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無語,原以爲琛少是個溫柔的人,比他的主子溫柔多了,可沒想到毒舌起來,也一點不客氣。
唐宋表面笑嘻嘻,心裏苦哈哈。
“是,琛少說的是,我在這方面會努力的,爭取不當個老光棍。”
“嗯,覺悟很高,希望你能有所行動。”權淮琛說的完全像模像樣的。
唐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最後用力的點了點頭。
權淮琛離開前,又一次凝望了那早已暗下來的藏酒室。
他朝着那三層的歐式小築笑的很溫柔,滿臉溫柔的笑都是祝福,滿滿的祝福。
只是他擡頭望去,可在這景江山上竟然瞧不見一顆星子。
這樣灰濛濛的天像是要徹底壓下來那一般,權淮琛的眼皮跳了跳,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當初母親離開的當晚,也是這樣的天也是這樣讓他心驚肉跳的感覺。
權淮琛的拳頭一點點攥緊,希望自己的預感是錯的。
痛,好痛。
夏月覺得自己像是被人一頓暴打,渾身都在痛。
她只要稍稍一動身子,就感覺全身發酸,腰和腿是最爲明顯的地方。
陽光灑入室內,夏月睜開雙眸,她身上蓋着一件大到不能再大的西裝外套,上面還帶着些許酒氣
頓時,昨晚的一切全部涌入了腦海之中,夏月倏地就從沙發上驚坐而起。
可是用力太猛,夏月的身子痠痛的厲害
“嘶”夏月倒抽了一口涼氣,望着散落在了地毯上的衣服,她的臉頰頓時就紅了起來。
守了23年的清白啊,昨天居然被一個醉酒的混蛋給徹底奪走了
忽然,面前的光亮全部被遮擋住了。
夏月擡頭朝着眼前望去,瞧見出現在面前的權御沉後,她立即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沉少爺,既然我昨晚把你睡了,那沉少爺就開個價吧先聲明,我沒多少錢,希望沉少爺開的機價格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
權御沉手裏提着一個白色的袋子,看着眼前笑臉相迎的夏月,他伸手將袋子裏的衣服全部都傾倒了出來。
隨後,他伸手捏住了夏月的下顎,“那就用你這輩子來償還。”
夏月巧笑倩兮,“這輩子是不是太長了點”
她輕笑一聲,道:“長我還嫌短。”
“沉少還是先別把話說得這麼早,萬一沉少膩了厭了”沒等夏月把話說完,這個偉岸的男人就傾身壓住了夏月。
夏月剛準備伸手去拿那些乾淨的衣服,可是下一秒就被權御沉全部壓住了。
“南夏月,你得管我一輩子,昨晚說過的話,轉眼就忘了”
“你”夏月皺了皺那秀氣的眉,“你怎麼還記得你昨晚不是喝醉了嗎”
權御沉輕笑,用手指摩挲着夏月下顎的光潔肌膚。
“用你的腦子想想,那麼多瓶酒,你和我前後也就差了十來分鐘左右,你覺得我可能喝的完麼”
權御沉揚脣,笑的格外邪魅,望着眼前的夏月,他低頭吻了吻她的脣。
“權御沉,你太壞了”夏月氣的手腳並用,開始各種打他踹他以示懲罰。
夏月的這點力氣,對於權御沉來說根本就是不痛不癢。
他很快就按住了她的雙手和雙腳,夏月眼下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權御沉你放開我”
“放昨晚纏了我一晚上,睡覺還想八爪魚一樣黏着我,你喫飽就翻臉不認人了你這個小東西有沒有心的,嗯”
“”夏月囧,喫飽了昨晚喫飽的人明明是他
她起初是記憶清晰的,大概進行了兩次,到了後面她昏昏沉沉睡去的時候,這個男人又是顛來倒去的折騰她,然後進行了幾次,夏月已經記不得也數不清了。
她只覺得渾身都在痛,像是要散架了那樣
“我沒有心,那沉少去找個有心的好了哼,大不了我以後睡覺黏着別人啊,我不黏你了還不行嗎”夏月有些生氣,不看眼前的他,將小腦袋別到一側。
他強制性的讓她直視着他,隨後額頭抵着她的,冷聲質問:“你敢黏誰誰又敢讓你黏着想活命的人見到你都會乖乖繞道走。”
“爲什麼我明明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的爲什麼要繞開我”
“爲什麼要繞開你,你心裏清楚,想給我下套,小東西,你還嫩着點。”權御沉是何許人也,夏月怎麼可能是這個惡質腹黑男人的對手
“權御沉,我就沒見過你這麼壞的”夏月掙脫了他的桎梏,雙手推搡着他的胸膛,生氣的瞪着他。
權御沉看着她氣結的樣子,一大早就能看到她這麼可愛的樣子,真是讓他心情大好。
他伸手按下一側的按鈕,那打開的窗簾一點點自動合上了
當室內變得漆黑一片,只能聽見粗重的呼吸聲時,夏月的雙頰騰地一下就紅了起來
“權,權御沉”夏月出聲喊着他的名字,小手緊緊抓着他的襯衫。
“因爲你是我的女人。”他俯身低頭,那魅惑人心的嗓音在夏月的耳畔響起
夏月的身子微怔,抓着他襯衫的小手一點點的鬆開,眼眶倏地就紅了起來,眼淚毫無徵兆的滾落而下。
一滴,兩滴。
見到那晶瑩的淚,他伸手撫着她白皙的臉頰,以指腹揩去了她的淚水,那滾燙的淚灼燒着他的指腹,權御沉覺得手指痛的厲害,可見夏月對他的影響力有多大。
這個小女人只是流幾滴眼淚,都能讓他遍體鱗傷。
“別哭。”他的薄脣覆蓋在了她的脣瓣上,用輕柔的吻哄着她。
“爲什麼”夏月望着眼前的權御沉,她不明白,“其實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僱傭兵的孩子,是那個讓你施捨過的孩子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