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她的確不知道是誰!但是那個女人和嫵枳絕對認識並且有仇。
否則,怎麼可能會幫她。
季節在屋子裏走來走去,看着就十分煩躁,“你到底不?不我就要動手了,反正現在楊晟驍也打不過我,大不了兩敗俱傷,你快點!”
段如風,“看來楊姐嘴巴閉的很緊啊,就是不知道,一會兒你還能不能這麼緊。”
楊雅茵,“你們這算什麼?嚴刑逼供?強行逼我認罪?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是不會承認的,你們別想嚇唬我!我絕對不會如你們意的!”
鍾棄都被氣笑了,“你真有臉,明明你就是殺人兇手!還顛倒黑白?”
季節從空間見找啊找啊,把能用的工具都拿了出來,哐啷幾聲,全部丟在地上。
木棒,鞭子,刀,槍械,圖釘,繡花針各種各樣的應有盡有,看的楊雅茵眼神一凝。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怎麼也是楊家的人!你們欺負我,楊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噗……”
季節笑的彎腰,“哎呦喂,我的,楊大姐,叫你一聲楊大姐你就真的把自己當大姐了?”
“你好歹也在楊家和你媽學過幾年,還在部隊裏待過幾年,怎麼腦子裏裝的都是屎呢?”
“還楊家呢,別現在末日來了全世界重新洗牌,就你楊家,在程家面前不一樣得低頭?”
“真的是笑死我了,段二,這樣的人怎麼去部隊的?這都是什麼時候了還家族呢,你楊家算個屁?現在的四大家族算個屁?沒有實力沒有異能,你去大街上喊一聲我是四大家族的楊家大姐試試?”
段如風也微微一笑,“沒想到楊姐還真是真,看來楊夫人把你保護的很好。”
楊雅茵怒目而視,“你們瞎!我楊家這麼多人,有能力的也多的很!誰不想巴結我們?”
“……”
“當了二十幾年的董大姐當傻了不成?別廢話了,快點!那個女人是誰!你爲什麼對妹妹動手?不清楚,今這裏的東西,我讓你全部體驗一遍!”
楊雅茵,“我了,沒有就是沒有,你們什麼都沒用。”
季節一個蹦躂,氣呼呼道,“呵呵,能耐了,段二,把你腳邊的木棒給我,她不是偷襲我妹妹嘛,我讓你也感受感受是什麼滋味。”
程辭突然出聲道,“讓他來。”
季節一愣,“誰?”
程辭看向鍾棄,鍾棄正想找個理由光明正大的動手,於是沒有猶豫的就自己撿起來木棒。
季節嘴巴一張,“不,不是,老大,你讓他這個屁孩來?他打的動嗎!”
程辭眼神淡漠,“你當年八九歲的時候咬人就挺厲害的。”
季節,“……”
他什麼都不知道,他絕對沒有咬程辭!
他發誓嗚嗚嗚嗚!
於是揍人這個行動,就交給鍾棄來完成了。
鍾棄可沒有什麼不打女饒法,他的是非對錯都建立在嫵枳一個人身上,判斷的標準就是嫵枳。
再則他年紀再也不是孩,十三歲了,該有的力氣都是有的。
楊雅茵這個時候無比希望楊晟驍能立刻出現在她眼前,但是這個希望註定是要落空的。
鍾棄打,是真的用盡全力的打,他也不知道有什麼技巧可言,反正就往骨頭上打,那股子狠勁看的季節心驚膽戰的。
段如風背靠在牆上,雙手環抱着,“你看不來這子本來就是黑的?估計也就只有嫵枳能控制他,在嫵枳面前,他想多乖就能有多乖。”
嫵枳在的時候都敢偷偷對楊雅茵下手,現在嫵枳不在了,就更加無法管束了,也就辭爺能管管。
其他的人,他當面跟你乖,背後還是照舊,你還抓不到他錯處。
這子,鬼精鬼精的。
季節嚥了咽口水,就看到鍾棄拿了一堆枯草,面無表情的堵住楊雅茵嚎叫的嘴。
然後撿起扔到一邊的木棒,繼續又兇又猛的打,木棒落下去一次,楊雅茵就抖一下,都快絕望了。
關鍵是,鍾棄這子就看準了一條腿的一截骨頭打。
鍾棄打累了,就扔開木棒,看着楊雅茵臉上糊滿的不明液體,噁心的反胃,然後快速丟掉她嘴裏的枯草,狠狠踹了她一腳。
“快。”
楊雅茵疼着疼着,都已經疼到麻木了,沒有想到放鬆下來之後,疼痛的感覺纔是真的蔓延開來,疼的她想要抱着腿翻滾,然而被繩索束縛着,她卻連翻身都難。
楊雅茵疼的要死要活的,壓根沒有聽到鍾棄在什麼。
段如風,“聽以前有一種刑法,叫做“十指連心”,犯人會被固定着無法動彈,然後拿來一盒繡花針,從犯饒指尖刺入,讓犯人感受一下指尖連着心臟刺痛的感覺。”
鍾棄側眸,看向地上那堆亂七八糟的“工具”上,似乎在尋找着。
楊雅茵抖了抖,段如風的話她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她都堅持到這個份上了,現在出來,之前受得罪,豈不是白白受了?
而且還沒出來就已經這樣了,如果出來了……
楊雅茵猶豫了。
直到細的針刺入指尖,疼痛一下一下細細綿綿的扎入心房和神經,疼的她想要滿地打滾,想要拿把刀了結自己,卻因爲被繩索束縛而毫無辦法只能強忍。
那種絕望,讓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第三隻手指時,楊雅茵崩潰了,不管她怎麼嚎叫怎麼哭,這些人就是無動於衷,像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樣。
“我!我!你別紮了!我!”
段如風彎了彎脣角,“那個女人,是誰?”
楊雅茵的手一直在顫抖,神經似乎一抽一抽的疼。
“我不認識那個女人……但是!”
段如風把剛拿起來的針又放了下去,“但是什麼?”
楊雅茵吸了一口氣,“但是,我知道這個女人和南宮嫵枳有仇!不是她死就是南宮嫵枳死的那種仇!我不知道她是誰,是她自己來找我的,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她來自哪裏,但是她和南宮嫵枳絕對認識!”
“她看起來比南宮嫵枳大一兩歲,差不多高,一頭黑長直的髮型,看起來溫溫柔柔的,長像偏中上……但是我真的不認識她!”
程辭看着她,寒意四起,“那個女人後來去了哪裏?”
楊雅茵眼神一顫,“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她把南宮嫵枳殺了之後,就忽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