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秀眉緊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朝她走近的人。
那雙清雋的眼眸,少了以前的柔和,此刻只剩下她從未見過的寒冷。
“師父,你爲什麼?”她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爲什麼?”
夜擎冷笑,高大的身軀走到她面前,清冷的視線,好笑的看着她。
“mr陰性血有很多可能性,這個你又不是不知道。”
“轟——”
像是一道晴天霹靂,狠狠地砸在頭頂。
寧初睜大眼睛看着他,“你……也想要我的血?”
夜擎只是笑,“不然呢?我做了這麼多,不就是爲了換取你的信任,否則,你怎麼會乖乖跟我回澳城?”
他的表情太冷漠了,冷得寧初在他臉上,看不到任何熟悉的影子。
就像一盆冰冷的水澆灌到全身,比這潮溼陰冷的環境,還要讓她骨頭打顫。
“你又沒有生病,你要我的血做什麼?”
“誰說你的血只能用來救人?”頭頂傳來熟悉得淡笑,陰冷恐怖的。
寧初的目光,始終一眨不眨的尾隨着,在她面前不斷徘徊的人。
“那你想幹什麼?”
夜擎呵呵的笑了兩聲,見她發問,也不打算隱瞞,擡起手對着門口的方向,輕輕拍了兩下。
下一秒,就看到右邊原本厚實的牆壁,突然變成一道旋轉門,而對面的房間裏,顯然放滿了手術室裏該有的工具。
寧初秀眉一皺,目光很快就把房間裏的東西,掃了一遍。
她眸光狠狠一顫,緊接着,一臉驚恐的轉頭,看着身邊的男人。
“你在做什麼實驗?你要用我的血研究什麼?”
夜擎輕輕一笑,轉身走到房間裏,看着桌上容器裏的物體,清雋的目光裏滿是狡黠。
“人的生命太脆弱了,不知道什麼就會天降橫禍,如果有一種藥,可以讓人起死回生,同時又可以讓一個人,不知不覺的死去,那你說,這個世界會多了多少美好的事情?”
“如果我能製成這種藥,那會是多大的一筆財富,難道你不動心嗎?”
寧初心尖一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師父,生死有命,你這麼做是在違抗自然規律,在跟全世界作對,他們不會放過你的,趁着現在還沒有釀成大錯,你趕快收手吧。”
夜擎無所謂的輕哼一聲,顯然沒把她的話放在眼裏,只是自顧自的說着他想說的話。
“你也是學醫的,憑你的醫術,如果肯來幫我,我們一定可以爲這個世界,創造更多的驚喜,到時候世人就會奉我們爲救世主,多少榮華富貴享之不盡,想要多少權利不能得到?”
“彼岸宮的生意做得那麼大,已經是澳城四大家族之一,你要多少財富,多大的權利得不到,爲什麼還要做這種事?”
“別跟我提什麼四大家族!”他突然冷了眸,一張帥氣的臉怒氣盡顯。
“如果沒有你們,彼岸宮纔是澳城之最,所有的權貴都自我爲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