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音落下,不待楚安安有什麼反應,林平夏氣勢洶洶朝着旁邊的桌子走去,然後拎了一個酒瓶子回來,就在衆人還都不明所以的時候,她手裏的酒瓶子,手起瓶落,一整瓶酒直接碎在李啓東的腦袋上。
她兇狠的朝他喊道:“我就聽你再罵安安一句”
李啓東被這一酒瓶子都砸懵圈了,不甘心的朝着林平夏怒吼:“你特麼的有病啊我可是你男朋友”
林平夏手裏還攥着半截的酒瓶子,惡狠狠的指着他,“男朋友多個屁,誰罵安安都不行”
李啓東頓時覺得顏面掃地,“你這個臭、婊、子,我真是給你臉了。”
說完,伸手就要過來扯林平夏的脖領。
只可惜,還不待她碰到林平夏,便被楚安安給踹出了舞池。
楚安安單手護着林平夏,“我就看你們動她一根手指的”
她眼神冷到了極致,那一眼,像是玄冰利刃架在了脖子上。
愣是讓那羣人面面相覷了半天,都沒敢動。
楚安安側頭對周文軍道:“他不是砸了你一酒瓶子嗎給我還回去”
周文軍想了想道:“算了,別惹事。”
“去拿”楚安安面無表情,渾身都散發着冷氣。
周文軍拎着一個啤酒瓶子,朝着李啓東走過來。
李啓東吭哧癟肚剛在桌子底下爬起來,便看見朝他走過來的周文軍,他一臉警惕,“你、你們想幹什麼”
楚安安牽着林平夏出了舞池,朝他一步一步走來,脣角噙着幾分漫不經心。
“俗話說欠債還錢,我們欠了你一酒瓶子,也不好不還周文軍,還他”
周文軍聞言,差點笑出聲來,拎着酒瓶子,就要朝着李啓東的腦袋上砸過去。
李啓東登時嚇的雙手抱頭,指揮着他們一起過來的幾個男人道:
“上,上啊,一起上。”
幾個男人倒也都湊了過來,能不能打次要的,看着陣仗倒是挺嚇人。
“你們已經打了一酒瓶了,差不多就行了,我們錯了還不行嗎”
楚安安冷眼看着他們,“那是你們耍流氓該付出的代價,我現在跟你們算的是欠你一酒瓶的帳。”
酒吧的安保人員急匆匆跑過來調解。
“你看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商量”
“要不我這給你安排個地方,咱別影響其他客人。”
那邊鬧得那麼兇,在酒吧外邊打電話的上官文星,絲毫不知。
他拿着手機一臉不耐煩道:“別催,要相信我,我能感覺的到,她就在這個城市這幾天的感覺更加強烈,我覺得我就要找到她了。”
不知道里邊說了什麼,上官文星的冷色當即沉下來,冷聲道:
“做夢,盟主的位置只能是我姐姐的”
“是,我知道,我也着急,但我也得一點點的排查,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找到她”
掛了電話,上官文星剛回來便看見,楚安安的對面站着七八個大男人,周文軍還被揍成那個熊樣。
楚安安提了口氣,“你幹嘛去了”
上官文星道:“接個電話”
他說着看向周文軍,“我說,你咋造這熊樣”
周文軍指着李啓東道:“我這算什麼,你再看他這熊樣。”
此時的李啓東還雙手抱着腦袋,看起來確實更加狼狽。
楚安安看着幾個男人道:“要麼,我把這一酒瓶子還他這事拉倒,要麼,你們幾個就一起上各憑本事的”
那些男人仗着安保人員在這,調戲道:“小妹妹差不多就行了,非要鬧這麼僵嗎到時磕着碰着哥哥們可不管啊。”
楚安安道:“不用你們管,你們別哭就行。”
男人毫不避諱的嘲笑,“哈哈哈就憑你們幾個”
“不”楚安安看着他們,眼神比他們更不屑,“就他一個。”她指着上官文星道。
上官文星撇嘴問,“爲什麼是我”
楚安安瞥他:“誰叫你是最後回來的。”
幾個男人聞言,笑的更加猖狂,“哈哈哈一個人,你是做夢沒醒嗎”
“就是,讓你們一起上。”
楚安安的沒理他們的叫囂,“你們換個地方打,別影響人家酒吧營業,客人喝酒。”
說完,牽着林平夏往後走,頭也沒回的叮囑,“周文軍,記得要把那一酒瓶子還給人家”
周文軍笑着應聲,“好。”
楚安安走了兩步,又忍不住叮囑了一句,“上官文星差不多就行。”
上官文星給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林平夏看着離開他們有些擔心,“安安行嗎那麼多人呢”
楚安安道:“放心吧,他們那幾個傢伙都沒工夫,瞎打”
說着,倆人回到他們的座位。
楚安安找塊餐巾紙將林平夏手上的血漬擦乾淨,也不知道打人家她是怎麼給自己劃了一個口子的。
本來她還想借着給她梳頭,揪她幾根頭髮呢,這下好,倒是省事了。
“上官文星有功夫啊”林平夏又不放心的問。
楚安安點頭,“應該還不錯。”
林平夏瞭然,“怪不得你一點都不擔心。”
楚安安看着她,“你怎麼回事人家怎麼說是你男朋友”
林平夏提了口氣道:“欸,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們上次見面不是重新加了個微信嗎然後他就天天找我聊天,我一開始想着畢竟是同學又追過我,就沒防備跟他聊了幾回,然後他就甜言蜜語各種追求,單方面說是我男朋友,今天我也是怕周文軍喫虧,纔沒當場否認。”
楚安安看着她,“我看追你是假,泡你倒是真的如果他真的在乎你,會讓他的那些朋友對你動手動腳嗎”
林平夏解釋,“他們就是開玩笑。”
楚安安瞪她,“玩笑也得有度,以後離他遠點。”
林平夏點頭,“我知道,我沒想跟他怎麼樣,都是他自作多情。”
兩人正說着,外邊上官文星和周文軍已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