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對權力 >第142章有了新歡
    “那等我不太醜的情況下再去吧。”她眼睛裏寫滿了恐慌。

    “也行,反正小垚的消息也傳到了,讓你們都適應一下。”關昊沒再堅持。

    坐在車裏,夏霽菡沒了睡意,她看着兩邊飛速閃過的田野和一片片的油菜花,怯怯地問道:“你的婚姻自己不能做主嗎?”

    關昊笑了,他知道她的小心思,就說:“我的婚姻我當然要做主,禮節性的徵求長輩們的意見也是尊重的表現,況且他們不會干涉我的私事的。”

    夏霽菡對關昊的家庭很畏懼,她弱弱地說:“我們晚些時候再見不成嗎?”

    看把他嚇的。他心軟了,說:“成,我尊重你的意見。”他伸出長臂,握住了她的小手。

    “那說好了,在這個問題上你可不能專制啊。”

    “好的。”關昊點着頭。

    奇怪,她今天上車後居然沒有睏意,他就說:“你怎不睡了?”

    夏霽菡見他這樣問,就實話實說:“我不敢睡。”

    關昊一愣:“爲什麼不敢睡?”

    “我怕睡着了被你拉到你父母家。”

    “哈哈哈。”關昊大笑,看起來她還真是沒做好心理準備,就心疼地說:“在這個問題上,我絕對尊重你,你不願意就不見,結婚再見也不遲,只是……”

    “只是什麼?”她急切地問道。

    “讓媽媽見了你她就放心了,要不總是給我操持對象的事,她現在賦閒在家,連閒事都沒有,就有了閒心了。像我這麼英氣、帥氣、牛氣的人世上很少的,你不怕我被人搶去?”

    他說的一部分是事實,還有就是想把這個消息傳給羅榮。另外還有一個主要目地就是把她安頓好了,他就省心了。

    “你不是說小垚會告訴他們嗎?”

    “嗯。”關昊拍着她的手,有些話不能告訴她,就說:“你要困就睡吧,還得有一段時間呢,要是不困就和我說話。”

    “好吧,只要你不帶我回家……”說着說着,聲音就弱了下去。

    關昊真是佩服極了,原來她剛纔不睡是心存戒備,現在戒備不存在了立刻就閉上了眼睛。這個女人,休想指望她能在旅途中跟你聊天作伴了。

    直到過了督城高速收費站口,關昊才叫醒了她。她睜眼一看,才發現天色大黑,夜晚的督城早就華燈初放了。揉着眼睛不好意思的衝他笑笑說道:“又讓你一人開車了,我困死了。”

    “唉,習慣就行了。”關昊長嘆一聲,然後說道:“去我那裏吧?”

    “不去。”夏霽菡這一點做的特堅決,她拒絕了幾次關昊這樣的提議。

    “你要再這樣下去我們就不叫非法同居了,該叫非法分居了。”

    “你在督城一天,我都不會跟你同居。”夏霽菡堅決地說道。

    他明白她的意思,她是爲他着相。所以他不再堅持了,直接把她送回出租屋。

    奧迪車停在了衚衕口,她拿起自己的包準備下車,關昊抓過她的手說:“我調走你就跟我一起住是嗎?”

    她笑笑,沒說話,在他臉上快速的吻了一下,就下了車,跑了出去,然後站在衚衕中間,看着他衝自己招招手,戀戀不捨的向前駛去。

    她慢慢的轉過身,正要往裏走,一下子就撞到了一個人的懷裏,她嚇了一跳,黑燈瞎火的是什麼人?

    還沒等看清來人是誰,那個人就拽着他往路邊走了幾步,企圖看清離去的汽車的影子,怎奈是夜間,他根本不可能看清那輛車。

    但是憑常識判斷,那應該是一輛新款奧迪,在督城,能開到這種車的除去市委書記和市長,就應該是中直單位那幫找油的國企大佬們了。

    “那是誰?你跟他幹嘛去了?這兩天是不是跟他在一起?”那個人氣憤地說道,攥着她胳膊的手加大了力度。

    當她看清來人是田埴的時候,驚恐的心跳都沒有平息下來。她不由的用力甩開他的手,活動着自己的腕子說道:“你弄疼我了。”

    他的確弄疼了她,這在她的印象中是從未有過的。

    兩人僵持了一兩分鐘,田埴耷拉下腦袋,說道:“對不起,我沒權力干涉你了。我昨晚跟今晚來等你就是想告訴你,

    你媽媽給我打電話說是你父親病了,打不通你手機,纔給我打的電話,你給他們回吧。”說完就奔路邊的切諾基走去。

    夏霽菡這纔想起跟關昊是從酒店走的,根本沒來得及回家換電池,手機早就沒電了。

    爸爸病了?什麼病?

