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狗霸總和綠茶兔 >第57章 總裁的隔壁之旅
    斐然從未想過要把整件事對譚覃飛托盤而出,以前沒有,現在也不會。

    “所以其實你想要催眠譚覃飛的衝動根本大於放過他,只是礙於他是我的人,你沒動,也不敢動。”斐然冷下臉。

    楊蘇說無所謂什麼觀點都同意的時候,他看出了楊蘇的忍耐和不情願,當楊蘇問出“你問過譚覃飛想怎麼做嗎”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是朋友之間的以退爲進。

    楊蘇仍是掛着笑意,但這笑容間明顯已經有了裂痕,“果然是一等一的表情專家,連我這點小心思你都能看出來。”他很不高興,至少以前他奉勸過斐然,不要觀察他的表情更不要在他面前說出來。

    斐然:“我這種人的確不配有朋友。”他知道楊蘇生氣了,他也生氣。

    楊蘇輕笑,這人還真是說變臉就變臉,不過他早習慣了,將話題重新轉到正事上:“明明有捷徑爲什麼不走只要知道那個人的樣子,我們可以很快找到他。”

    “找到他又怎麼樣”斐然問,“二十年,作案五起,除了殺戮和絕望,他留下過任何能讓我們把他送進去的證據嗎”

    “你這話聽着”楊蘇冷笑,“怎麼,想退出”

    “我只是告訴你,僅憑譚覃飛兒時的記憶找到他,只會打草驚蛇。”

    對峙兩秒,斐然開門出去,看似冷靜的兩個人此時心裏都埋了炸彈。

    從廚房出來後,嚴厲和徐白立刻看出這倆之間的不愉快,而且是很不愉快,就算是他們“單獨”的聊天,嚴徐二人也能猜到他們聊的是什麼,都是老狐狸,只有譚覃飛是小奶狗。

    所以斐然和楊蘇要瞞着的還是隻有譚覃飛罷了。

    譚覃飛瞄了一眼斐然還是撲克臉冷冰冰,倒是楊蘇臉上明顯蒙上了一層霧。

    嚴厲見情況不對,先開口打破僵局,坐在母女面前問:“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母女對視一眼點點頭。

    嚴厲嗯了聲正準備繼續說話,就聽到楊蘇喊了聲:“等一下。”

    他停住腳步忽略掉所有人詢問的目光,擡腿走向還站在門口那兒的譚覃飛。

    “譚覃飛,你過來”斐然略有慍怒的聲音了夾着些急躁。

    譚覃飛不明所以,但很聽話得就要往斐然那走,路過楊蘇身側的時候,直接被人抓住了臂膀。

    他看向楊蘇,很不爽。

    “譚總瞭解催眠嗎”楊蘇問。

    譚覃飛皺着眉沒回答。

    楊蘇又道:“催眠分很多種,有一種,能讓人的記憶回到幾十年前,甚至是孩童時期。”他頓了下,問,“譚總想不想試試”多看吧首發  target”blank”>

    話音剛落,譚覃飛就被人一把扯過去,斐然高大的身軀擋在譚覃飛同樣高大的身前,怒意漸漸堆積,“他,不想,試。”

    “你不想讓他參與,你帶他來做什麼”楊蘇故意問。

    “你這算什麼挑不離間那不如你告訴我,我不想讓他參與,我帶他來做什麼”

    斐然下顎緊繃,楊蘇明知道他帶譚覃飛來的用意讓他參與,抵消疑心,但不會深入,至少讓他知道隨時有危險出現在身邊,好教會他提高警覺。

    “我參與,和你催眠我有關係嗎”譚覃飛聰明,他總能捕捉到關鍵點。

    “當然”

    “沒有。”

    楊蘇和斐然同時回答譚覃飛的問題。兩人之間的味也愈加濃烈。

    譚覃飛擰眉:“我不想參與,也不想催眠,行嗎”

    兩人同時望向給出答案的譚覃飛,都很意外,譚覃飛心虛地往邊上走了兩步,搬了一張凳子坐在門口那角落,似乎真鐵了心不去碰二十年前案子。

    徐白嘖了聲,饒有興趣地看着眼前的畫面,評價道:“譚覃飛的確很聰明。”

    嚴厲皺眉。

    徐白解釋:“不參與,是替斐然退步;不催眠是替楊蘇退步;不參與不催眠是給自己留後路,因爲不參與案子纔是最真實的記憶。”

    “你的意思是”

    “他什麼都知道。”徐白說,“而且從微行爲學來講,他剛剛說這句話的時候,手掌對外,五指張開,腦袋卻向下看着,這說明他很確定自己要做的是什麼,也知道斐然一定會看出來什麼,所以儘量避免和斐然對視。”

    嚴厲有些意外地望向坐在那兒摳手指的譚覃飛,想起初見他時被他霸道總裁的外表唬得一愣一愣的,再後來又以爲他是個傻乎乎的弟弟,可現在聽徐白說完,他覺得譚覃飛是心思單純卻也縝密,看得透徹卻安於世俗的人。

    簡而言之是神仙但恰飯。

    徐白見他看着譚覃飛發呆,用胳膊肘頂了下悄聲說:“他是人是鬼跟你有關係嗎無論是人是鬼,他對斐然絕對真真的。”

    “嗯,我知道。”嚴厲說。

    斐然和楊蘇之間的意氣之爭在譚覃飛一句話後僅僅僵持了三分鐘,三分鐘後,劉方妻女終於開始講述劉方的祕密。x33小說更新最快 電腦端: target”blank”><a>

    這樣算,應該是在五年前了,劉方在找到趙雪平成爲自己的心理醫生前,看過不少類似的醫院和工作室,有一次,他在某心理醫生的辦公室認識了一位姓孔的大學教授。

    孔教授也是搞心理學的,甚至比劉方當時的心理醫生還要高明許多,沒過幾天,劉方的醫生就把他轉交給孔教授治療。

    孔教授每次和他見面講話都不多,他的治療方式和別人不一樣,劉方每次去那兒都會睡覺,睡醒來之後情緒就會好很多,之後孔教授纔會和他聊病情。

    在孔教授那治療大半年,效果甚佳,全家都很高興,可沒多久,奇怪的事發生了。

    劉方的妻子有一次在給劉方洗衣服的時候,發現他的牛仔褲褲腿上有點血跡,本以爲是自己丈夫受了傷,所以隨口提了句,可劉方否認說自己好好的,沒摔過也沒絆過,不會有血跡。

    在一旁聽着的女兒起身去看父親鞋子的鞋底,也有血跡,而且比褲腿上的血跡更明顯。

    可劉方昨天是去的孔教授那兒,沒去過其他地方。

    疑心的女兒瞞着父母連續觀察了一個月,發現父親每次去孔教授那兒後腳底都會沾些東西回來,不去,就沒有。

    她不敢把事情想得太壞但也勸父親別讓孔教授治療了。

    “雖然覺得女兒把事情想得嚴重了,但我們夫妻還是聽了女兒的話,因爲我們自己也覺得害怕。”劉方的妻子道,“可不去孔教授那兒後,劉方的病情又開始惡化,甚至比以前更嚴重,他還說自己經常做噩夢,夢見自己殺人,好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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