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學院裏面有個特別學子,在學院裏面呼聲可高了,意氣風發去下場考試,霜打了一樣回來。現在都是躲着人走了。
先生說教過幾次,學都不太來上了。
“阿孃要去拍賣會嗎”平平隨口問道。
“去的。隨便買兩件首飾吧。”蘭娘也是不得不去。以前花老爺子在的時候,人脈可不小,家大業大。後世子孫不成器,這些人脈能幫襯一下就幫一下。至少拍賣的時候砍價不那麼厲害。
蘭娘這樣也就是去走個過場,本來沒有什麼交情的。就是出門轉轉而已。
二郎喝兩口茶,慢條斯理說道:“平平有沒有認識的讀書人,考中童生,不想要再考了,家裏沒錢想要教書的。品德要好一點的啊。”
“有的有的。好多吶”平平連連點頭。
讀書人不是那麼好考秀才的。好些人都卡死在童生。
“爹要做什麼”
二郎就把自己的打算說了一下。
“莫家族人有很多不識相又過分自私,但是人不能單打獨鬥。有兄弟幫襯還是好的。你看看你爹我,兄弟糟心歸糟心,族兄還是不錯的。要不然日子不能這麼好。你說是不是”二郎仔細解讀一下自己的用意。
平平十分贊同:“學堂裏面打羣架,人家有兄弟的都不容易被欺負。”
“你被欺負過”蘭娘驚問。
“是不是你剛讀書那會兒”蘭娘心疼的問道。
平平搖頭。
“是我在北邊的事情。那會兒找的先生是家庭教師。我沒有去學堂。但是先生只上半天,還有半天在另外學校聘的先生。他的學生勒索我。”平平嘆氣。
二郎和蘭娘面面相覷。
剛到北方,眼前一抹黑,忽略了平平。找的教師在當地的口碑還是很不錯的。北方教育資源少,口碑不錯的先生,價格高不說,教導的學生還多。莫家給的銀子多,給的是家庭教師的錢,自然更多了。
每月要給先生十兩銀子。在當地那是數一數二的月例了。
不送平平去當地的學院就是怕受委屈,結果還是暗中受了委屈的。說起來都是辛酸淚,想要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特別是民風彪悍的北方,想要立住,更是艱難。
蘭娘可心疼平平了:“你這孩子受了委屈也不和我們說。”
說起來也有點印象。平平在北方的開銷稍微比老家大,因爲少了陪伴,蘭娘和二郎順着平平。沒有管平平的花用。
平平瞧着親孃要流眼淚,趕緊說道:“他們也不敢上門來要錢。我不出門就沒事。等你們生意做起來了,他們也不敢勒索我。”
也不是棒槌。家裏安全肯定不會出門了。
蘭娘和二郎心含愧疚,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平平可是受威脅了。要是早知道,非要上門理論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