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八萬……就是按照謝總你教我說的啊。”柳夕稔早已和陳友好串通好了。
謝總狐疑的掃了她一眼,突然張嘴罵道:“幹啥啥不行,整天就知道添亂。如果不是你在這,剛纔我說不定就已經讓那小子把玉佩賣給我了呢!還站在這幹什麼?趕緊回去幹活!這麼大的一筆生意,就被你給耽擱了,今晚給我多加兩小時班。好好學習一下什麼事鑑定!”
只要想罵人,總能找到理由的。
柳夕稔抿了抿嘴,心裏十分委屈,但也沒法反駁,只能轉身走回去。
望着柳夕稔的背影,謝總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差不多勾了吧?熬鷹這種事,可不能把人熬死了。等會再找個機會,關心她一下,暗示一下。只要這柳夕稔不想再過這種日子,還不是任由我拿捏!”
謝總笑容陰惻惻的,讓前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
處理完這邊事,陳友好直奔新寶軒。
既然到了解放街,身爲弟子又怎麼能不去拜訪唐老呢?
本來就是同一條街,離得不遠,陳友好沒一會就到了地點。
踏步走進新寶軒的大門,門前的櫃子裏依舊是唐老熟悉的身影。唐老此時正端着一個澄泥硯,仔細的觀察着。
“老闆,來客人了!”陳友好喊道。
唐中堂擡頭一看,見到是陳友好,放下手裏的澄泥硯,笑道:“回來了?”
“嗯,在盛海遇上點事,所以耽擱了一段時間。”
“坐。”
唐中堂指了指前面的座位,然後走到後面,端了壺茶出來。陳友好趕忙接過,幫着倒下兩杯茶。
“在盛海遇到什麼事了,耽擱這麼久。”唐中堂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之前不是說最多就去兩個禮拜的嗎?”
怪人的事太過詭異離奇,而且能力莫名,所以陳友好暫時沒有打算告訴唐老,讓他平添擔心。
陳友好道:“填好不是一起去盛海了嗎?他之前找我合夥開了個遊戲公司,公司就設在盛海。前段時間公司項目有點忙,所以就在那裏耽擱了一段時間。”
“哦。”唐中堂微微頷首,道:“那小子現在走出來了嗎?”
李天昊與鍾青的事情,唐老自然也是知道的,故此有這一問。
“有沒有走出來不知道,不過他現在一心撲在事業上,感覺還行。最起碼比最開始那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好多了。”
“這一對,也是可惜了。”唐中堂嘆了口氣,道:“也是命啊。”
“對了,你們那個新開的公司,現在怎麼樣啊?”
陳友好笑道:“還算不錯,天昊本身就喜歡打遊戲,而且專業知識過硬,眼光眼界都很不錯。所以我們第一款遊戲就挺成功的,現在也賺了點錢。”
“那就好。以後好好幹,如果有問題的話,就和我說一聲。我這把老骨頭雖然退休了,但是還有點臉面的。如果遇到什麼爲難的事,千萬別不好意思張口。”唐中堂笑吟吟道。
“你這小子。”唐中堂搖頭一笑,道:“可惜就是你們公司沒有開在京城,如果是在京城的話,很多事會方便很多的。”
“這樣也不錯。而且這次開公司,不僅有我和天昊兩人,還有付家也參股了。我們在盛海其實也算是有點背景了。”陳友好道。
“付家。”唐中堂略一思索,旋即就反應過來,道:“這麼說,鍾家那是不準備追究天昊的事情了?”
唐中堂本身居在渭城,很多消息自然沒有在京城那邊接收的快。但能夠僅憑陳友好這一句話就反應過來,也令陳友好暗贊。
“應該是吧。”
“對了,唐老,我這次其實從盛海帶了不少好東西回來,絕對可以讓你好好長長眼眼。”陳友好笑道。
唐中堂揶揄道:“令我長長眼?你小子現在口氣是越來越大了,我老頭子這輩子不是說吹的,國寶級寶貝也見過不少。這世間能讓我長眼的東西還真不多。你可別把牛皮吹破了!”
“哈哈,這個東西保證你之前沒見過,甚至聞所未聞!”
“是什麼東西?”唐中堂聽陳友好這麼說,也被勾起了一絲興趣。
陳友好卻是嘿嘿一笑,道:“保密。”
“因爲東西帶得不少,我摩托車一下子不好帶過來。等明天我一起運過來,給您看看。”
唐中堂砸了咂嘴,道;“還給我賣關子,行,我就等着看你明天如何讓我長眼。”
“哦,對了,還有這個。”陳友好忽地想起什麼,匆匆跑出外邊,沒一會從摩托車上拿出兩副卷好的字帖進來。
這是在盛海時,陳友好便寫好的字帖。他準備了四副,兩幅送到父母那邊,還有兩幅就準備拿給唐老。
按照常妍所說,自己的煞氣字帖其中蘊有靈性,存在家中可辟邪安宅。陳友好在盛海是特地溜了這麼幾幅。
先前因爲被陳媽催促,所以匆匆敢去。那兩幅字帖還沒來得及帶過去。
“這是什麼?”唐中堂好奇道。
陳友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道“這東西倒是沒什麼稀奇的,是兩副我寫的字,純粹就是送給您看的。”
唐老聞言哈哈大笑,道:“你這小子,從哪學來的這套把戲,真是酸的不行,你是不是還準備讓我把你的書法掛在店裏啊?”
說起書法,唐老算的上市陳友好的啓蒙老師。
眼見陳友好練字不過半年,按照正常進度,估計連書法門檻都沒進去,就敢學人家送字。唐老也不由開懷。
陳友好尷尬笑笑,道:“不是不是,就是給唐老您品鑑一下。”
“好,那我就好好看看,你這段時間有沒有偷懶。”
唐老緩緩展開字帖,剛展開,便被開頭的一句“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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