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袋子看起來有些鼓起,應該是類似於小物件一樣的東西。
陳友好將袋子倒了過來,然後裏面的那個小物件剛好掉在了他的手中。
那是一個手錶,電子的手錶。
他仔細看了看,外表上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同。
而袋子裏除去這樣一個手錶,還有一張卡片,但只是三個字而已。
“帶上它。”
陳友好卻猶豫了,這種東西如此藏有機關的話,他就等於是將命送給了對方,但想了想,他還是把表給帶上了。
可剛等到他將手錶戴好,那裏就傳來了一整*的感覺,接着他整個人都不省人事,倒在了電影院的座椅上。
在陳友好閉眼的最後瞬間,他看到了那個熒幕上的人在向他伸手,在渴求着什麼,彷彿和陳友好一樣感到深深的絕望。
等到陳友好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的腦袋暈眩的厲害,像是被人用東西重重的敲擊了一樣,嗡嗡的無法安靜。
他一直緩了許久才感到稍微好了些。
剛剛就已經看了一眼自己所在的地方,只是一時意識模糊,他並沒有時間去思考更多。
但現在意識已經回來,他看着自己的四周,他正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靠在那裏,四周沒有任何人。
但這是一間奇怪的房間,裏面除了陳友好所坐的這張沙發,就只有從百葉窗裏透過一些外面的燈光,有些斑駁的白色牆壁。
如此看來,現在還是在晚上。
陳友好有些勉強的站起身來,他扶着那張老實單人沙發,緩緩的朝着木門走去。
但此時卻傳來了人的聲音。
陳友好順着聲音看去,原來上層的牆角還有一個攝像頭。
“你醒了!”
這一次的聲音不在是電音,很正常的男人的聲音。
陳友好對着那裏看去,他有些費力的說道。
“這就是周社嗎?
我人已經到了,你們卻還是躲着不敢見人。”
麥克風裏傳來了一陣笑聲。
“哈哈,我確實沒有想到真的會有人如此膽大,不,應該稱讚一句勇敢。
我只能說,你是一個人物。”
陳友好卻不以爲然。
“難道你就要一直如此,連面都不敢露嗎?”
“你不用擔心,我們還不至於在自己的地方擔心你會做出什麼來。”
接着,麥克風就被關了,那微弱的電流音也一同消失。
站在門前,陳友好想要去打開那扇門,但似乎被鎖上,他只好去尋找在房間之中的其他東西。
可在看了一遍,也還是隻有那張沙發在那裏。
陳友好便走到了那扇百葉窗前,他在百葉窗的一個縫隙裏,輕輕壓下,透過那透過的空間看向了外面。
可是他卻發現房間窗戶所對的地方是一片的黑暗,那所謂的燈光原來也只是鄉野道路上的路燈而已。
完全不可能知道他是在什麼地方。
隨即,剛剛那扇陳友好沒有打開的房門傳來了響動聲。
緊接着就被打開。
一箇中等身材的男人正站在那裏,他的身旁則是剛剛爲他開門的小弟。
“這裏很偏僻,一般人可不會找到這裏來。”
陳友好沒有回話,只是看着他。
他慢慢走進房間,來到那張沙發前,兩手交叉放在胸前,像是某種宗教的手勢,接着他對着陳友好微笑。
“你如此勇敢的來到這裏,是爲了什麼?”
“爲了一個人,準確來說,我來是準備帶走一個人。”
“什麼人?”
他沒有感到任何的意外,只是平靜的問道,就像是在問着今天的天氣怎樣的隨意。
“王家的二少爺。”
陳友好也很直接的說了出來。
可他卻像是帶着一絲譏笑,哼了一聲。
“如果我說不能,你又要如何,難道你想要在這裏搶走嗎?
不過可惜,你甚至連他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陳友好確實不知道現在二少爺在什麼地方。
“我想你會答應的。”
陳友好說道。
他露出一絲好奇的神情來。
“爲什麼?”
“因爲我是來幫你們的。”
“哈哈,真是好笑,你說你是來幫我們的,可是我們似乎並不需要你的幫助。”
陳友好卻面不改色的說道。
“你們不需要是因爲你們還不知道。”
“不知道什麼?”
男人還是沒有任何的緊迫感,他只是挺好奇陳友好會說出怎樣的理由來。
“如果我說周社已經被人給盯上了,我想你大概率只是笑笑,仇恨周社的人太多,你們甚至都不想關心到底還有多少人想要你們的命。
但我卻要告訴你,一個你們永遠惹不起的人已經盯上了你們。”
陳友好所說其實也不算是危言聳聽。
至少吳先文他們確實已經是找上了周社的麻煩。
但這種話卻只是得到對方一個簡單的毫無意義的笑容。
“和你說的一樣,我們確實已經不去思考那些想要找我們麻煩的人,實在太多了,想要去解決都嫌麻煩。
不如,我帶你去看看王家的二少爺,也算是你來到周社,我們的待客之道。”
陳友好沒有說話,而對方也沒有去管陳友好到底會不會跟他一起,只是自己一個人轉身離開。
在這裏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陳友好自然是要跟着他一起去看看。
出了這個房間,只是一個很長的走廊,走廊的一面是牆,另一面纔是一個個的房間,陳友好所在的房間就是其中一個。
跟着對方,朝着走廊的一頭走去,但在一半的地方,他們下了階梯。
然後,就一直朝着下方走去,走到一樓他們沒有停下來,接着便是地下室。
來到地下室之中,卻看到了與上面完全不一樣的地方。
各種實驗儀器擺放在實驗桌上,有些正在冒着煙氣,有些則好像在煮着奇怪的液體,顏色鮮豔的令人心驚。
走在陳友好前面的他卻沒有任何想要介紹的意思,只是繼續朝着裏面走去。
穿過了這片奇怪的試驗區,走進一扇防火門,又來到一處更大的房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