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普通人而言,四大武學勢力的人,天生會有一種優越感。
杜子欣也不例外,他自始至終都以一種看螻蟻的目光,去看待這些人。
凡俗間高手,極少,只要不是四大皇族,便是八大王族,杜子欣怡然不懼。
卻不曾想,杜子欣最終,便是死在了這些所謂低等人的手中!
“你,你怎麼能殺他?他可是絕情樓的人,李總,他殺了絕情樓的人,這後果你也是知道的!”馮兆海吞了口吐沫說道。
這杜子欣,可以說是馮兆海最大的底牌,有了這杜子欣撐腰,馮兆海方纔敢跟李素素等人叫板。
可這結果,誰都沒有料到!靠山就這麼輕而易舉,死在了蕭恨水的手中?
“杜公子,杜公子!”馮兆海嚥了口吐沫,晃動着杜子欣,但杜子欣早就已經嚥氣了。
整個人瞬間失神。
擡頭看去,便看見李宗澤的眼神,盯着自己。
“馮兆海,既然你的靠山都死了,接下來,我們李家,與你馮家的賬,就該算一算了!”李宗澤淡淡的說道。
馮兆海顫抖着身體,他賭輸了!
其他人皆是默不作聲。
“我將家主之位,傳給我女兒,諸位還有什麼異議嗎?”李宗澤掃了一眼。
諸多元老哪敢有異議?李宗澤可不是李素素那麼好說話。
在李宗澤的統治下,衆人如履薄冰。
蕭恨水與李素素從紅花館中走了出來,齊軒亦步亦趨的,跟在了蕭恨水的身後。
“哎,這次,還是要謝謝你!”李素素眼中露出擔憂的神色。
杜子欣一死,勢必會讓李家重新掌權,繼而將李家,乃至整個紅花拍賣會里裏外外清洗一遍。
可後果也是顯而易見的,將杜子欣斬殺,這對紅花拍賣會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
以絕情樓的作風,多半會因爲這件事情,找上紅花拍賣會。
而紅花拍賣會,根本不會是絕情樓的對手。
這樣一來,紅花拍賣會的下場,可想而知。
但這一切,李素素並沒有說出來,蕭恨水已經做得夠多了。
救治父親,將紅花拍賣會從懸崖邊拉了回來……
這一樁樁,一件件,在李素素看來,都要比那一株火焰草,來的有價值多。
“不不不,應該是我謝謝你,不是你,我還不一定能夠將這株火焰草拿下來呢。”蕭恨水笑道。
李素素略微苦笑一番,直覺告訴李素素,便是沒有她的幫助,蕭恨水也有辦法獲得這株火焰草。
轟隆!
一輛車開到了蕭恨水面前,李悅從車上走了下來,恭敬的對着蕭恨水說道:“蕭先生,請!老婦人已經到了您下榻的賓館!”
“好,那我先走了!”蕭恨水點點頭,與李素素告別了。
李素素略微有些驚訝,在南平上流社會混跡這麼就。
剛纔出現的李悅,她也認識,是鎮南王的管家。
鎮南王,可是整個南境中的王!
李素素只覺得蕭恨水非常的神祕,越是如此,越是激發起了李素素對蕭恨水探索的慾望。
她抽時間,一定要搞清楚,這個如同謎一般的男人!
搭上了李悅的車之後,李悅跟蕭恨水講起了鎮南王之母王萍的情況。
經過蕭恨水的鍼灸之法行鍼後,王萍的身體越發的硬朗起來。
連帶着鎮南王都放下手中的工作,帶着母親去醫院檢查了身體。
驚奇的發現,母親體內的癌細胞少了不少。
有此驚人的發現,鎮南王也對蕭恨水的醫術稍有佩服。
佩服歸佩服,蕭恨水殺子之仇,絕對不是這麼簡單,就可以了結的。
“這次呢,是我陪老婦人來的,鎮南王還在王府處理事情呢。”李悅呵呵說道。
一邊說着,李悅一邊帶着蕭恨水,回到了林諾酒店。
酒店中,有幾名護衛陪同着王萍一起來到了林諾酒店,等待着蕭恨水的到來。
“蕭帥,勞煩你了,爲了救治我,專門讓你放下手頭的工作!”王萍顫顫巍巍的說道。
作勢就要給蕭恨水跪下來。
她很清楚自己這病有多麼的棘手,不是蕭恨水,恐怕也就沒有個把個日子活下來。
每個老人,都希望多陪一陪自己的親人,王萍也不例外,爲此她才找了不少醫院。
蕭恨水連忙將王萍扶了起來,“老婦人,不用這樣客氣,救治病患,本來就是我的天職!”
俠之大者,爲國爲民。
蕭恨水從未自詡,自己是什麼英雄好漢。
可是見到王萍這麼善良的老婦人,蕭恨水不忍心被疾病折磨。
“來,坐到這裏,您身上的病,馬上就可以治好了!”蕭恨水笑着說道。
蕭恨水施針速度很快,王萍只感覺體內一陣火燒,繼而聽聞蕭恨水將銀針收了起來。
“好了,您現在體內的癌細胞,都被我除乾淨了。”蕭恨水笑道。
王萍起身趕忙,激動的謝起了蕭恨水:“這是真的嗎?多謝蕭帥,多謝蕭帥,我孫子的事情,都不怪您,要怪就怪我那孫子驕橫跋扈。”
王萍瞭解了事情的起因經過,更是知道兒子報仇心切。
但這麼一個爲國爲民的大帥,王萍豈可因爲一點私人恩怨,就讓兒子下毒手?
“無妨,相信我救治好您以後,鎮南王也不會爲難我。”蕭恨水說道。
實際上,蕭恨水卻是比較瞭解鎮南王的心性。
即便自己救治好鎮南王的母親,鎮南王也不會了結以前的恩怨。
充其量,只是保證了蕭恨水與齊軒,此次在南境的安全而已。
說這些話,也只是寬慰王萍,他不想讓王萍這麼一個年事已高的夫人,摻和進來。
“那就好,那就好!哎,蕭帥,有時間來王府坐一坐,老身要親自招待你們。”王萍笑道。
直到王萍離去後,蕭恨水這才轉過頭看向齊軒,“走吧,準備訂票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