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是被拆散在新婚夜(女穿男) >62 第六十二章 共處一室2
    他拿過了她手中的木盆, 放到一旁。扶着她的手臂, 嘗試着站了起來,身上的被褥滑下來倒在了牀上。

    一步兩步三步慢慢的走着。她只是盯着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生怕他立不住,發生個什麼意外。慶幸的是,他越走越快,也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甚至放開了她的手臂。

    她眼裏有淚光閃爍着, 真好他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

    直到他對着她而立, 張開了雙手“擁抱一下嗯”

    她才發現他只不過身着單薄的中衣, 趕忙將一旁還烤着的大氅拉過來, 摸了摸,已經完全溫暖了, 才走過去幫他穿上。

    才穿到一半, 他卻一手將她摟在懷裏, 用沒穿好的另一邊將她包裹着“傻瓜, 我自己會穿。我已經好了, 以後你不用做這些活計的。”

    她只是抿了抿脣“以後你都不需要我了”

    “怎麼會我只是不捨得再讓你做這些繁瑣的事。”他摸了摸她的頭髮, “以後換我照顧你。嗯”

    說着便將她公主抱了起來。她嚇了一跳,叫了一聲,摟住了他的脖子。

    “你要做什麼”她有些緊張的說道。

    他只是將她放到牀上,兩手撐在她的兩側, 撲在她的身上, 邪惡一笑“你說呢”

    說着他便低下了頭越發的靠近她。她看着他越靠越近, 越靠越近死死的閉上了眼睛。

    他能依稀看得到她顫抖的睫毛,她閉上了眼,感官卻越發的靈敏了起來,感受到他的呼吸聲,有氣體掃在她面龐,不知道是期待還是害怕的心情,整個人都繃的緊緊的。

    可是他卻只是吻了吻她的額頭,觸之即離。隨即他摸了摸她的面頰,紅彤彤的,碰上去還有些燙手。不由得笑了。這傻瓜,這麼害怕他以後可怎麼辦他還想讓她真正成爲他的女人

    卻也並沒有再多做些什麼。將她臉上的髮絲挪到舒適的位置。

    她的睫毛眨了眨,旋即睜開眼,疑惑的看着他。

    他穿好大氅,將木桶重新洗了洗,換了一盆溫度適宜的洗腳水,然後端至牀旁邊,便要去擡她的腳。

    她嚇了一跳猛的坐起了身子,將腳挪開“你你”

    在這裏,女人的腳只能給夫君看,所以她才反應這般大。

    他只是執意去夠她的腳“你幫我洗,我也幫你洗。”

    她還是倔強的,跟他僵持着。他到底知不知道,這樣代表着什麼

    “我以後只會有你一個女人今天在馬車上,我跟你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他認真的看着她說道。

    她只是直直的盯着他,想從他眼中看出欺騙和心虛,卻統統沒有。猶豫了片刻,她才低下頭,吶吶的說道“那你會娶我嗎你是朝堂上的高官,受衆人敬仰的大理寺少卿,而我不過是尋常庶民我爹他我也沒有上族譜可是,我也沒有想過要做妾”

    她這樣說完又有些怯怯的看着他,好像感覺說錯了什麼似的,不再言語。

    他看到她這樣溼漉漉的眼神,簡直整個心都要融化了一般,恨不得答應她的所有要求可是,成親

    他只得取巧的回答道“不是說了嗎只有你一個,你就是我林錚唯一的夫人。”

    她立馬欣喜的笑着,並沒有聽出他話裏的漏洞,整個人都明豔了起來,雙目含情,面龐上的紅暈更深了一層,那嬌豔欲滴的小模樣,讓他心頭的火染的熱熱的,只得抑制再抑制。

    伸出手,脫去了她腳上的桎梏,足下入手如玉般細滑,還沒比不上他手掌的大小。

    “真好看。”他這樣說着,便不忍心再讓她受凍,將她的腳放入木盆裏。輕輕的清洗着,生怕下重了手,弄疼了她。

    好一會,看到她的雙腳都染上了紅暈,纔將它們拎出來,低頭細細的擦拭着。

    她卻被他弄的癢癢的,“咯咯”的笑了起來。

    她突然變的大膽了些,用擦乾淨的一隻玉足,勾起了他的下巴,問道“你還是那個林錚林大人嗎”

    他不說話,他只想吻她,她卻自顧自的說着話。

    “不,不是,你是夢,你是夢裏面的人。是我朝思暮想的那個夢裏面我,鳶歌的男人。”這樣說着,她雙手捧起他的臉,越發細細的貪看了起來。

    此時的林錚哪裏還忍得住將手裏的布扔到了一旁的輪椅上,便朝着鳶歌壓了過去。

    跟之前不同的是,她不再抗拒他,順從着也躺了下來。

    感受到她的反應,他頓了頓“你”