    她追上田埴,用手擋住他的車門,急切地問道:“是爸爸病了?什麼病?”

    “你給他們打電話自然就知道了。”田埴又要關車門。

    “你混蛋,你就先告訴我怎麼啦?”她衝他嚷了起來。

    田埴陌然的看着她。在他印象中,她可從來都沒這麼粗野夠,別說罵人了,就連粗話都沒說過。聽到她罵自己“混蛋”,他委屈極了。

    田埴連續兩個晚上來她的出租房蹲坑守候,就是想在第一時間內告訴她家裏的情況,不想看到了剛纔的那一幕,還被她大罵?沒想到離婚三個多月,她就找到了新歡,這讓田埴的自尊心受到傷害。

    他一直認爲她之所以不跟家裏說起離婚的事,是對他還心懷念想,她之所以不離開督城,也是因爲他的緣故,在督城,他仍然是她最親近的人。

    儘管自己一步不慎,做出了對不起的她的事,但那是有特殊原因的,他不是因爲不愛她才做錯事的。

    儘管她跟李麗莎結婚了,但心中始終沒有放下過她,她生活能力差極了,她出租房裏的那個蜂窩煤爐子,每每讓他想起就徹夜難眠,好幾次晚上喝酒回來,他都要到她的出租房前,聽一聽,然後再離開。

    有的時候送李麗莎上班,他都要繞道在她的衚衕口一個小喫店旁停車,借喫早點就機會,等她出來。其實,他每次頭上班之前,李麗莎都會給他做早飯喫的。

    如果看不到她,有時就會溜進大雜院看一眼,看到她的房門上了鎖就放心了。他總覺得自己有一種責任和義務來關心她。有一次夜裏夢見她被薰死了,他急得大叫“菡菡”,醒來後,通身的冷汗,幸虧是值夜班,不然李麗莎又該不高興了。

    他曾經義正辭嚴的跟李麗莎說:“我和夏霽菡可以沒有任何的男女關係,但要我完全放手不可能,我做不到。”

    此時,他看到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心裏也是怒氣難平,說道:“是的,我混蛋,如果不是混蛋,幹嘛連着兩個晚上在這裏蹲坑守候,我在受凍捱餓,你卻去會野男人……”

    他的話還沒說完,夏霽菡的巴掌就到了,怎奈她天生就不是打人的人,很快就被田埴攥住,然後他下車,把她塞進車裏,切諾基就轟鳴着奔外環駛去。

    起初夏霽菡還在掙扎,怎奈田埴鎖住了車門,她下不了車,她就用兩隻拳頭瘋狂的捶他的肩膀,哭哭咧咧地說:“你憑什麼管我,我會誰是我的事,我跟你還有什麼關係,停車,我要下車。”

    無論她多麼瘋狂的折騰,田埴就是不減速,一直把她帶到他們曾經的家中。

    田埴結婚後,李麗莎不在這裏住,而是住在父母的一套新房子中,田埴有時想這個家了就以替班爲由悄悄到這裏來住一宿。

    李麗莎由於在家裏是獨女,且又是父母年紀很大的時候纔有了她,自然也就有大小姐的任性和驕嬌之氣,在加上現在有孕在身,更是嬌寵的不行,對田埴吆五喝六,這讓田埴很是反感,也就越發的懷念前妻夏霽菡了。

    進了家門,倆人都心平氣和了許多,田埴給她倒了一杯水,不再問那個男人的事,而是告訴她他家裏電話的事。

    原來,在學校例行的春節體檢中,醫生髮現夏霽菡爸爸的右腎有一不明腫物,醫生建議進一步檢查。於是媽媽陪着他又來到無錫醫院檢查,確診爲癌,並建議儘管手術。

    媽媽沒把真相告訴爸爸,只跟他說是囊腫,但必須要手術切除右腎。

    有同事建議到北京做手術,因爲有女兒可以照顧,但爸爸不同意,他不想給女兒添麻煩,他們決定去上海做這個手術

    。爸爸得了病,對於媽媽來說就跟天塌了一樣,她獨自一人恐怕承受不起這個打擊,於是昨天在電話裏就跟田埴說了這個事情。田埴表示等夏霽菡出差回來,和她商量一下再給家裏回電話。

    難怪田埴在出租屋外等自己,原來出了這麼大的事。她昨天就感覺有些心神不寧,包括今天早上,她認爲是自己擔心關昊工作上的事才這樣的不踏實,萬沒想到是爸爸得了絕症,她立刻淚如雨下……

    田埴不停的勸着她,要她冷靜,還說現在醫療技術這麼先進,肯定會能治好爸爸的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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