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草地上溜達一會兒,沒看到熟悉的人。
但我注意到,這些病人之中有很多都是演員,根本就是正常人,不是什麼精神病。
這些演員混在真正的病人之中,也不知道究竟想要做什麼。
是因爲我,還是因爲其他的什麼人,什麼緣故?
暫時,還不得而知。
我離開了草地,看到了一個球場。
裏面很多人都在打球。
我走了進去,和一個落單的美女打羽毛球。
這個美女不喜歡說話,但是長得非常漂亮。
她身上也有我非常喜歡的那種熟悉的香味兒!
我感覺自己的意識好像有些不是太清醒,難道說除了那些藥,給我喝的水也有問題嗎?
美女打累了,坐在球場旁邊的長椅上休息。
我坐在她的旁邊,嗅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兒,感覺特別的舒服。
“我是不是以前認識你?”
我好奇的看着她,她看着我,眼中有星星。
“我不認識你。”
美女輕輕的搖頭,突然又補充了一句。
“就算認識,也肯定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我嘆了口氣,躺在了她的腿上。
以爲她肯定會抗拒,或者給我一個大嘴巴。
但她卻並沒有這樣做,而是用手輕輕的摸着我的臉。
“你長得和我男朋友非常像,可惜他已經死了。”
美女的聲音裏透着傷感和懷念,看我的眼神非常的熾熱。
“那你就當我是你的男朋友好了,我們去那邊談情說愛好嗎?”
我拉着她走進了旁邊的樹林深處,掀起了她的裙子。
她抗拒了一下,然後就安靜下來……
我的意識本來非常模糊,但是卻因爲這件事兒變得越來越清醒。
這是什麼道理,簡直太詭異了。
許久以後。
美女坐在我的懷裏,就像個被玩壞了的布娃娃。
“你以後想念男朋友的時候,就來找我。”
我把自己的房間號告訴她,三零六號房!
美女突然哭了起來,哭得無比傷心。
“你因爲我是個精神病人,就欺負我。”
她的控訴讓我覺得非常無辜, 是她說死去的男朋友像我。
我這麼賣力的扮演她的男朋友,居然被這樣說!
她還是是個人嗎?
我心中突然涌起無比暴戾的情緒,既然如此,我何必在乎她的感受,自己爽就行了!
又過了許久。
美女已經不哭了,她一瘸一拐的消失在了林間小路深處。
我的腦袋又變得昏昏沉沉,不是那麼清醒。
不知道怎麼回到了自己的病房裏,把那張畫用沾染來的種子粘在了牆上。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然後迷迷糊糊躺下。
眼前,突然一黑。
我做了一個夢,一個悠長逼真的夢。
突然,就醒了過來。
我還在病房裏,燦爛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
漂亮的美女護士站在牀邊的陽光下面,陽光把她裙子裏的美好身形一覽無餘!
我突然一把將她拉過來按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神清氣爽的放開了她。
嚶嚶的哭聲,持續了好久。
但我並不在乎。
都特麼是騙子,沒有一個好東西。
“這,這是怎麼了?”
我突然露出非常喫驚的神色,呆呆的看着小護士。
“你爲什麼會在這裏,哭什麼?”
我想如果有人記錄下來此刻我的表情和眼神,相信一定會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們都說我精神分裂,那我剛纔就是第二人格的體現。
對待那個假扮的美女病人,也是如此。
既然你們都在騙我,就一定要付出代價!
小護士突然不哭了,冷冷盯着我看了許久。
很快整理好衣服下地,一聲不響的盯着我把藥喫完。
她走了。
我以爲很快就能夠見到張晨光他們,沒想到張晨光好久都沒有過來。
看看牆上的時間,都已經中午十一點多。
我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
昨晚聽人說,這裏喫飯有食堂,食堂就在草地的東邊。
我衝了個澡,換上嶄新的病號服。
溜溜達達的來到了草地上,這時候草地上看不到其他人。
但是,昨天見過的那個畫畫的美女病號在這裏。
我走到她身後隨手一掌砍在她的後頸上,然後把她報到了樹林深處的長椅上。
昨天那個打球的美女,也是讓我在這裏做她的男朋友。
這種天天做新郎,白天也能入洞房的生活,倒是也挺有意思。
美女很快就醒了,但也屈從於身體的本能。
消停下來,我還拉着她一起去喫午飯。
她說我真是一頭畜生。
我說你別侮辱畜生,我其實畜生不如。
等會喫完飯,你就會更加深刻的體會到這一點。
美女掙開我的手,踉踉蹌蹌跑了!
我邁着矯健的步伐,來到了草地東側的食堂裏。
原來病號都在這裏喫飯聊天呢,我說怎麼草地上空了。
除了那些假扮的病號,沒有人在乎我的到來。
打飯之後,我就坐下吃了起來。
伙食非常好,看樣子做飯的是個大廚。
我吃了很多東西,身體裏充盈着力量和精神。
感覺有些精力過剩,需要找個途徑好好的釋放一下。
可惜昨天的那個打羽毛球的美女病號不在,否則就去扮演一下午她的男朋友。
或許是感受到了我的想法,她來了。
我立刻就坐在了她的身邊,和她一起喫完飯,就拉着她去做男朋友。
美女也沒有抗拒,似乎已經習慣了我這個假男朋友的存在。
我覺得,她死了的那個男朋友肯定不如我有用。
天色黑下來的時候,美女和我一起去喫晚飯。
本想晚上繼續玩過家家,但她吃了一半就突然走了,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覺得非常無聊,也沒見到那個畫畫的美女病號。
更沒有嶄新的目標,就只能回到病房裏休息!
剛剛回來,小護士就來了。
她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離開。
就這樣的日子,我過了將近一個月。
我一直都在尋找離開的方法,但後來發現自己想的太過簡單。
首先這個精神衛生治療中心的封閉很嚴,沒辦法逃出去。
其次這個醫院隔壁就是治療正常疾病的醫院,但是精神病人過去都是住在特殊病區之中,想要逃走是沒有什麼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