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看了他一眼,正色地說道:“我不希望以後你我的談話涉及到第三人。”
江帆沒有說話,而是目視前方。
丁一這才發現她所說的那個路口早就過了。她想了想,心平氣和地說道:“麻煩江書記停車,我要下車。”
江帆根本就不沒聽她的話,不但沒減速,反而徑直向城西駛去。
丁一見他鐵青着臉,就不敢再去刺激他了,隨他去吧,已經快到家了。
果然,江帆徑直駛進丁一家的那條白楊大道,將車停在南牆邊上,推開車門下了車。
江帆下車後,見丁一沒有動,就走到丁一坐的這邊,拉開車門,去拉丁一的手。
丁一下意識地躲開了他的手,江帆伸出雙臂,一把抱住她,將她架下了車。然後鎖上車,拉起她的胳膊就向衚衕走去。
丁一掙開了他,小聲說道:“對不起,我要去上班。”
江帆說:“你今天上不了班!”
“你幹什麼,我還有工作!”丁一儘管不敢在衚衕裏大聲說話,但這話說得卻是咬牙切齒。
“你的工作就是看郵件,走。”說着,再次架着她的胳膊向裏走去。
丁一唯恐拉拉扯扯的被鄰居看到,就憤怒地甩開她的手,走在了他的前頭。
來到門口,她掏出鑰匙,剛要開門,鑰匙就被江帆奪了過去,江帆開開門,重重地將房門鎖上,大步向北屋走去。來到屋門口,用另一把鑰匙打開了房門,進去,第一項任務就是開空調。
丁一跟他的身後,很不情願地進了屋,進屋後,她不自己該做什麼,一時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江帆對着空調的出風口吹了一會,不見丁一動靜,就回過身,說道:“打開電腦。”
電腦在樓上,丁一不想上樓,她心平氣和地說道:“我今天下午的確有事,陽新的專題片這周必須拍完,所以,郵件我晚上再看,你要是不願走,就一個人在這裏呆着吧,出門的時候別忘了把門帶上……”
她說着,扭身就向外走。
說時遲那時快,江帆邁開長腿,兩步就跨到她的跟前,拉住了她的胳膊,丁一沒有絲毫準備,趔趄了一下,就跌到了他的懷裏……
江帆又一用力,就把她拉入了自己懷裏,不由分說抱住她就吻……
丁一極力掙扎,不使他的脣挨着自己,她奮力掙開他,怨恨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江帆又是伸手去拉她,只是這次拉住了她包的揹帶,丁一掙開了。她回頭看了他一眼,又看着拿在他手裏的包,再次轉身走了出去。
江帆扔下她的包,邁開長腿就追了出去,一下就把丁一抱住,抗在了肩上,往回走,丁一掙扎着,卻不敢發出聲音。
江帆扛着她,進了院子,用腳關上院門,又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直接把她扛進一樓的臥室,放她到上面,彎腰扒掉她的兩隻鞋子,又去扯她衣服的時候。
丁一見江帆兩眼發紅,目光直愣,知道他要對自己動強,她掙扎着,不讓她得逞,此時,她的心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至死不從!
她越是張牙舞爪,越是激發出江帆男性徵服的本能,江帆抓住她的一隻胳膊,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腕,又捉住了她的另一隻,兩隻手就都被他控制住了。
雖然手被他控制住了,但是抱着“至死不從”的信念,她開始用全面抵抗,不使江帆壓倒自己。
她大聲說道:“江帆,你要幹嘛!你混蛋,你八格牙路!”
江帆仍舊死死地攥住她,狠狠地說:“不錯,你罵的對,我就是要乾點混蛋乾的事!”
“我……我至死……不從!”她一邊來回躲閃着他,一邊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不是從不從的問題,是盡義務!”
“我要告你,告你婚內強bao!”
這話更加刺激了江帆,他說:“看來,爲了跟我離婚,把所有相關的法律問題都諮詢清楚了,這麼專業的詞都用上了,好,那我就當一回**犯!”
丁一急的眼淚都出來了,她大聲嚷道:“江帆,你混蛋,你仗勢欺人,你恃強凌弱,你不是東西!”
江帆被她罵的又好氣又好笑,險些就要笑出聲,他忍住,沒好氣地說道:“我沒有欺負你,是你太過分,我就是要讓你知道,我是你丈夫!”
“不是,你早就不是了!”丁一一邊大聲嚷着,一邊死勁地去掰他攥着自己的手,怎奈,他的手就跟鐵鉗一樣,怎麼也掰不開。
江帆聽她這麼說,就更加生氣了,說道:“你再說一遍。”
丁一看着他,眼裏含着淚說:“不是,就是不是!”
江帆一聽,鬆開她的雙手,脫去自己的襯衣,一邊脫一邊說道:“我倒要你看看,我是不是!”說着,不顧她的拳頭打在自己身上,直接將她撲倒。
丁一就是再怎麼“不從”,再怎麼掙扎,她也是身強力壯的江帆的對手,漸漸地,她就失去了力氣,手腳很快被江帆控制住了,就在江帆堵上她的嘴,吻她的時候,江帆的電話響了。
江帆遲疑了一下,沒有去理會電話,繼續吻她。
她左右躲閃着他,不使他吻到自己,江帆索性放棄吻她,大手直接伸到她的花裙裏,拽下她的小裏褲……
怎奈,他的電話持續地響,江帆就是一皺眉,向來市委書記的電話都沒有人這麼不禮貌地持續地打,他直起上半身,從褲兜裏掏出電話。
趁這個機會,丁一掙開江帆的另一隻手,打算從他的身底下直起身,怎奈,江帆根本沒有放過她的意思,而是死死地壓着她的下半個身。
江帆掏出電話,一看是張華打來的,他沒有接,而是扔到了一邊。
電話鈴聲停止了,江帆再次重整旗鼓,對付身的下的丁一,這時,電話又響了起來。江帆就是一皺眉,拿過電話,剛想直接扣下電池,就發現電話不是張華打來的了,而是老同學薛陽。
薛陽的電話不能不接了,江帆鬆開了丁一,從她身上下來,喘着粗氣,坐到了外屋客廳的沙發上,他鎮靜了一下,說道:“薛陽,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