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對權力 >第80章有一個字常被人濫用
    看着吳冠奇沮喪的神奇,彭長宜說:“很有挫敗感是吧?我早就警告過你,別以爲你自己腰粗,就想嚐嚐我們的地方小喫,調節一下胃口,小心行爲不當毀了胃。如果你真心愛她,不要爲她暫時的不答應而苦惱,你要真心享受這個過程,不是爲了追求而追求,不是爲了征服而征服,你要想明白,你到底是愛她什麼,別把她追到手後,三天半的新鮮,又把她涼一邊了,對下一個奇特的目標感興趣。羿楠雖然身爲記者,經多見廣,但她總體來說還是比較單純、傳統,她找的是能過一輩子的伴侶,而不是一個錢袋子,所以,你要想俘獲她的芳心,光靠這麼窮追爛打、沒有一點技術含量甚至毛頭小子都會的招數,她肯定會不屑一顧的。無論多麼強悍的女人,她們內心其實都是軟弱的,都希望找一個靠得住的人,你這個樣子,肯定會讓她沒有安全感,任何一個正經的女孩子都不會對你上心的。”

    吳冠奇想了想,衝彭長宜豎起大拇指,說道:“長宜,我來三源這麼長時間了,這是你對我說得最有價值的話,你的話觸動了我,在女人這個問題上,我一向是自以爲是,總認爲自己是主宰,確切地說,認爲金錢是主宰,現在看來我錯了,最起碼這一套對付羿楠不行,別說我捐款100萬元,成立教育基金,就是再捐款200萬元,我估計她也不會改變對奸商的看法的。看來,我也需要好好想想,想想我對她到底有多愛,我對這種愛到底尊重了多少?”

    彭長宜說道:“你果然聰明,能夠舉一反三。”

    吳冠奇說道:“長宜,我今天找你來,的確有想法想跟你彙報,隨着我對天鵝湖項目的深入考察,我更加堅定要做這個項目的決心,當然,這裏純粹是出自於商業行爲,至於老天鵝配對只能算是理想,決定權不在我的手上。我準備回去一段時間,一來處理一些公司的事,二來也要做做規劃和設計的事,也準備往上跑跑這個項目,儘快立項,我走後,你們縣裏也要抓緊時間做,我們爭取把前期工作在明年開春之前做完,開春後就開工。你看怎麼樣?”

    彭長宜笑了,認真地說道:“冠奇,我還以爲你竟顧着追女孩子,把正事忘了呢?”

    吳冠奇說:“追女孩子是副業,工作是主業。我不能顧此失彼,更不能荒廢主業,那樣,別人就更看不起我了,即使我的追求失敗,也還有事業爲我支撐信心,不至於讓我敗得什麼都沒有了,你說是不是?”

    彭長宜彎起嘴角,露出譏諷的笑容,說道:“不愧是奸商,算計得很對。”

    “彭長宜,我算看中了,有你,我就好不着!”吳冠奇抗議着說道。

    “哈哈。”彭長宜開心地笑了。

    正如彭長宜猜測的那樣,吳冠奇真的是愛上了,愛上了那個桀驁不馴的驕傲的記者,那個幹練、率性的姑娘。他在開始的時候,曾經認真分析過自己對羿楠的感情,但無法得出清楚的結論。反正一想起她,想起她的樣子,想起她一貫的冷酷中那難得的笑靨,以及那青春、充滿活力的健康的身體,他的感覺就酸酸的、甜甜的。他曾經無數次在睡夢中,親吻她那性感的嘴脣,撫着她那柔軟而豐滿的身體,然後瘋狂雲雨,激情纏綿,對於一個成年男人來說,這似乎是有點不可思議,但卻又是那麼真實地出現過,吳冠奇可以肯定,自己的確對羿楠動了心,而且超越了純粹的情浴。

    他身邊不缺女人,各色的女人,他也不是守身如玉、規規矩矩的男人,他結交過許許多多女人,他跟形形色色的女人上過牀,他需要女人來調節他的生活。但是他從來都不讓這些女人影響到他,影響到他的事業,影響到他的感情,一句話,他從來都不會對這些女人對感情,他跟她們交往,就是一種完全的利益行爲,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一碼一清,來去自由,不拖泥帶水。她們付出了媚笑,他付出了金錢,買賣公平,互不賒欠,他一度認爲,他對女人很瞭解,認爲天下的女人都是可以用利益來交換的,天下女人。但是,他錯了,在這個偏鄉僻壤的三源,他在一個女人面前碰了壁,他碰到了從未碰到過的女人,這個女人讓他癡狂,讓瘋癲,讓他不知所措。

    這個女人從來都不關心他有多少股票,不關心他有多少房產,不關心他的公司一年掙多少錢,他原來很反感這樣的女人,可是,他現在多麼希望羿楠能夠對他的這些感興趣,但是沒有,羿楠不但對他的這些不感興趣,甚至到現在還沒有跟自己說一句溫存的話。他原以爲在醫院給老胡輸血的時候,他似乎從她的目光裏看出了一絲喫驚和欽佩,以爲自己再努把力就能看到希望了,但是回來後,他們只接觸過一次,還是她爲了完成對他的採訪,其餘的沒有絲毫的進展,甚至約她她都不出來。總不能再捐款100萬以求得她對自己的採訪吧?吳冠奇倍感煎熬,倍感挫折,這對於他這個崇尚金錢、迷信金錢萬能的人來說,這是極其失敗的,他第一次看到了金錢也有不能到達的地方,也有實現不了的目的。

    越是這樣,他越是入了迷,發了癡,如果不是她的警告,如果自己不是這樣的年齡,他很有可能天天跟在她的屁股後面,不顧自尊,不顧臉面地去追求她,但自己不是。他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知道欲求之不得,不求之反得之的道理,他不想跟她耍什麼手段,只想讓自己痛痛快快、不加任何掩飾地、完全赤露地、放鬆身心地去追一個女人,一個他愛的女人。

    從彭長宜辦公室出來後,深秋的風,已經有了幾分凜咧的寒意,天幕漸漸垂了下來,吳冠奇開着車,漫無目的地東轉西轉,他不知道他爲什麼還留戀在這裏,公司在別處的工程已經告急,頭入冬必須完工,有許多事情等着他回去處理,公司已經打電話催他好幾次了,但是現在幾乎以三源爲大本營了,有事沒事的就往三源跑,目前雲中公路被劇組徵用,工程沒有進展,天鵝湖項目儘管在跑,但也犯不着他總是駐紮在三源啊,自己明天必須要趕回公司,總不能女人沒有追上,耽誤了主業,畢竟還有幾百人等着他吳冠奇喫飯呢?

    想到這裏,,吳冠奇給羿楠撥通了電話,電話響了半天,羿楠才接通,,吳冠奇說道:“羿楠,對不起,打擾了,有件事想和你說一下。”

    羿楠淡淡地說道:“吳總有話請講。”

    還好,她沒有藉口說自己正忙的話就已經萬幸了。

    不知爲什麼,吳冠奇忽然鼻子有點酸,心裏就有些難受,他想了想,沉着嗓音說道:“羿楠,我明天要回公司,處理一堆的事情,可能會有好多天不來三源,我本想在我頭走的時候,跟你見一面,但是我臨時打消了這個念頭,與其讓你不高興,不如這樣打電話跟你說。羿楠,我決定不逼你了,我吳冠奇奸商也好,良商也好,好人也好,壞人也好,就是這堆這塊了,這一段時間,我也毫無保留地在你面前充分暴露出了原有的嘴臉,我希望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裏,你能認真地想一想,好好考慮一下我,等我回來後告訴我你最後的決定,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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