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帝寶陪着孩子玩耍,她是比不過小孩子的精力可以一直玩,不停的。
找了個空跑回去喝水休息。
在大廳裏抱着杯子喝涼白開,似乎想到什麼,往四處看去。
懂得察言觀色的鮑勃走過來,“帝小姐,需要什麼麼?”
“酒窖在哪裏?我想去看看。”
“啊……我帶您去。”
帝寶想的是看看酒窖的模樣,當時是怎樣的大火把司冥寒困在裏面受傷的,一定很驚險。
帶着好奇,跟鮑勃走到酒窖門口。
走進酒窖,帝寶看到了裏面滿是酒的壯觀場景,還發現了秦敬之釀的酒,是那種不在市面上賣的。
沒有發現被火燒的痕跡。
也是了,那樣大的火,裏面燒得面目全非,定是要重新裝修一番的。
“當時司冥寒被火燒傷是不是很嚴重?”帝寶問。
鮑勃意外她知道,那麼,一定是司先生告訴她的。是啊,後背那麼大的傷疤,怎麼會看不到。
“是,昏迷了半個月才醒。”鮑勃說。“後背燒得都沒法看了,出來就暈倒了。而且麻醉對司先生沒用,所以在醫治過程中,也是非常的痛苦……”
“什麼?麻藥對司冥寒沒用?就是動手術的麻藥麼?”帝寶震驚。
“是,一點用都沒有。所以,真的很怕司先生受傷,輕傷還沒事,重傷……”鮑勃說不下去了。
帝寶震驚到無以復加,也就是說,如果需要開膛破肚的事情,司冥寒只能硬扛?那怎麼能扛得住?太嚇人了!
她平時割破手都覺得很疼的。
這種對麻醉無效的人要麼是受過什麼刺激後造成的,要麼就是天生的。
那麼,司冥寒是屬於哪一種?
那天晚上她還讓三哥給司冥寒祛疤,那樣大的手術如果沒有麻醉,那可是活生生的撕皮,太可怕了!
得多痛苦!
帝寶內心不免心疼司冥寒。
再強悍的人也需要溫柔以待的,畢竟人都是肉長的……
女傭走進酒窖,“帝小姐。”
帝寶回頭。
女傭遞過來一部手機,“這是司先生讓人送來的。”
帝寶接過,和之前送給她的手機一模一樣。但是她知道,這是另一部。
是爲了方便和她聯繫麼?
剛這麼想,手機響了起來。
帝寶有些不好意思。
鮑勃笑笑,後退一步。
帝寶轉身跑出酒窖,躲在哪個角落接聽司冥寒電話了,“幹什麼?你怎麼又送我手機了?”
“想你的時候可以給你打電話。”司冥寒傳來的嗓音低沉如磁,充滿了魅惑。
“寒苑也有電話啊……”
“不一樣。”
帝寶不明白有什麼不一樣的,可內心那種甜絲絲的感覺蔓延在身體裏的每一隅。司冥寒似乎做什麼都是那麼的周到。
“在做什麼?”司冥寒問。
“我剛纔在酒窖。司冥寒,原來你不喫麻醉劑的啊?”帝寶恍然道。
“嗯。”
“難怪你不願意祛疤了,要是我我也不願意。你應該跟我說啊!”萬一你爲了哄我就答應了,到時候痛苦的可是你!
後面這話她不好意思說出來,畢竟人家最後沒有爲了哄你那麼做。
“忘了。”
“這就能忘?”
“嗯。”
帝寶咬脣,你當時腦子裏在想什麼……
“你工作不忙麼?”她問。
“還好。”司冥寒說。其實忙地到現在都沒有停過。剛回辦公室,在座椅上坐下,便忙裏偷閒給她打個電話。“所以我會早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