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欺負的嚴重麼?”帝寶仔細考慮。

    “殺了你愛的人。”

    “那怎麼可能會原諒啊?”帝寶覺得司冥寒問得問題不現實,或許就是個玩笑話,也沒當真。

    司冥寒抱着她的手臂再次收緊,眼下的一切正是他偷來的。她恢復記憶,會恨他,心裏只有司垣齊……

    至少現在,她的心裏只有司冥寒……

    因爲帝博凜的話,因爲帝寶的回答,司冥寒一夜沒睡,一直盯着懷裏的人看。彷彿多看一眼,懷裏的人就能真正的屬於自己。

    早晨,懷裏睡得安穩的帝寶醒過來,看司冥寒已經醒了,“什麼時候醒的?”

    “剛醒。”

    帝寶打了個哈欠。

    “繼續睡?”

    “不喫早飯啊。”帝寶說。

    “我端來餵你,喫完了睡。”打完哈欠的瞳眸裏水光瀲灩,看得司冥寒內心的執迷更深。

    “司冥寒,你不工作啊?好像一直在陪我們玩,跟個無業遊民似的。”

    “工作哪有你重要?”

    帝寶臉色微熱,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這人可真會說話。

    要不是她知道司冥寒還有商業帝國,真以爲他是個感情騙子呢!

    “後背的傷疤,我想留着。”

    帝寶微愣,擡起臉,“留着?”

    “你三哥給我打電話,說了這個事。”

    帝寶纔想起來昨天司冥寒在陽臺打電話的事情,原來是三哥給司冥寒打的,“爲什麼要留着?你是不相信我三哥的技術麼?你不相信我三哥,總要相信我吧?沒有什麼疤痕是我三哥去不掉的,哪怕是陳年傷疤。”

    “我已經習慣它的存在了。”

    “那行吧。”他不願意祛疤,帝寶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司冥寒這喜好真是無法理解。

    八個人在海景別墅只住了兩天,司冥寒也不能真的一直不去king集團,如果是在寒苑,他見帝寶會更方便一點。

    不過,就算是去king集團,司冥寒也想將帝寶栓褲腰帶上。

    早上,司冥寒醒了,但是摟着帝寶一動不動,像極了冬日裏賴牀,能賴一秒是一秒。

    “你不是說今天去公司的麼?”帝寶忍不住問。

    “你陪我。”

    “我也去?”

    “嗯。”司冥寒的薄脣貼着她的額頭,輕啃着。

    帝寶被他啃得渾身發軟,“那……那你也得先起牀啊……”

    司冥寒緊緊地摟着她,隨即將她抱了起來——

    “啊!”帝寶雙手攀住他的寬肩。

    被司冥寒抱進了浴室。

    屁股放在洗漱臺上坐着,司冥寒薄脣親吻着帝寶的臉和嘴,“還是別去了。”

    “爲……爲什麼……”

    “在家休息,我早點回來。”司冥寒真去公司是要處理工作的,讓她一個人待在辦公室裏,捨不得。“似乎怎麼做,都覺得不是完美的安排。”

    “我……我還是待在寒苑吧!”

    “不想陪我?嗯?”

    帝寶失笑,她怎麼覺得司冥寒這麼糾結啊?好像一刻都離不開她的樣子。

    司冥寒準備上車,擡起的腳頓住。

    帝寶正想着他是不是忘記什麼東西時,黑影撲過來,下一秒喫驚的小嘴被深深地吻住,幾秒放開,“我早些回來。”看着下面大眼睛發亮的六小隻,叮囑,聲音變得威懾,“在家聽媽媽的話。”

    “好!”帝寶站在門口,和六小隻目送着司冥寒的車離開。

    那種感覺很新奇,像尋常人家中妻子目送親愛的丈夫去上班的和睦情景。

    而親吻代表着依依不捨,不想離家的心情。

    她想,如果以後真的和司冥寒在一起了,這樣的畫面是不是經常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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