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姑娘就是夠味兒。
恆盛集團
“樸先生,人已經帶來了。”祕書恭敬地站在門口。
樸世勳正在對着電腦,柔和的光影下,深邃而迷人的五官散發出一股成熟男人才有的沉穩魅力。
陸青龍昨晚醉酒,至今還沒有清醒過來,亞瑟戲言道,這傢伙是不是故意偷懶才把自己灌醉的
年底事多,陸青龍倒下了,那麼就只能樸世勳頂上去。
聽見聲音,樸世勳停下手裏的動作,身體朝後一靠:“叫她進來。”
沒一會兒,瘦的快脫形的錢甜被人拎着臂膀擡了進來,她頭髮蓬亂,穿着佈滿油污的羽絨服,嘴脣嚴重乾裂,保鏢手剛鬆開,錢甜就因體力不支撲在地上。
樸世勳知道她舌頭沒了,朝旁邊的保鏢遞了一記眼神,保鏢不慌不忙的掏出紙筆遞過去給她。
錢甜木訥了一下,仰起頭朝樸世勳看了過去。
怎麼會是他
觸及到牛皮椅子上養尊處優的男人,她下意識想往後縮,卻被保鏢強行按住。
“啊啊”喉嚨裏發出嘶啞難聽的聲音,沒了舌頭的嘴因爲驚恐張的老大。
樸世勳冷笑:“不要浪費我的時間,等下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就好了。”
錢甜嚇得幾乎要哭出來,抖抖索索的點了點頭,趴在地上開始寫字。
不要殺我。
眼淚吧嗒滴在紙上,寫出的字更是歪歪扭扭。
樸世勳嘲諷道:“殺了你,我還嫌髒了我自己的手。我問你,舌頭是誰割的”
樸世勳眯起銳眼:“是不想告訴我,還是害怕告訴我後,對方會爲難你”
樸世勳洞察一切,說的每一句話都像鋒利的刀鋒,直接刺激到別人最脆弱的那根神經上面。
錢甜畏縮起肩膀,怯弱的點了點頭。
領悟到黑暗手段的她,比以前要收斂很多。
“我既然能把你從地獄裏帶出來,也能重新送你回去,到時候你可以比較一下,到底是得罪婁天欽比較慘,還是得罪我比較慘。”
錢甜皺起臉,害怕的不停哆嗦。
最後在一番天人交戰中,錢甜顫抖的寫下一行字。
我的舌頭是王浩割掉的。
樸世勳看了一眼:“很好,上了法庭記得也要這麼說知道嗎”
上法庭錢甜嚇呆了,好端端的上什麼法庭
樸世勳站起來,帶着一股憐憫衆生的柔和目光望着她道:“我已經以你的名義,把婁天欽告上法庭了。”
錢甜瞬間瞪目結舌,短暫的窒息過後,她瘋狂的揮舞着手臂,眼睛裏全是焦急。
不要,不要萬一婁天欽再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怎麼辦更何況,她也幹了蠢事啊。
樸世勳彷彿曉得她想說什麼,寡淡的一笑:“你是怕自己的事也被抖落出來對吧。”
錢甜哽咽的點頭。
她不是沒想過要替自己討回公道。可如果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話,她寧願息事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