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花拍賣會拍賣火焰草,於三日之後。
很快,齊軒發現,林諾酒店周圍多了不少陌生人。
這些陌生人具有很強的偵查力與反偵察力。
毫無疑問,這些人都是來自鎮南王的手下。
雖然這些人偵查力與反偵察力的能力極強,但還是繞不過齊軒。
對此,齊軒頗爲擔心,幾次想要派遣幾隻最精銳的勁旅,來馳援蕭恨水,都被蕭恨水拒絕。
按照蕭恨水的原話,連他倆都逃不出南境,派遣再多的人來,都是送死。
蕭恨水不願手下兄弟輕易送死,齊軒只好作罷。
這幾日,蕭恨水還是與往常一樣,該幹什麼幹什麼,倒是齊軒憂心忡忡。
“齊軒,來這南境,怎麼能不去喫望得樓喫紅燒獅子頭?”蕭恨水淡笑着說道。
南境的紅燒獅子頭,歷來傳承悠久,已經兩百多年的歷史了。
各地雖有各種紅燒獅子頭的做法。
可比起南境望得樓這家的紅燒獅子頭,無異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便是喫過一次的蕭恨水,也回味無窮。
齊軒驚了,上次與蕭恨水,喫過紅燒獅子頭後,確實給齊軒留下了極爲驚豔的印象。
可現在火都燒到了嗓子眼上,估摸着鎮南王鄧天,準備抓捕二人,齊軒哪裏還能夠喫得下?
“蕭帥,這,這大爲不妥吧?我們的行蹤可能都被鄧天發現了,還去望得樓喫紅燒獅子頭?”齊軒苦笑着說道。
蕭恨水哈哈笑了兩聲,拍着齊軒的肩膀:“不管如何,人是鐵,飯是鋼,咱們能夠不喫飯嗎?準備準備,去望得樓喫紅燒獅子頭!”
齊軒哀嘆一口氣,他也知道,蕭恨水下的決定,歷來沒有更改的習慣,便收拾一番,與蕭恨水出門了。
數年前,齊軒曾與蕭恨水來過一次南境,這麼多年過去了,南平的發展還是一如既往的迅速。
從林諾酒店出來後,齊軒便手機搜索出望得樓的路線,帶着蕭恨水前往望得樓。
“南境的太陽,還是如往常一樣的火辣吶!”蕭恨水擡起頭,看了看毒辣的太陽。
哪怕到了最冷的十一月份,十二月份,南境的氣溫也在常溫以上,是以不少人在南境渡冬天。
“蕭帥,前面就是望得樓了!”齊軒指着不遠處望得樓三個金碧輝煌的大字說道。
望得樓,歷經百年風雨,與其他現代化建築不同的是,青磚白瓦,透露出濃濃的歷史厚重感。
據說望得樓的第一代師傅,都是從皇宮裏面出來的,深的皇宮中做菜的三味真傳。
“走,我們進去!”蕭恨水笑着說道。
齊軒點點頭,帶着蕭恨水朝着望得樓裏面走來。
時值節假日,望得樓中的人還是異常的多,其中大多都是外地人。
作爲南境的中心,南平每天的遊客量達到了恐怖的上千萬,還有不少人都是衝着望得樓的威名而來。
“二位,裏面請!”一名服務員走了出來,“你們幾位?有過預訂嗎?”
“還沒有!”齊軒說道。
“好的,剛纔恰好有兩位客人走了,前面有個兩人桌,我帶二位到前面去!”這位服務員說道。
靜靜的站在一旁,並未插話,這種素質,可比一般飯店裏面服務員的素質強的太多。
這望得樓能成爲百年老字號,絕非僥倖。
接過菜單看去,亦如以前一樣,這之中最便宜的都是上千元,貴一點更要達到七八千。
鎮店之寶紅燒獅子頭,也分爲大中小三份。
其中小份都要四千塊錢一份,不是普通人能夠消費的起的。
蕭恨水嘴角露出些許微笑,“來,就上你們這的招牌菜,兩份紅燒獅子頭,要大份!”
“好嘞!”服務員從蕭恨水手中,將菜單接了過去。
齊軒頗爲感嘆的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店鋪的生意還是那麼興隆!”
“是啊,開這麼一個小店,每天這樣朝九晚五,未嘗不是一件幸福的日子。”蕭恨水說道。
保家衛國,無非就是讓百姓們過上安居樂業的好日子。
當初與蕭恨水一起征戰沙場,最後選擇退伍的兄弟中,有不少便在自己家鄉開了飯店。
“蕭帥,既然你這麼喜歡喫紅燒獅子頭,到時候我們就開一家紅燒獅子頭的店吧!”齊軒笑道。
“哈哈哈,你啊!”蕭恨水淡淡的笑了笑,“以你的功勳,何必跟在我的身後?”
以齊軒的資歷和戰功,若非執意跟在自己身後,絕對能夠拜將封侯,成就不世功勳。
說罷,蕭恨水有些惋惜的看着齊軒,似是爲齊軒感到不值得。
彷彿是察覺蕭恨水惋惜。
齊軒笑哈哈的說道,“蕭帥說的哪裏話,我的命,全部都是蕭帥所賜,若非蕭帥,我齊軒哪裏有今天?”
對此,蕭恨水倒也沒有多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齊軒也不例外。
蕭恨水尊重每一個人選擇,包括齊軒。
別看店鋪裏的人很多,但後廚上菜的速度卻很快。
兩個人聊了那麼一小會兒,就捱到了蕭恨水與齊軒。
“來了,兩大份兒紅燒獅子頭!”服務員端着兩盤大份兒紅燒獅子頭,擺在了蕭恨水與齊軒的面前,“二位慢用!”
蕭恨水與齊軒接過了紅燒獅子頭。
齊軒放到了鼻子邊,狠狠的嗅了一下,只覺得鼻間都充斥着紅燒獅子頭的味道。
“蕭帥,我先開動了!”齊軒笑嘻嘻的說道。
一邊說着,一邊夾了個紅燒獅子頭,放在了嘴裏,“嗯,好喫!”
可蕭恨水並沒有急於喫着紅燒獅子頭,而是拿起來聞了一下,不禁皺了皺眉頭。
“怎麼了,蕭帥?難道這紅燒獅子頭中,有其他什麼東西不成?”齊軒瞬間警覺起來。
蕭恨水拍了拍齊軒的肩膀,示意齊軒不要着急,便拿起筷子,夾起了一個紅燒獅子頭,放入了嘴中。
“果然有問題了?”蕭恨水眯着眼說着,噗的一聲從嘴裏面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