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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扒光一個人很難

    儘管我在牀上放了兩隻枕頭,可贏湛還是霸道的將兩隻枕頭一同霸佔了,讓我枕在他的手臂上。

    我期待着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桃色的暴風雨,身邊的男人卻出奇的安分。

    我都等的有些不耐煩,摟在我腰間的手掌也絲毫沒挪過位置。

    睜眼一看,那張絕美的毫無瑕疵的臉孔竟然已經睡着了!

    臥槽!太特麼不給面子了!

    贏湛,你這樣叫我怎麼查看你的身體,哦不,是你的傷勢?

    糾結了片刻,我決定主動出擊,解開了自己領口的一粒鈕釦,將纖細的鎖骨和膚色的內衣若隱若現的暴露出來。

    贏湛果然像是察覺到了什麼,挪動了下身體,把他那張帥臉埋進我的頸間,隱藏住嘴角若有似無的淺笑後,之後又沒了動靜。

    王元宵,你是笨蛋嗎,人家閉着眼睛怎麼知道你做了什麼。

    應該再主動一點!

    可是要我脫光了去引誘,這種事情我也是萬萬做不到的。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不做二不休,想辦法把贏湛的衣服剝光了!

    我罵了自己一頓,把兩隻緊張到發抖的魔爪伸向贏湛的領口。

    我發誓,我只看贏湛的身體一眼,絕對沒有任何輕薄的意思。

    就在我的手顫顫巍巍的觸碰到他光滑的絲綢衣衫,那隻慵懶的搭在我腰上的大手就毫無預料的用力捏了一下。

    “長夜漫漫,夫人可是睡不着?”

    “沒有,我,啊!”強而有力的大手按住我的背脊,讓我一頭栽進贏湛緊緻強壯的胸肌上。

    我的心砰砰亂跳,隔着薄薄的衣衫,似乎要將胸口猛烈的心跳撞進身下男人的胸膛裏。

    贏湛骨節分明的手指劃過我的側腰,擡起我的下巴,星眸半垂,“我養的貓咪也學會主動爬到主人身上來了。”低沉沙啞的聲音,悠然而又慵懶的蠱惑着我。

    我可以吐槽的地方太多了,我纔不是貓咪,更沒有主人。

    可是我現在的的確確像一隻八爪魚,黏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身體的變化。

    “我——”

    “你什麼?”

    “要不要換一件睡衣?”

    我幾乎就要被贏湛迅速上升的體溫燙傷,手忙腳亂的想從他的身上逃開。

    贏湛卻將我圈在修長的臂彎中,從上牀坐起來,我跨坐在他的雙腿上,這個動作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也不知這個妖孽的腰力怎麼會那麼好,抱着我這個累贅竟然還能輕鬆的做出仰臥+起做。

    “你幫我換?”贏湛在我耳邊吹氣。

    “恩……”我渾身酥酥麻麻的,好像中了毒。

    “去拿衣服。”贏湛鬆開手臂,託着我雙腳落地。

    我忙着翻箱倒櫃,透過五斗櫥上的圓鏡觀察到贏湛饒有興致的舔了舔下脣。

    五斗櫥裏翻來翻去都只有我的衣服,我的房間除了我那個死去爸爸,從來沒進過男“人”,自然也不會有男人的衣服。

    找了半天,我只能拿着一件杯麪贈品的超大T恤,磨磨唧唧的湊過去。

    贏湛站在牀邊,非常配合的張開雙臂。

    動作自然就像古裝片裏的皇子等着侍女伺候他更衣一般。

    我害羞的握住他腰間墨色的腰帶,那是一根用三種濃度不一的墨色編制而成的緞帶,在側腰打着一枚繁雜卻非常好看的結。

    我解了半天都沒能夠解開,贏湛懲罰的含住我的耳垂,“連寬衣都不會,待會還怎麼繼續?”

    “繼續什麼?”我慌了,後退了一步。

    “當然是繼續……”贏湛跟我同一步伐,欺近我,“侍寢。”

    我嚇了一條,如同驚弓之鳥,想要逃出他的視線,可我的房間只有十來平,無論我躲到哪裏,只要贏湛修長的手臂一伸,就能把我精準的抓回身邊。

    “誰說我要侍、寢、了?”

    “半夜三更爬到爲夫身上,還要脫光爲夫的衣服,夫人說不是侍寢有人信嗎?”贏湛的食指探入我自己解開的領口,慢慢向下滑動,似乎想要將剩下的鈕釦全都揭開。

    我又退了一步,將自己逼入牆角。

    與此同時,我只覺得胸口一涼,衣服就像變魔術似得被扔到了地上。

    贏湛審視着我身上被慾望染成微紅的肌膚,滿意的勾出一抹笑,“自己點的火,要負責熄滅。”

    我都快要急哭了,我特麼都被扒光了,眼前的男人卻連腰間的束帶都沒有鬆開。

    事情怎麼會發展成現在這樣,明明應該反過來發展才對啊!

    我凌亂的不行,心中惡氣難平,心想着反正你已經看了我的,我也一定要看看你的!

    贏湛薄脣抿出一抹譏誚,性感的臉龐在燈光下閃出淡淡朱輝,笑靨如花,“上牀。”

    “不上!”

    “還是夫人想在這裏做?”

    “做你個頭!”

    我下定決

    心主動圈住贏湛偉岸的肩膀,兩條大腿勾住他緊實的腰間。

    贏湛深邃的墨瞳微收,呼吸有些不穩,非常配合的托住我的腿,不讓我從他身上掉下來。

    我見時機成熟,雙手靈活的就像兩條小蛇,靈敏的竄進他的衣領用力一剝,一副千瘡百孔甚至有些血肉模糊的胸膛瞬時染紅了我的視線。

    贏湛的表情僵硬了半秒,隨後如果沒事人一般騰出雙手把褪到肩膀以下的衣服穿好。

    我還緊緊吊在他的身上,整張臉埋在他平整的肩上,淚溼了他的衣衫。

    “你是爲了我流淚?”

    “纔沒有!”

    贏湛寬大的手掌輕柔的安撫我的背脊,“笨蛋,爲夫是鬼,不會死的。”

    “可你還是會痛。”我鼻子嗡嗡的,聲音帶着哭腔。

    只是胸膛就看到這樣驚人的創傷,我不敢想象那些隱藏在黑袍之下還藏着多少駭人的傷口。

    小深的牙齒細密尖利,如鋼針如鋸齒,一口就能咬斷一隻棕熊,贏湛被小深咬了那麼多口,沒有魂飛魄散已經是奇蹟了。

    贏湛不說話了,抱着哭的稀里嘩啦的我坐回牀上,臉上的表情卻似有了溫情。

    “費了那麼多功夫,就是想看我的傷口?”

    “你能別那麼聰明嗎?”

    我用力吸了下鼻子,依舊沒有減緩濃重的哭腔。

    贏湛捧着我的肩膀,把我從他肩膀上撐起來,親吻着我淚痕斑斑的眼角,“別哭,否則我的心也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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