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是被拆散在新婚夜(女穿男) >20.第二十章 離別是爲了更好的重逢
    《總是被拆散在新婚夜(女穿男)》

    林錚將鳶歌拉入他的營帳。不管她怎麼樣避開他。這次他也不會讓她再逃避了。他一定要問個清楚!

    可是看着她那張嬌俏的小臉,他卻忍不住伏首吻了過去。他壓着她,小心翼翼的,卻又按住了她的掙扎。

    他將她的輕呼吞入肺腑,感受着她柔軟的雙脣不禁加重了喘息。將所有的彷徨都拋開,擁着她的這一刻,他才覺得自己的心終於落回了實處。他想,她總是有法子制住他。她的一舉一動都能牽扯到他的心魂。她是他想過戒掉,卻永遠戒不掉的人。

    鳶歌被他吻的喘不過氣,只得輕啓脣舌,卻被林錚趁虛而入。她不想這樣,咬住他的舌頭,卻捨不得用力。於是他越發的得寸進尺起來。他總是這樣對她肆無忌憚。直到鳶歌全身癱軟下來,他才放開她。

    林錚輕聲笑着。鳶歌你看,你是我的人,你能逃到哪裏去呢?還是跟他一起面對吧。

    “你躲什麼?你都看過我身子了,不該負責到底嗎?”林錚用手慢捻着鳶歌的耳垂。手拂過她的頸脖。她被激得閃躲了一下,面紅耳赤。

    林錚看着她這誘人模樣越發的動情,卻按捺住了。不能那樣,應該在洞房花燭的時候。他可不想委屈了她。現在也就只能暫時這樣解解饞了……還真是磨人。

    “你胡說什麼呢?我只是幫你換藥……”鳶歌偏頭小聲說道,聲音越到後面越細不可聞。

    林錚只是笑的越發肆意。

    “鳶歌啊……”他擁住她,輕輕的。以前也是這樣。她們在現代,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那麼容易便害羞。在旁人眼中,她是個理智知性獨立的女人。只有在他面前,永遠一副小女人姿態。雖然嘴上不說。他知道她對他的縱容。只是一直不肯承認罷了。她的心在他這兒,她又能逃到哪去呢?

    可,感情有時候真的沒辦法控制。明知道她跟那個男人沒什麼。他相信她。卻總是忍不住胡思亂想。在她跟那個人相攜離開後,他竟然有種很深的無力感。別看他面上總是很自信,對鳶歌總是那麼強勢。實際上他內心裏是自卑的。他想擁有,卻又害怕,只能虛張聲勢,用蠻力將她強留在身邊。

    很矛盾,心裏有兩個小人打架。一個說,你們是相愛的,不顧一切,去吧,做你想做的。另一個卻說,相愛也不一定就能在一起啊!她真的會等你嗎?說不定你會戰死,說不定等到你回京都的時候她已經嫁給別人了……

    “我該拿你怎麼辦呢?”林錚甚至在想,去它的什麼功勳。他只想呆在她身邊,僕人也好,侍衛也好……什麼身份都好,可是他做不到。他想給她最好的,讓她能得到所有人的祝福,風風光光的嫁給他。

    “林錚,你對我真的是真心的嗎?”鳶歌好怕,好怕他只是對她一時的興趣。話本不都是那樣寫的嗎?自古男子多薄情。

    “你一定要等我。我會活着回去娶你,對你好一輩子。不,你是我的,你不許嫁給任何人。總之,你得等我。”林錚語無倫次的說道,“你說我是不是很自私?我是真的愛你,鳶歌。不用質疑。除了你……不,只有你。”

    鳶歌,你就是我活在這裏的意義啊。

    “我只等你一年。”鳶歌倔強的說道。眼眶紅紅的,他是第一次說愛她,可是聽在她心裏卻像是等待了一個世紀之久般。讓她安心。她小心的掩蓋自己的感情。所受的教育讓她必須矜持。她不能說她打算等他一輩子。男人總是那樣,輕易得到就不會珍惜。她記得夏宛是這樣跟她說的。愛旁人三分,愛自己七分。可是……不知不覺,她的愛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比林錚優秀的,不知道有多少。可感情是一種奇怪的動物。一旦在人心裏築了巢,便留下了再也抹不掉的痕跡。鳶歌開始相信宿命。她希望一切能有個好的結果。她積極期待着。

    林錚也是如此。

    他們一定會在一起的吧?會的!

    “只要我活着回去,不管幾年你都得等我,如果你嫁給別人,那我就算是搶也要把你搶回來。”林錚執拗的說道,末了還添了一句,“那個小白臉,以後離他遠着點知道嗎?!”

    “霸道鬼,我偏不!”鳶歌輕笑道。她知道他在喫醋還想着逗他。

    林錚也不跟她爭辯,只是用實際行動表明着他對她的所有欲。他將她緊緊抱住,然後狠狠吻了上去。

    ……

    隊伍開拔的那天,清點了下人數,還剩下八千多人。活着的是英雄,犧牲的是烈士。

    活着的人向死者表達敬意。往土地上倒了一杯黃酒後,便開始了新的征程。

    鳶歌是在前一日走的。離開的時候,他沒有去送她,他們終會再見的。

    他是個打定主意便會下定決心行動的人。去送她會讓他動搖。他現在滿腦子盤算着怎麼能讓自己早一點建功立業。怎麼樣也好。不折手段也可以。

    他捏碎了身上的那枚玉佩。他決定捨棄掉那層身份,破釜沉舟。他不想讓事情發生意外,變的更復雜,保持現狀就好。皇子身份不一定是助力,也有可能是桎梏。他不需要旁人指手畫腳,他的人生早就規劃好了。對感情他可能會自卑,但是對於自己的頭腦,實力,他從來都是自信的。在現代,他能生活的很好。這裏也是。

    一年的時間。他一定能做到的!

    聽江夏說,鳶歌離開的時候是帶着帷帽的。林錚笑了笑。想到那小妮子被自己吻到紅腫的脣,那印記應該是還沒消下去吧?不知道那小白臉看到會怎麼想,總之他很高興就是了。她是他的,不允許旁人覬覦。他總是用霸道的方式宣誓着主權。

    林錚還在YY着,滿心飛揚,可是下一刻,卻被江夏的一句話破壞了好心情。

    “林兄,你莫不是忘了?你還有二十軍棍沒去領罰吧。”

    這傢伙就是見不得他高興。好歹林錚還跟鳶歌見了一面。江夏跟夏宛已經很久沒見了好嗎?

    江夏幽怨臉,看着林錚滿臉春風的模樣,嫉妒使他壁質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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