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看了看時間,已經深夜。
“今天就到這裏吧,明天還要早起,到學校安排分組的事情,又要忙活好幾天纔行……”
畢竟近年的畢業生達到百人,有三十多個小組。
要根據綜合能力,將這些下忍分配到相應的小組之中,是十分繁瑣的工作。
屆時火影大人也會親自帶領暗部的精英到來,認真核查。
就在他準備休息時,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讓伊魯卡下牀前去開門。
看到的是一臉慌亂的水木:
“水木,你怎麼……”
“不好了,伊魯卡!”
“發生什麼事了?”
“鳴人那傢伙不知道怎麼回事,襲擊了火影大人,並且盜走了村子裏的封印之書!火影大人已經發布命令,要求儘快將鳴人抓捕回來!這已經是惡作劇可以解釋的了!”
水木一口氣說完,臉上焦急不已,催促伊魯卡一起行動。
“什麼,鳴人他——”
伊魯卡驚愕住了。
第一個反應就是不信。
襲擊火影?盜走封印之書?
一個連分身術都應用不好的學生,怎麼可能辦得到這種事?
更不要說,存放封印之書的地方,有大量的暗部。
不對——
聯想到鳴人的另一重身份,伊魯卡變色起來。
如果是鳴人的話,說不定在大意的情況下,真的能夠成功襲擊到火影大人!
“水木,火影大人的傷勢如何?”
伊魯卡匆忙披上衣服,追隨着水木前往火影大樓集合。
“聽說鼻子受傷了,失血嚴重。”
水木一臉嚴肅。
“???”
鼻子受傷?失血嚴重?
伊魯卡一時間不知道,這到底是輕傷還是重傷了。
◎
抓捕鳴人的命令很快下達,凡是在木葉村裏的上忍和中忍,大部分都已經出動。
個個咬牙切齒,氣勢洶洶,發誓一定要把鳴人抓捕回來。
偷襲火影,盜走封印之書,這和平時逃課、在火影巖上塗油漆等惡作劇,根本是兩回事。
再聯想到鳴人的特殊身份,九尾人柱力該不會是想要叛逃吧?
如果這種事情真的發生了,那就不是一句簡單的惡作劇,可以粉飾過去的惡劣行爲了。
偷襲火影,盜走封印之書,無論是哪一個,都是堪稱重罪級別的犯罪活動。
在辦公室裏,原本吵吵鬧鬧的場景,一下子變得安靜許多。
日斬似乎回想起了什麼,揉了揉還有些滾熱的鼻子,拿出水晶球,注入自己的查克拉,裏面直接顯示出了森林的場景。
在森林的深處空地上,滿身髒兮兮的鳴人坐在那裏,翻閱着一個半人高的巨大卷軸,在那裏抓耳撓腮,似乎十分苦惱上面的忍術該怎麼學習一樣。
“火影大人,我們不用去制止嗎?封印之書上的很多都是禁術,要是不小心……”
卡卡西出現在日斬的身旁,也看到了鳴人這有點冒失的行爲,面具下的眉頭不由得一挑。
而日斬的默認,也讓卡卡西說不出話來了。
畢竟被鳴人拿走的是真品封印之書,但是……在裏面肯定設置了多重陷阱,即便是他這個暗部部長過去,都會在其中栽個跟頭,討不到好處。
不然身爲火影的日斬,也不會任由鳴人這麼輕易拿走如此危險的東西了。
“水木身後的人調查出來了嗎?”
日斬問道。
“很抱歉,暫時還沒有。但是我認爲,不外乎有兩種可能性,千葉白石,還有大蛇丸。”
卡卡西分析道。
日斬點了點頭。
他也是同樣的想法。
只是比起大蛇丸,他更傾向於千葉白石是幕後的黑手。
“你也帶着暗部過去吧,卡卡西。可以收網了。”
“是。”
卡卡西領命下去。
◎
鳴人感覺到十分的疲憊,腦子嗡嗡嗡的,疼的要死。
他背靠着樹木,看着放在面前的封印之書,說句丟臉的話,他其實只能勉強讀懂第一個忍術。
至於後面的術式,雖然字認識,但所有字連在一起,就基本上看不懂了。
“嘿嘿,不過憑藉掌握住的第一個忍術,通過畢業考試實在是簡簡單單,要去認真感謝水木老師纔行……”
這樣說着,鳴人得意的從地上站起,還沒走幾步。
一道氣息就迅速接近過來,鳴人擡起頭,看到對方那磨牙切齒的聲音,皮笑肉不笑的看過來:
“鳴!人!”
“啊,發現伊魯卡老師了!”
“混蛋,是我來找你的!”
伊魯卡大聲吼叫出來,一臉怒火的看向鳴人。
“呃……幹嘛這麼生氣?”
鳴人一臉不解的看向伊魯卡。
這不是隱藏的考試規則嗎?
“……”
伊魯卡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火氣,耐着性子問道:“在跟我回去之前,我想問一句,你在這裏幹嘛,爲什麼要盜走封印之書?”
幸好第一個發現鳴人的是自己,如果是其他中忍,或者上忍,那就不是這種場景了。
而是狠狠把鳴人打得半死不活,粗暴的拖拽回去。
但伊魯卡看到鳴人的表情後,就知道,這其中肯定還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隱情。
即便鳴人因爲身份特殊,可以真的能夠做到盜出封印之書,但這種概率太小。
他很擔心,鳴人是不是被什麼人給利用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要必須回去報告給火影纔行。
“當然是練習忍術啊……至於盜走封印之書,這難道不是學校的隱藏考試規則嗎?”
鳴人看向伊魯卡。
“隱藏考試規則?”
伊魯卡錯愕。
學校裏有這種隱藏考試規則嗎?
“對了,先讓你看一眼我新學的忍術吧,看到這個之後,你就讓我畢業吧,伊魯卡老師!”
鳴人一邊高興的說着,一邊開始結印,聚集體內爲數不多的查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