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不要這樣。”
“淮哥哥,你找葉子姐總是需要線索的,或者那個陳姨以後再聯繫我,我還能再幫點忙。”
懷玉的事情已經安排下去,但是機場那邊竟然沒有任何消息。
如果是陳姨的話,秦淮現在最擔心的事故葉懷玉的安危。
他蹲了下來,看向喬安安,“安安,你來告訴我,你們是怎麼聯繫上的,懷玉又是怎麼離開的。”
喬安安擡頭看這秦淮,滿面的淚痕,“我,當時我來的時候,就是陳姨告訴我的消息,還有上次我去醫院,也是的。”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秦淮一眼,繼續說,“每次都是她主動聯繫我,我並沒有她的聯繫方法。”
“這一次呢,你們是怎麼聯繫上的?”
“這一次是懷玉姐,她說想要離開,讓我幫她。我,我就在陳姨給我來電話的時候,偷偷告訴她了。”
“你們有通電話?”
喬安安點頭,然後小心翼翼擡起手,“就是這個手錶,也可以打電話的。”
秦淮皺眉,這種東西多了去了,他卻壓根沒想過,喬安安會主動在自己身上戴上這麼一個,爲的是和陳姨他們聯繫。
“你們有沒有說過,之後還會怎麼聯繫?”
“沒有,不過,陳姨說事後會聯繫我,說還有事情找我的。”
“於正沒有聯繫過你?”
喬安安眼神中一瞬間的慌亂,但很快被她掩蓋過去。
“沒,沒有。”
秦淮低垂着眼目思索着,沒有發現喬安安眼神中的異樣。
“你和陳姨,你們合作總是有原因的,告訴我,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我,淮哥哥,我的目的,只是想要留在你的身邊,那個陳姨也不知道怎麼知道我的,就聯繫我了。她只是說,不希望葉懷玉嫁來秦家,即使是於正也不行。”
這話聽來,倒像是陳姨的話。
她的確是看不順眼葉懷玉,當初也是極力的阻止她和於正在一起。從姑母那裏側面聽到些,似乎是她們上一代有些什麼恩怨。
秦淮起身,“如果你們聯繫,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還有你手上這個先給我。”他指了指喬安安手上的手錶電話。
喬安安猛地點頭,看來今天這關勉強算是通過了。
“西昆,你進來。”
書房的門被推開,穿着深灰色西裝的西昆走了進來。
“四少。”
秦淮點頭,正要說話的時候,電話響了。
接到電話的秦淮臉色突變。
一旁的喬安安神色十分緊張。
秦淮掛斷電話之後看向了西昆,將喬安安的手錶電話遞給他,“這個你拿去查查裏面的通訊記錄,查到之後第一時間給我回話。”
秦淮一邊說着,一邊朝外走去。
T市,墓園。
天有些陰,下着小雨。
一羣黑衣人撐着扇靜立雨中。
秦文琪扶着秦老爺子站在墓碑前,靜靜地就這麼看着碑文上簡簡單單地幾行字。
“哥,就要遷你回祖墳了,還有嫂子。你開心嗎?”秦文琪輕聲說。
“二少爺已經到門口了。”一名黑衣人上前來彙報。
老爺子點頭,轉身看向入口的地方。
灰濛濛的雨幕中,一身黑衣的男子就這麼緩緩走來。
他沒有撐傘,酒紅色的頭髮被雨水浸潤,無精打采地耷拉在頭上。
有保鏢立即小跑着上去給他撐起一把傘。
他左手一擡,一記勾拳打在了那人的下巴上,那人一時不備,竟然就這麼一下便被他撂倒在地。
“小淮!”秦文琪驚呼出聲。
秦淮沒有回答,就這麼直直朝着墓碑走去。
保鏢們自動地分開兩邊,讓出一條道來。
老爺子看着他,張了張嘴,卻最終沒有說出話來。
秦文琪吩咐身邊的助手,“你帶他們先下去。”
助手點頭,帶着保鏢們離開了現場。
秦淮看向墓碑,然後看向老爺子他們,“爺爺有話對我說?”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不,我並不完全知道,所以,還是爺爺您來告訴我吧。”
老爺子嘆了口氣,看向兒子和媳婦的墓碑,“我正在讓人看日子,這幾天就會辦好手續,將你的父母遷回秦家祖墳。”
秦淮的手握了握,“當初父親被葬在外面,就是因爲他被懷疑強姦,辱沒了秦家名聲?”
“小淮!”秦文琪出聲阻止秦淮。
“是。”老爺子回答。
秦淮:“今天遷他們回去,是因爲您查清楚了真相,父親他其實沒有強姦?”
老爺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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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秦文琪:“小淮,別這樣!”
秦淮:“他被懷疑的強姦對象,是一個叫做薛亦芳的女人?”
秦淮的聲音有些空,彷彿實在說着別人的事情。
秦文琪上前拉住他的手臂,“小淮,你靜一靜。”
秦淮的眼睛看向墓碑,“而那個薛亦芳,就是葉懷玉的母親。”
秦文琪:“小淮。”
老爺子:“是。”
秦淮:“可是,這和他們的死有什麼關係?”
秦文琪搖着秦淮的手臂,“小淮,別說了,我們回去再說吧。”
兩個月後,M國中國城。
葉懷玉正跟裝修公司的人商討細節方面的修改方案。
這是她在中國城與一位中國老太太一起開的一家傳統特色服裝店。
說來也是湊巧。
葉懷玉來了這裏幾天,於正怕她覺得悶,便帶她出來逛逛。
恰巧就逛到了這麼家服裝商行。
店裏的東西,葉懷玉特別的喜歡,便一直在裏面流連。
可讓她沒想到的事,那天正好店主就遇上了事兒。
一個顧客對於自己定製的衣服不滿意,正找老太太理論。
葉懷玉正坐在沙發上看店家曾經的作品圖集,聽見她們理論,便也就靜下心來聽了個始末。
當時那位客人正好就穿着那衣服在身上。
葉懷玉仔細打量了那人,琢磨了一下,腦子裏忽然有了個想法,便嘗試着上前,委婉表達了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