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家福女解鎖了一座山 >第27章 你不會私吞了吧
    柳翠枝和梅寒香向着里長常望山住的地方一路疾行,就連路上有熟人和她們打招呼,她們都沒空搭理,弄得打招呼的村婦一臉的惱火。

    “啊、呸!什麼玩藝!真以爲自個是什麼香勃勃呢,男人都跟了幾個了,一個破落貨,清高個什麼勁啊!”那個村婦憤憤地衝着柳翠枝和梅寒香的背影陰陽怪氣地罵道。

    柳翠枝聽到身後的罵聲,沒有像往常一樣回過頭去跟人對着叫罵,心裏只想着快點去里長那裏要回玉佩。

    等拿到玉佩,就趕快去鎮子上賣個好價錢,拿出一部分請個大師來看看,木紫鳶那丫頭到底是人是鬼。剩下的,就放到弟弟柳翠山那裏。等到用時再去取。

    她原本想着留下玉佩,等哪天木安楠那個小野種的家人找來,好訛他們一筆銀子。

    現在看來,這個想法肯定要落空。

    還是趁着木紫鳶沒有從里長那裏拿走,她還是先下手爲強。

    若是被木紫鳶那丫頭領先要回玉佩,她這輩子也沒機會再要回來了。

    “娘,等拿到玉佩,可以換到很多銀子吧?”梅寒香兩眼放光地問道。

    “嗯。”柳翠枝點頭,道:“那可是個好東西。說不定,安楠那小子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少爺呢。”

    “怎麼可能?”梅寒香心裏有點不服氣。憑什麼那小乞丐就可能是小少爺了?說不定,那玉佩和他根本沒關係呢。

    “我曾經在大戶人家幫過工,見到過值錢的玉佩。那塊玉佩,肯定來頭不小。”

    柳翠枝說到這裏,想到一會兒要把玉佩給賣了,心裏還是有點捨不得的。

    那玉佩,再能賣得上價,也值不了將來可能從木安楠家人那裏訛到的銀子多。

    說不定,她還能因爲養大了那個小野種,人家將她當成恩人,讓她的後半輩子都不愁喫喝。

    “娘,所以,之前楊彪要拿我去抵債,你抵死也不願意拿這玉佩換我,就是因爲它來頭不小?”梅寒香聽了柳翠枝的話,頓時眼眶變紅,委屈地流出淚來。

    “哎呀,誰說的。”柳翠枝忙安撫道:“我不是還沒來得及用這玉佩換你,木紫鳶那丫頭不就出頭要拿值錢的東西來救你了嗎?”

    梅寒香聽柳翠枝這樣說,回想當時的情景,的確是這樣,才擦了擦眼淚,臉上露出笑容來。

    “娘,若是木紫鳶知道我們從里長那要了玉佩,回去找我們的麻煩,要打我們怎麼辦?”梅寒香擔心地縮了縮脖子。

    “哼!等我們要到了玉佩,去鎮上換了銀子,看那丫頭還怎麼找我們還回去。到時候就說玉佩賣了,銀子丟了,那丫頭總不能要了我們的性命吧?”柳翠枝早就想好了應對辦法,哼哼道。

    “可是,就算她不會要了我們的性命,但是,被打也很疼的啊。”梅寒香擰着眉頭,哆嗦了一下。

    “若是那丫頭真的敢對我們動手,我就叫里長和村裏的鄉鄰們都來評評理。到時候,看大家到底指責誰。”

    梅寒香聽了柳翠枝這樣說,總算鬆了口氣。

    “娘,若是我們請大師來看了,木紫鳶真的是被鬼附了身,該怎麼辦?”梅寒香又問道。

    “你這丫頭,不會是之前傷了腦袋變傻了吧?”柳翠枝看向梅寒香之前在竈房弄傷的額頭,搖頭道。

    “誰傻了啊?我不就是擔心嘛。”

