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初見莊安也覺得楚門陽不錯,心裏也安定下來。
“那這兩天就交給他了,若是做好了,少不了他的好處。”
“是。”
傅雲壁悄悄的站在人羣后邊,幾乎掩蓋不住自己惡毒的心思,嘴角勾起,眼睫垂下,一副溫柔善良的模樣。
別急,慢慢來!
他在心裏這樣說。
用了晚膳之後,傅雲壁在自己房間裏看書。
燭火跳躍,光線浮動。
傅雲壁眼睛盯着書本,心卻漂到了這房間裏面去。
原本他以爲,這些東西都是曲初嬌貴才帶過來的,不成想竟然是爲了他。
傅雲壁眼尾勾起,像是一個小鉤子,勾住了溫暖跳躍的燭火,眸子裏星河流轉,像是漫天星辰盡數落了進去。
門被推開,白日裏尚且溫暖的氣溫,到了晚上就低了下來。
墨丹搓了搓肩膀,又將手放在嘴邊,哈了口氣。
這鬼天氣,真是說變就變。
“事情辦的怎麼樣?”
墨丹回過神,快步走了過去。
“那楚門陽是莊安的一門遠方親戚,聽說是遊手好閒才被父母送來這裏磨練性子。”
“還有呢?”
墨丹倒是好奇,這傅雲壁一個公子,怎麼會和這些街頭遊手好閒的混混扯上關係。
不送他多想,墨丹繼續說,“他在莊子裏也挺遊手好閒的,經常偷偷賭博,還欠了另外一個下人不少錢。”
傅雲壁盯着墨丹,這個小廝聰明機靈,所以他纔將墨丹帶在身邊,“還有呢?”
還有?還有啥?
有人經常在後門進出?
這裏是公主府別苑,是私產,若是沒有公主府請帖,誰來都是不行的。
傅雲壁聽到了想聽的,擺了擺手,“下去吧,今晚的事別讓第三個人知道,否則小心你舌頭。”
墨丹一激靈,公主府可是有讓人這輩子不能說話的啞藥的,自己賣身契又在傅雲壁手上,他真的毒啞了自己,誰也不能說什麼。
“是,奴才明白。”
第二天
曲初今天受莊安的邀請,要去另一邊園子裏轉轉,出發之前,想問傅雲壁,要不要一起去。
還沒派人去問,墨丹就來報,說是傅雲壁偶感風寒,有點不舒服,就不陪殿下一塊了。
曲初原本想說那就都不去了,好了再一起去,可是墨丹彷彿摸清了曲初接下來要說的,早一步開口。
“公子說,只是小病,不礙事,而且殿下少來別苑,既然是玩,就不應該被他耽誤了,所以想請殿下玩的高興,公子也會覺得高興的。”
這樣啊,曲初想了想,這裏是自己的私產,自己一年到頭都不晃一晃也說不過去,總的去看看。
那就早去早回吧!
“那你記得給你公子請個大夫,青寺,把你的腰牌給他。”
這裏是曲初的地方,出入自然的有憑證,不然就成了誰都可以來往了。
墨丹接過腰牌,“多謝殿下。”
“那我們就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