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被拆散在新婚夜(女穿男)》

    “喂喂!走什麼走?我犯了什麼事?好歹也先跟我說清楚了吧。”林箏默默的向一旁的鐮刀挪去。

    那官差頭頭卻看了眼屬下:“怎麼?你昨天沒來跟他說這個事?我說怎麼不跑呢。”

    那下屬剛想說他有來通知過,又想了想回嘴的下場,只得縮回去悶不做聲,平白背了這黑鍋。

    “去當兵,還是下監獄。你選個。”那官差頭頭怕林箏沒聽懂,又補充道,“一年徵兵一次。每戶出一人。你家就你一個,所以就你了。趕緊的跟着我去報名。還是想違抗詔令被流放。選一個。”

    還特麼選一個?這有的選麼?不,還有第三個選項,就是逃啊!可是……

    “當兵管飯麼?”林箏呆呆的問道。他準備順其自然,說不定他能早點遇到他的鳶歌……其實,事實上他不過是感覺快要餓死了,打架?

    “咕嚕”~“嘿嘿”~林箏尷尬的笑着。

    看的對面的官差一愣一愣的,還真TM是個傻大個!

    “管飯,管飽,只要你還有命,就有的喫!”

    “得嘞!那你們容我收拾下。”林箏麻利的開始收拾東西。值錢的也沒有。就兩套換洗衣物,略頓了頓,帶上了那鐮刀跟自制簡易弓箭。不知道哪來的感覺,那東西對原來這身體的主人很重要。

    至於危險什麼的,他也顧不上了。事到如今,先填飽肚子,把這裏的情況摸清楚,再做打算。

    這些官差也是第一次看到,去當兵還能這麼亟不可待的人。

    兩利相合,皆大歡喜。

    很快,林箏在去報名的路上便跟他們打成了一團,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他在心裏估摸着自己大約有一米八以上了。跟這些官差走在一起,中間那個最高的,都還要矮他半個頭。

    在聽說林箏餓了好幾天後,那官差頭頭李衝也仗義,準備自掏腰包爲林箏踐行。林箏當然是揉了揉肚子,毫不客氣的接受了啊!

    “林兄當真不怕?那戰場可是個喫人的地方。”李衝倒了一碗燒酒遞給林箏。

    “怕什麼?反正我林箏也是孤身一人,與其默默無名到老,還不如去那戰場闖蕩一番。如果不幸,戰死沙場,那是命。如若有幸,真讓我闖出一番事業!也算是不枉我在世上活了這麼一朝!”林箏將桌子拍的鏗鏘作響,豪氣的說道。

    不吹點牛逼還真對不起這頓好菜好飯。

    “說的好!”那李衝將一碗酒喝下肚,面上也有了幾分潮紅,“林兄,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李某人也曾想過去闖出一番事業。也去當過一兩年兵,可惜,最後還是怕了。家中上有家母,下有妻兒……來,這一杯敬你,就當踐行酒。相遇也是有緣。只希望來日林兄得償所願歸來時,不要忘記了你我今日的兄弟情分!”

    林箏也不得不將眼前這碗酒喝下。愣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乖乖,這都三大罈子了,這身體是千杯不醉啊!

    “哪能啊!我林箏再怎麼不是人,也不會忘了李兄你的知遇之恩!”當然,或許……也許不會忘吧?

    一頓飯下來,酒足飯飽,也多了一個義兄。

    男人之間的友情,一向都是這麼實在。

    ……

    “李兄啊,怎麼今天親自送人過來登記了?”

    “這人是我李衝的兄弟,拜把子的交情,入了你們那邊記得給我多照顧照顧!”

    看着李衝真心實意的爲他花銀子打點鋪路。林箏心裏有一瞬間對這裏產生了暖意。怎麼可能不感動?李衝……這下他是真將他當兄弟了。雖然才認識半天的時間。卻給了他很深的感觸。或許,在這裏他真的能闖下一片天地。

    “叫什麼名字?”

    聽見那個登記的人叫他,林箏上前。看了眼那坐着的人身前桌子上的名冊,還好,只是繁體字的模樣,粗略還是看的懂一些的。還好,沒有變成文盲。他長吁了口氣。

    “林箏。”

    “哪個爭?”

    “錚錚鐵骨的錚!”林箏想了想還是換了個名,他可不想名字太過女氣被人笑話。

    突然一隻手掌向他的肩上拍過來。他下意識想躲卻沒有躲過。

    從他身後來的,拍上他肩膀的人卻爽朗的大笑道:“好!好名字!好一個錚錚鐵骨!是個真漢子!你這兄弟我交定了!”

    “你又是誰?”林箏,不,現在叫林錚了,無語道。這人手勁真大,這樣隨便稱兄道弟的好嗎?肩膀瞬間感覺矮下半截,真心疼。這人肯定是嫉妒他比他張的高。肯定是的。

    “官爺!鄙人江夏。也是來應徵入伍的。”

    得,又是一個笑嘻嘻的去當兵的人。一羣天真的年輕人啊!登記的官爺心裏感嘆道。只有不知道戰場殘酷的人才能笑的這麼天真無邪了。只希望這一批去的人,能多活着回來幾個吧。

    畢竟聽說,這次打過來的可是強大的麟國啊。他們希國的國力比之還是略有不足的。如果不想拼死背水一戰的話,唯一能寄予希望的那就是合縱連橫之道了。只是……算了,他也只是一個小官,管那些做什麼,只希望這次能召到幾個好苗子吧。其餘的,那都是將軍們的事。

    ……

    不知不覺,來到希國已經是第五天了。

    他們這批新兵蛋子(放在現代是這樣說沒錯),還沒有跟大部隊匯合的資格。還得好好的操練,一個月後再挑選,選拔選拔……才能決定行程。這裏似乎是有一套很嚴密的訓練制度。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話是很有道理的。按照上頭的人直白的話來說就是:一羣不合格的垃圾,全部給我滾過去當伙伕!

    別看伙伕似乎是個很安全的職業。但是……起的最早的是他們,喫的最晚的也是他們。他們只能等所有的官兵都都喫完了,才能開喫。收拾營地的也是他們……幾十萬人的喫喝拉撒……處理屎尿……不敢再想下去。

    林錚甩了甩頭,反正他是不可能去做伙伕的。也只有那些膽小的弱者,纔會想着去做伙伕混兵齡了吧?

    他這具身體的素質似乎是相當的好。各種強化訓練都能跟的上。都是些肉搏招式跟冷兵器的使用。像現代的火器什麼的,在這裏的人估計想都不敢去想吧?

    不過最讓他詫異的是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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