    “大師都請來了,木紫鳶若真是被鬼附了身,他不是要幫着驅鬼嗎?”柳翠枝給了梅寒香一個安撫的眼神,接着道:“放心,請大師的銀子裏,就包含了這一項。”

    梅寒香總算鬆了口氣,心裏期待木紫鳶只是被鬼附了身。這樣,只要請了大師來驅除了那個附身在木紫鳶身上的鬼,木紫鳶就又可以變回以前那個任由她欺負的膽小懦弱的丫頭。

    兩人走到常望山家門口,正好見到常望山出門。

    “老木家的,有事?”常望山皺眉問。

    “里長,聽木紫鳶說,之前木安楠的那塊玉佩在你這。她叫我過來拿回去。”柳翠枝開門見山地說道。

    “玉佩?”常望山皺眉,不解地問:“紫鳶那丫頭什麼時候交給我了?”

    “里長,木紫鳶親口承認的。”梅寒香上前,故意大聲說道:“她說她放在給你山珍的那個簍子裏了。”

    梅寒香說完,眼角瞥向那些經過里長家門前並好奇張望的村民,得意地擡了擡下巴。

    只要大家都知道了這事,常望山就算想私吞那玉佩,也是不可能的了。

    “胡說!”常望山瞪起了眼睛,道:“那簍山珍我回來就打着紫鳶那丫頭的名頭,給周圍的鄉鄰分了。我根本就沒看到簍子裏有什麼玉佩。”

    “啊?”柳翠枝和梅寒香對望一眼,心裏着急起來。

    “里長,怎麼會沒有呢?你不會私吞了吧?木紫鳶明明說了,就放在裝山珍的簍子裏給你帶回家了。”

    柳翠枝說完,上前就想拉開常望山,衝進他家找到那隻簍子檢查清楚。

    “你放屁!”常望山看了眼看熱鬧的村民,急得暴了粗口。

    “里長,你發這麼大的火幹嘛?難道是心虛了嗎?”柳翠枝見常望山憤怒的模樣,怕望山對她不利。她往後縮了縮,繼續道:“你說你沒看到,可不代表那玉佩沒放到簍子裏。不信你問問寒香,木紫鳶是不是親口承認的,玉佩是她放進簍子裏的。”

    常望山見柳翠枝着急的模樣不像在撒謊,他心裏犯起了嘀咕。

    難道紫鳶那丫頭怕柳翠枝母女再次搶回玉佩,真的悄悄地把玉佩藏到了簍子裏了?

    可是,之前取出山珍時,並沒有見到什麼玉佩啊。

    再說了,紫鳶那丫頭既然藏了,幹嘛又叫柳翠枝母女來要回去?

    難道,她們在家裏又爲難紫鳶那丫頭了?

    “里長,木紫鳶真的說了,玉佩就是她放進簍子裏的。”梅寒香見常望山不鬆口,大聲說道。

    他看了梅寒香一眼,若是再攔着她們去檢查,還真會讓那些村民以爲他拿了那塊玉佩。

    他只得擡手指着放在院子裏的簍子,心裏沒底地說:“簍子就在那,不信的話,就自己去檢查一下。”

    柳翠枝見常望山鬆口,忙跑過去拿了簍子,從裏到外的看了,又把它倒過來反覆地倒了幾遍,也沒從裏面倒出玉佩。就連山珍,也沒倒出半個來。

    她心裏一慌,兩腿一軟,一屁股坐到常望山家門前的臺階上,大哭了起來。

    “里長,木紫鳶那丫頭明明白白地說了,玉佩就在這簍子裏的。她也叫我過來拿的。你現在居然給弄沒了,你叫我怎麼辦啊!”

    柳翠枝不敢再次明目張膽地指出常望山私吞了玉佩,只得在他家門口哭鬧起來。

    “嘿!你個柳翠枝,你在我家門口哭什麼喪啊?”常望山的老婆秦月兒端着一盆涼水往柳翠枝坐的臺階上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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