    她卻反手摟上了他的脖頸,燭火的柔光打在她臉上,讓她更顯光彩奪目,牀簾被暖風吹動,微微晃動起來,在她的身上掃過一層陰影,卻讓她整個人顯得更爲立體生動起來。

    她盯着他,只不過是眨了眨眼,卻將他的心魂都勾了去。或許是每對戀愛中的男女都會不自覺的用過濾鏡去看對方,總覺得對方怎麼樣都好看,不自覺的便會被吸引了過去。

    他順着往下看去,她的脣角因爲天氣的原因有些乾裂,卻在誘惑着他去滋潤,下頜有陰影打下,襯着脖頸那裏的膚色更加的白皙,再往下看去

    他不由得急促的喘息了起來,就着她手上的力道俯身一寸寸的親吻着她的額頭,眉毛眼睛直到她終於緊緊的閉上了眼,卻將他抱得更緊了些,他才吻上了她的脣,一點一點的溫柔的吮吸着。

    她慢慢的放鬆,也嘗試着迴應他,一手在他背上輕輕的拂着,就像小時候孃親撫摸着她一樣,兩人漸漸的漸入佳境,彷彿感受到了最愉悅的共鳴。

    終於,他放開了她,逗弄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她不自覺的打了個激靈。嬌嗔的看了他一眼。這一眼看的他心頭火更旺了些,便忍不住向下尋去。將她的衣襟扯開了些,吻着她無暇的香肩,一手覆上她的酥xiong,把玩着。

    她忍不住發出了聲響卻咬住下嘴脣隱忍着。早已面色酡紅,無處安放的雙手拉拽着牀巾,整個人暈忽忽的,如入天堂,又彷彿置身於地獄,全身仿若烈火灼燒般,不知如何自處纔好。

    太過主動,怕他笑話她不夠矜持,可是,她該怎麼樣迴應他呢心裏在糾結着,身體卻更加誠實的跟他緊貼在一起。

    他不由自主的往下,再往下,手已經攀上了她的衣帯,她卻突然開始緊張起來,整個人都縮了一下,狠狠的拽了下牀巾。突然有重物摔落在地的聲音。林錚正欲解開她衣衫的手頓了頓。

    向一旁看去是那個木盒從牀頭掉到了地上。

    鳶歌擡眼看去,卻忍不住喃喃了一聲“父親”

    她的神情有些落寞。瞬間,他也失去了再往下的興致。雖然慾望猶在,但是卻不得不顧及她的情緒。他見她的模樣,哪能不知道,其實,她還沒有準備好。

    心裏嘆了口氣,他伸出手整了整她的衣衫,流連間,卻只有單純的惜愛之意,並無唐突。

    她只側過了頭,咬着下脣,一副任他爲所欲爲的模樣。他卻越發心疼起來。他是想要她,卻不是這樣彷彿挾恩求報的夜晚。

    而是平等的兩個人,全身全意的相互依賴託付。

    他坐起身子,將她從牀上抱了起來,用手去讓她放開咬住的下脣,看到她疑惑的看着他。帶着迷茫的眼神。

    “沒事,如果你不願意”他將她攬在懷裏這樣說着。

    “我願意的”她在他懷裏直起身子,正對上他的目光,“我剛剛只是”

    這樣說着,她又漸漸的低下了頭。

    “我知道的,你還沒有準備好,還沒有完全信任於我你只是還有些害怕”他一下一下的順着她的青絲,這般溫柔的說着。

    她卻被他的一番話,惹得紅了眼眶“也只有你纔是個傻的,要是換做旁人,剛纔就已經”

    偏偏他卻這樣呵護她。眼見着她又有了下珍珠的跡象。

    他只得靠近她的耳邊輕聲道“大禹治水,三過門而不入我可不是聖人,也就只僅此一次以後,莫要再誘惑於我了”

    她聽了此言,先是沒有反應過來,緊接着羞憤不已。

    他卻只是扯了被褥將她蓋住,捲成了春捲的模樣,越發覺得她可愛動人。卻也只是親了親她小嘴便下了牀。

    蹲下身,他撿起了滾落在地的木盒,找了個趁手的工具便開始撬起了上頭的鎖。

    她的心神也被木盒吸引了,便什麼也沒有說,撲閃着雙眼看着。

    她曾經爲爹爹的死難過了好幾天,可是後來因爲有林錚在一旁陪伴着,她卻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熬。總會有旁的事牽扯着她的身心,還沒來得及太過悲哀,爹爹的冤情便可以洗清了。還來不及去感嘆什麼,好不容易傷感一下,他卻總能將她從這股子負面情緒中拉扯出來。

    或許,能遇見他,是她一輩子的幸事。雖然,心頭總有種,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惴惴不安不好的預感。但是,她卻是不懼的,她想,就算今晚他們犯了糊塗,做了那等事,她也是不悔的

    正想着,林錚便將手中的木盒撬開了。將其打開,饒是心裏有了猜想,他卻還是被木盒裏頭的東西驚了一下

    正上面是一疊造船圖,有的紙張都已然泛黃,想來是有些年頭了,緊接着一張比一張新,卻是更多的關於船艦的奇思構想,一張比一張精彩絕倫

    工部侍郎在船艦建造上堪稱大才這盒子裏是他畢生的心血這般敬職的人卻被誣陷致族滅這樣的人每損失一個都是國家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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