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官立刻打起十二分警惕也暗中通知其他的值班人員做好隨時衝出去救人的準備。
但是門口那個晃來晃去的背影真的好閒啊一會兒低着頭安靜地摳手指一會兒數地上鋪着的紅色石磚,一會兒又開始研究其他車子的車牌號
值班小警官覺着自己可能誤會了。
正想着,那年輕帥氣又自帶核電廠buff的傢伙邁着筆直的大長腿昂首挺胸地走過來。
小警官不知爲何竟然有點小緊張。
可能是因爲來人長得有點過分養眼比明星還好看並且多上一分王上的氣質。
知道什麼叫王上的氣質嗎
狂炫酷霸拽。
“同志”在譚覃飛以爲自己可以順利通過大門走進神祕的市局時,值班小警官終於開了口。
譚覃飛立刻站住並不着痕跡地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撇着頭看向小警官。
小警官:這人竟然一點都不害怕在市局門口放肆,還能如此淡定看來不是簡單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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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是換班時間,小警官的同事也已經走過來,他正好有時間可以好好問道這鬼鬼祟祟的年輕人:“同志找誰巟33小説更新最快 手機端:んttps:m.x33xs.cΘmヽ。
譚覃飛低頭嘆了一聲:“你們這兒誰最大,我就找誰。”
“”小警官愣住回頭和自己剛經過身側的同事對了一眼,這小子是誰好大的口氣想了想,他也不能隨隨便便回一句,萬一是哪方大佬自己可不就耍烏龍了於是小心翼翼地開口,“兄弟哪片的”
譚覃飛嘴角一勾從口袋掏出一枚名片手腕一甩送到小警官的面前。
小警官結果名片看了眼,就見上面只有只一個名字:譚覃飛。
小警官是個實誠人,他沒聽過這名字又把名片遞給自己兄弟看,旁邊剛來的同事看了看也是眉頭擰了擰搖頭說不知道。
譚覃飛:哎,都怪自己平時太低調。
“這麼說吧,”雖然這兩個警官都不認識自己但譚總大人有大量無所謂,“誰能把斐然放出來,我就找誰。”
“什麼”
兩位警官同時出口。
然而譚總絲毫沒有察覺到別人對他的鄙視,繼續道:“誰負責斐然的案子,我要跟他談談,當然,我也可以請我的律師團過來。”
“不用。”兩位非常有默契地再次異口同聲並齊齊露出“怕不是個傻子”的眼神看着譚總。
這纔對,怎麼說也要給譚氏面子的,他譚覃飛撈個人還是可以的。
小警官擡手掏出口袋的手機打開微信發給自家隊長一條消息。
譚覃飛等了十秒見面前兩位警察同志都沒有反應的,只好再次開口:“我要見斐然。”
小警官擡起眼皮瞄了眼譚覃飛沒理他,等手機響了一聲看過隊長的回覆後,他才道:“斐大馬上就出來,你在這兒等會。”多看吧首發 target”blank”><a>
譚總:這麼快的嗎他譚覃飛的面子這麼大
兩分鐘後,譚覃飛就看見斐然遠遠地從市局大廳跑出來,他沒跟小警官打招呼就立刻迎上去。
斐然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的t恤,下身是一條九分長青綠色長褲,簡單但特別好看。陽光下略是汗溼的短髮微微散着金色光芒,與他白皙到發光的膚色輝映,整個人都耀眼起來。
迎着傍晚的陽光看過去,譚覃飛有一瞬的失神腳步微微一頓但又很快地調整好雖然這隻兔子該死的讓人移不開眼,但是這絕對不是自己淪陷美人計的理由。
嗯,他絕對不能被美色迷惑。
匆匆忙忙趕下樓來見譚覃飛的斐然:
他是真以爲自己犯事了這孩子怕不是個傻子
跟着譚覃飛一起跑過來的小警官再次用狐疑又戒備的眼神盯着身邊這個傻子,然後不等斐然回答譚覃飛就道:“斐大,您認識嗎要不要兄弟”
斐然聞言忙是回說:“認識,這是我弟弟,小秦麻煩您跟嚴隊說一聲,我今天晚上有點事不加班了。”
小秦誒了一聲很是敬重地看着斐然點點頭應允後才拔腿跨過石梯往的大廳奔去。
“誰是你弟弟。”譚覃飛很不爽,睡過他的男人竟然說他是弟弟
搞沒搞錯
斐然眯眼看着譚覃飛:“你本來就比我小,當然是我弟弟,難不成還要我喊你哥哥嗎”
譚覃飛:無言以對,但很不爽。
斐然瞅着這傢伙的臉多看了兩眼,哎呦一聲故意調侃道:“你這是不願意做我弟弟啊”
“是啊。”譚總很爽快地承認。
斐然雙臂一抱往後一仰眉眼一彎:“那你想做我什麼人男朋友”
噗
譚總表示這死兔子太不要臉了,竟然可以如此輕描淡寫卻又喪心病狂地說出這句話,他什麼時候表現出要做他男朋友的樣子了
他可以吐血嗎
“你想多了。”雖然內心活動十分豐富,但譚總依舊撲克臉。
斐然挑眉放下手臂,把手插進褲兜先於譚覃飛一步走在前面,說:“走吧,晚上還有個飯局呢。”
“什麼飯局”譚總大長腿一邁問道。
他的注意力還是在他和斐然的腿上,斐然的腿也好長哦,換做其他人,他這一大步早就追上了,但他這一大步跨上去竟然還沒有和斐然並肩。
斐然假裝沒看見他的幼稚,繼續說:“當然是談生意啊,雖然我有兩份工作,但即便是兼職,我對譚氏還是上心的。”
譚覃飛差點沒氣得跳起來小跑兩步與人並排走着,眼睛緊緊隨着斐然的側臉:“兼職,你把譚氏的工作當兼職姓斐的,你給我好好說話”
很顯然譚總已經吃了四個2,要是斐然再不哄哄,很可能升級成王炸。
然而斐然不想哄,依舊是想把譚總氣死的一天:“一分錢都麼有的工作,你還想我當主業啊,譚總好算計。”
譚覃飛:“呵呵,你纔好算計,故意答應爺爺不要一分錢來譚氏工作,但你卻能近距離接觸我,現在還把辦公室搬到我隔壁,司馬昭之心。”
“譚總想象力太豐富,我對你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那你睡我”
“我沒睡,是誤會。”
“你睡了,你還拍我大腿”
“我沒睡,拍大腿是個意外。”
“睡了。”
“你可以去驗身的。”
“怎麼驗”
“我可以勉爲其難試試看你那裏。”
譚總那張死裝死裝的撲克臉終於繃不住了,老臉一紅恨恨道:“那你還不是想睡我”
斐然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這傢伙帶得幼稚了,但開心:“沒有啊,我是在幫你。”
“流氓兔”
“”斐然愣了愣眼睛依舊隨着前方,並未看向身邊的人,他牽着脣線一笑,“流氓兔是你給我取的外號嗎”
“你配嗎”
兩人並肩走着,眼睛誰也不想看誰,嘴上誰也不想讓誰,你一言我一句反正是不把對方辯趴下不罷休。
等上了車,譚總才覺得自己好像和這隻流氓兔關係不一樣了,並且他好像忘記什麼重要的事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