,我也去了!”
“還有我。”
“我也和呂師兄一起。”
趙蔽日看見其他人都站了起來爲呂哲說話,他再也忍不住了,也站了起來大喊道:“沒錯,當時我雖沒有修爲,但也站在了呂師兄的身邊。”
看着一個個的人都站出來爲呂哲說話,大家的情緒也都受到了感染。
有人開始轉變想法,喃喃自語道:“難道這個呂哲真的是因爲欠下了魔教女妖一個人情,所以要去營救?”
“那麼多師兄弟都一起站在這呂哲身邊,看來這呂哲對他們的影響不淺啊。”
“我們百鍊宗是有多長時間沒出現過這樣能夠登高一呼的人了,真是太長時間了,以至於現在都一團散沙,這呂哲,很不錯啊。”
“......”
呂哲看見一個個的人都站了出來爲他說話,呂哲對着他們都點了點頭說道:“謝謝各位師弟師妹們了。”
說完,呂哲又看着蘇長老,問道:“蘇長老,你還有什麼要問的?”
一來一去,似乎已經是呂哲掌握了主動權,居然主動問起了蘇長老。
可能要是蘇長老還是沒什麼想問的,那呂哲就不會在繼續留下浪費時間了。
蘇長老:“呂哲,你說爲何別人都無法在魔道妖女手中救人,你只說欠她兩個人情,她就會把人放了呢,這不是和她有關係,是什麼?”
蘇長老傷心過後,繼續咄咄逼人對着呂哲問道。
呂哲剛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他身後的蕭劍離站了出來對着所有人大聲說道:“這個問題我想我可以回答,即便我當時不在場,也能明白怎麼回事。”
“哦,蕭師弟竟然能說明情況,這倒是稀奇事情。”
蕭劍離見到大家都好奇的看着自己,開口說道:“因爲那魔教聖女知道呂哲是一個言出必行說話算話之人,欠下兩個人情以後一定會還,所以纔會答應放掉在她眼中兩個不足輕重的人。”
“通過後來的事情來看,很明顯,她的做法是對的,呂哲就是這樣一個人。”
不過這話倒是又讓一部分人認同,因爲憑呂哲做過的這些事情來看,呂哲似乎真的就是這麼一個人。
呂哲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蕭劍離以後,對着蘇長老問道:“蘇長老,現在你還有什麼好問的嗎?”
蘇長老看見已經有一部分人開始信任呂哲,且那個被他邀請一起的金丹期長老也開始對此時有些懷疑。
蘇長老忽然雙手開始拍起了巴掌。
“啪啪啪......”
“不得不說,魔道妖人真的是會妖言惑衆,說起話來漂亮無比,立刻就迷惑了一大羣人,可惜在我這裏,這一套沒有用。”
蘇長老依然沒有任何服輸的意思,似乎還是勝券在握,這就讓呂哲和蕭劍離等人有些看不明白了。
呂哲:“嗯,蘇長老還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我絕無半句假話。”
身正不怕影子斜,呂哲比不害怕蘇長老的任何手段。
蘇長老聽見呂哲的話,對着呂哲大喝一聲,惡毒說道:“好,不見棺材不掉淚,就讓你死也死個明白。”
說完,對着人羣外喊道:“進來吧,把呂哲的事情對大家說個清楚。”
所有人聽着蘇長老的話,都順着蘇長老的目光看向了場外,果然是看見了一個人有些怯弱的走到了蘇長老身邊。
呂哲看到那人以後,只覺得那個人看着有些熟悉,想了一下才想起來,這不就是真正的薛然麼。
也不知道蘇長老把這個薛然找來有什麼用,大家本來就都沒有在乎呂哲冒充薛然的名字進入百鍊宗這事情。
“師父!”
真薛然有些緊張的對着蘇長老拱了拱手,又對着其他人都拱了拱手,說道:“各位同門大家好,我是師父最近收入門中的弟子,我名叫薛然。”
“薛然?”
“他叫薛然,難道是那個真薛然?”
“不過這又能怎麼樣?呂哲是呂哲,薛然是薛然,不過是曾經冒用過他的名字一段時間而已,算不得什麼嚴重的事情。”
“這薛然看起來遠不如呂哲啊......”
所有人聽見了薛然這個名字以後,全都討論了起來。
真薛然對着所有人都恭敬了行李以後,忽然表情變得很是嚴肅看着呂哲,大呼:“惡奴,你冒用我的名字在外面招搖撞騙,你知不知錯?”
這一聲大喝,立即使得所有人再次議論起來。
“這怎麼回事,薛然叫呂哲惡奴?”
“難道薛然和呂哲之間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不成?”
“惡奴,這個稱呼似乎不那麼好聽啊,要是有人敢這麼叫我,我能讓他死一百回。”
“這呂哲難道從前是薛然的奴僕?所以這薛然纔敢在公開場合叫呂哲惡奴?嗯,一定是這樣了。”
“......”
一個真薛然出現,使得所有人更加的議論紛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