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大佬,張口就是十億,話說這個常妍到底多有錢?
陳友好腦袋一抽,脫口問道:“那如果是十億以上呢?”
常妍瞧了他一眼,道:“帶上你的策劃給我看看,如果你的項目足夠出色,也沒有問題。怎麼,你有準備好的項目了嗎?”
“沒……隨便問問。”陳友好擺了擺手,道:“投資什麼的就不用了,我暫時也沒這個想法。”
“我的承諾隨時有效。”常妍淡淡道。
邱深山見兩人三言兩語就把自己以後的命運決定好,心中十分不滿,只能弱弱地舉了下手,道:“我有個問題。”
“說。”
“我想上廁所,剛纔茶喝多了!”邱深山故意道。
常妍目光一寒,盯住了邱深山。
邱深山一個激靈,轉身就走:“那什麼,我突然就不想上了。友好,趕緊走了,你明天不是還有事嗎?”
常妍收回目光,看着陳友好,認真說道:“陳先生,我剛纔說的話不是開玩笑。事實上,這些年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將深山抓回來。但一來他本就行蹤不定,難以找尋。二來,我也一直不願強迫他。
但事實證明我錯了。這兩天我試探出深山身上有很多傷勢,有些傷勢拖延下去,甚至可能致命。我很難想象他這些年經歷了什麼。如果不是因爲當初我一時心軟,放他離開。
他這些年不會受這麼多傷,不用經歷這麼多生死。以深山的天賦,今時今日的武功造詣也不會止步於此。
所以……我不能再放縱他了。你是他的朋友,既然深山願意信你,那麼我也信你。我希望,你之前給我做下的保證是真心的,而不是說場面話。”
常妍說這番話的時候,難得的沒有一絲居高零下的女王氣勢,真的就像是一個姐姐一般,話語中滿含着的是對弟弟的關心。
“我一定做到。”陳友好點了點頭,同樣認真回答。
“那深山身上的傷勢怎麼辦?你剛纔說有些傷拖下去可能致命,不需要立刻送醫治療嗎?”陳友好問道。
“不用,他已經破開了搬運氣血這道門檻。只要以後不再和人爭勇鬥狠,好好休養,時間就是最好的治療。”常妍解釋道。
“那就好。”陳友好笑道:“放心,我以後會好好看着他的。”
“謝謝!”常妍說着,竟是深深地給陳友好鞠了個躬。
常平之和常青青從陳友好二人一交手,便被邱深山趕到廚房裏。畢竟這兩人交手,是真收不住輕重的。一不小心誤傷了,那就真麻煩了。
所以兩人站在小客廳裏只能看見客廳的畫面,而聽不見聲音,頓時面面相覷。
夭壽啦,他們看到了什麼?居然看到了小姨給人鞠躬?這種事情真的有可能發生在現實生活中嗎?
“誒,肯定是小舅真不懂事,一大把年紀了,還到處惹是生非,要讓小姨求人辦事!”常平之一臉老成,搖頭嘆息。
“那不一樣好不好!又不是我惹事,是聶子光那孫子欺負女孩子!你說我能忍嗎?我沒把他弄死算他運氣!”常平之憤憤不平到。
“哦,所以你就被聶子光他們一羣人堵在廁所裏打,連腦袋都給人開瓢了?”常青青幸災樂禍道。
常平之氣得憋紅了臉,道:“我,我那不是沒辦法嘛。誰讓小姨一直不肯教我武功來着。不然,就那幾個人我一拳一個!”
“那是爲了你好,小姨說過,咱們兩個練武天賦太差。破不開內氣門檻,不能調理自身。練這家傳的心法是要減壽的。咱又不是在古代,爲了混飯喫,硬着頭皮也得練。現代社會能打又有什麼用。”
“我都沒練過,小姨怎麼知道我天賦差了?萬一我天賦很好呢?”常平之不滿道。
“這話你去跟小姨說啊。”常青青道。
常平之頓時泄氣,瞥見陳友好已經與常妍聊完,告辭出門。常平之眼珠子轉了轉,忽然跑了出去,道:“小姨,我去問問小舅明天還過來不?”
常妍沒有阻攔,點了點頭。
常平之大喜,連忙追了出去。
常妍向門外看了會,轉身上樓。沒走兩步,忽然輕聲咳嗽了兩下,臉色一片殷紅。
常青青大驚失色,忙道:“小姨,你是被剛纔那陳友好打傷了嗎?要不要去醫院啊?”
“沒事,氣血激盪而已。”常妍擺了擺手,感受着體內的傷勢,眉頭緊緊蹙起。
“縱然我沒有以搬運氣血卸去全部力道,但陳友好僅僅靠着蠻力,就能將我打傷到這個地步。他到底是怎麼練的?莫非真的只是天生神力?”
常妍緩緩上樓,回到房間調息打坐。
……
陳友好走出大門,便見到邱深山正靠在車旁抽着煙,見他過來,笑道:“我姐和你說什麼了,在裏面耽擱那麼久?”
“說你深受重傷,再不好好修養就命不久矣了。所以讓我好好看着你!”
陳友好如實說道。
“這還用她說。”邱深山撇了撇嘴,忽然腦袋一歪,看向陳友好身後,笑道:“呦,平之,你出來幹嘛?捨得不小舅我啊?”
“小舅,你明天還要不要過來啊?”常平之問道。
邱深山嘿嘿一笑,道:“是想讓我過來教你武功是吧?沒問題,我明天保證過來。不過別讓你小姨知道。你到時候偷偷溜出來,我在後面花園那教你。”
哪知道常平之聞言,忙搖了搖頭,道:“不用了,小舅。小姨說過不讓你教我武功,不然要打斷你雙腿的。”
“我會怕她。”邱深山嘴硬道。
“你不怕,我怕啊。”
“屁,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邱深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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