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御沉說到這一點就氣,那蹙緊的眉頭更是擰緊,眼神像是要將夏月給吞了那樣兇猛
“所,所以抽了我1000cc的血”
“如果真抽了你1000cc的血,你還能像現在這樣安然無恙的躺在我身下”
夏月聽到權御沉的這一句反問,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沒有1000cc”
她之前也曾考慮過這個問題,原先還以爲是自己命大,原來是這個男人根本沒有抽她1000cc的血
“100cc而已。”
“權御沉,你真是壞到沒邊了你居然多加了一個零這可是多了十倍的血量”
“嚇你當然要誇張點,誰讓你蠢”他輕笑,伸手撫上她白皙的臉頰,而後動手扯掉了她裹着身子西裝外套。
西裝下一秒就掉落在了地上。
夏月嚇得驚叫出聲,“我的衣服”
“你確定是你的衣服麼”他嗓音低沉的反問着夏月。
夏月愣了愣,用餘光瞄向了掉落在地上的衣服
那寬大的西裝外套一看就是他的
夏月靈機一動,改口說道:“不管,你都是我的了,所以你的衣服也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他輕笑,聽到夏月這樣說,他那想要吞了她的兇猛眼神裏帶着些許寵溺的意味。
“都是你的,只要你開口,要整個世界我都想辦法給你搬來,嗯”
夏月望着眼前突然對她的態度發生翻天覆地轉變的男人,一下子有些適應不過來。
她抿了抿下脣,問:“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啊是不是我小時候太可愛了”
這個小東西還敢再自戀點麼難怪能和小四喜聊得來。
“嗯,可愛到把我的心都勾走了。”
“可是杜霜月長得和我一模一樣啊”
“她像你,但她不是你。”他伸手握住了夏月的手,將她的雙手按在了她的小腦袋兩側,而後和她十指相扣,“勾走我心的人是那個站在路邊哭泣,但卻倔強的寧肯受凍也不接受我衣服的小東西,不是那個嬌氣到吃不了一點苦頭,甚至還要誣陷我小東西的女人。”
“我纔不是小東西”
“嗯,你不是東西。”
“權御沉”夏月真是快被他氣死了,想要起身的她不停的動着身子,可是身子被他牢牢壓制住了
“你知道你有多誘人麼”
“我知道啊,不然沉少今天也不會這麼的意氣風發”
“呵。”他邪笑着揚脣,那模樣真是壞到極點了,“所以,你身爲我的女人,是不是應該要盡到你的義務”
“我的義務”夏月的脊背一直,小腦袋瓜飛速運轉着
不,不會是陪睡的義務吧”
“你難道不該讓我每天都這樣意氣風發麼”
“”夏月還沒來得及出聲抗議,脣瓣就被權御沉牢牢給堵住了。
這個吻,簡直是漫長到了極點,彷彿要吻到時光的盡頭那般
她已經深深淪陷在了這沼澤泥潭之中,這輩子恐怕也無法自拔。
權御沉,我忘記告訴你了。
其實,這些年我一直都注意着你的動向,恨不得就像是狗仔隊那樣注視着你。
可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還認識我,是不是還記得我。
盲目找你,也許會落得無法收場的境地。
我雖然什麼也沒有,但我這顆愛你的心是真的輸不起。
所以,我一直偷偷藏着,藏着,原以爲這份愛意會永遠埋藏,卻沒想到被你這個惡質的壞男人給騙出來了
夏月伸手環抱住了他強勁有力的腰肢,收緊了力道。
現在,陽光正暖,有你真好。
只是她心裏還有着疑團等着他來解答。
沙發不停地晃動着,這一室的旖旎徹徹底底的散不去了,伴隨着那濃濃的酒味徹底擴散了開來
這裏是溫馨一片,但半山別墅內卻是徹底炸了鍋。
“沉呢沉去哪裏了他這些天不是一直都在這裏辦公的嗎”杜霜月一早醒來沒有看到權御沉和夏月,就開始像是一個瘋子一樣到處問。
“我問你們話呢”杜霜月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不爽的瞪着眼前的傭人們。
傭人們紛紛低下頭,不敢吭聲。
“說話”杜霜月抓着一個傭人,伸手不停的搖晃着她,那力道真是讓傭人都嚇住了。
原以爲柔柔弱弱的月小姐,現在卻像是一個瘋子一樣抓着人不停地晃
“月小姐,我實在是不知道”傭人低着頭,害怕的出聲道,“我們當傭人的怎麼能過問主子們的行蹤呢月小姐,不是我們不說,是是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幾個傭人也是紛紛點頭,低着頭不敢看眼前神情可怕的杜霜月。
杜霜月氣的亂叫,氣的直跺腳
“啊啊啊”她拿着手機發了瘋一樣打權御沉的電話,但電話卻一直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她找不到人,她就像是一個瘋子那樣不停的罵,罵到累了也不停歇,甚至還動手打傭人們,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了她們的身上
恰巧歡顏來了,她本來是想來半山別墅找夏月聊聊天的,她知道夏月一個人在這裏也苦悶,可是沒想到這不來不知道,一來嚇一跳,看到眼前的景象,歡顏都嚇蒙了。
這還是那個風一吹就會倒,身形宛如趙飛燕的杜霜月嗎
歡顏瞪圓了那雙清澈的眸,確定自己沒看錯後,她立即就咳嗽了幾聲。
杜霜月聽到咳嗽聲,正準備發怒破口大罵的時候,剛一轉頭看到歡顏,所有的罵聲全部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歡顏,你怎麼來了”方纔還怒火沖天的杜霜月,現下卻朝着歡顏展露了笑容。
“你是不是想問怎麼這麼巧,剛來就撞破你這種可怕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