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了典韋,晏明就從一個貼身侍衛的角色真正的轉變成爲了一個親兵營統領,典韋這傢伙也是一個心思單純的人,自己以來就成爲了副統領,雖然只是名義上掛職的,實則最主要的任務還是保護許清境,他也不氣惱,反而覺得這是許清境看重他,信任他,原本就佩服許清境的典韋對許清境更加忠心。

    石碑正面寫着幾行字:“獅頭關大捷帝犧牲將士之墓,後綴着幾行小字簡單的介紹了這場戰役:黃帝紀年2184年十月”石碑後方密密麻麻的刻着上萬將士的姓名,直到刻不下去又立起一塊塊中等大小的石碑上面仔細的鐫刻着犧牲將士的姓名籍貫等等。

    “弟兄們,看着吾身後的大軍了嗎?這都是你們的繼承者,我相信你們的在天之靈會保佑我們旗開得勝。”站在碑下良久,許清境絮絮叨叨的說了大半天,“晏明,把酒拿來。”

    “將軍,酒。”

    接過酒,許清境手一揮,慢慢的撒在身前的地上,對着衆人說道:“來,我們敬這些長眠於此的弟兄!”

    “敬弟兄們!”

    衆人齊聲高呼道。

    又在石碑前佇立了幾分鐘,許清境接過一旁親衛手中的馬繮,翻身上馬。一陣塵土捲過,追上前方的大軍。

    許清境率領大軍出征的消息並沒有刻意隱瞞,這麼大規模軍隊的出征也隱瞞不了什麼人,正在豫州休養生息的許清境五天之後就接到了關於許清境大軍出征的消息。

    準備多年的張角自然也有着自己的情報系統,洛陽城這樣重要的地方他自然也不會放過,雖然因爲唐周事件,洛陽城中的黃巾勢力遭受了大量的損失,但是總歸還是有一部分人殘存,不然上一次刺殺許清境也不會那麼容易,雖然最終還是功虧一簧。

    “天公將軍,洛陽傳來消息,許清境出征了。”

    走進汝南城張角的住所,管亥恭敬的對着張角說道:“據洛陽的教中兄弟的消息,許清境大軍至少十萬人(把民夫也算進去了),而且教中兄弟還看見帝國軍也裝備起了大量火繩槍。”

    “許清境,哼,此次本師必定要讓許清境有來無回!”對許清境,張角可是有着切膚之恨的,害死自己的兄弟,導致教軍大敗而歸,這一切的一切都怪許清境此人。”有沒有具體的數字。”

    “沒有,洛陽兄弟傳來的消息只寫着兩三萬,許清境大軍中還有數千騎兵,跟我末將的分析,許清境大軍至少有三萬火槍兵,按照先前的情報,許清境本部虎頭軍有兩萬人,這兩萬人全部裝備了火繩槍,另外北軍南軍都有火槍兵的身影,末將認爲帝國軍中至少有三萬火繩槍兵。”

    “那我軍呢?”

    “我軍現有火槍兵四萬人,神匠此時還在加班加點的鑄造火槍,我軍在火槍上定能取得優勢。”

    “嗯,你先下去吧,告訴低下兄弟,要密切關注許清境的動向,帝國軍訓練充足,我軍也不弱,四萬火槍兵就算是用人去堆也能夠堆死許清境。”

    “末將明白。”

    管亥領命離去,看着離去的管亥,剛剛還比較平靜的張角臉色立馬就變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張角起身走進內堂,裏面赫然就是張寶的靈牌,“弟弟,許清境終於從獅頭關出來了,你放心,這一次哥哥一定會讓許清境有來無回的。”

    經過四五個月的修生養息,張角直屬的黃巾精銳已經擴建至十五萬人,雖然這十五人比不上之前的那十萬精銳,但也相差不了多少,尤其是已經擴充到四萬人的火繩槍兵更是讓張角充滿信心!

    更不要說,張角還可以動員分散在豫州的張曼承等所加起來就是整整三十五萬大軍,不管是誰都會相信自己能夠獲得

    帝國大軍沒有任何猶豫朝着豫州東北部的潁川郡而去,潁川出人才,李二狗上次南下的時候並沒有在潁川邀請任何人,許清境覺得,對於那些大才必須要自己親自前往邀請才能夠表示自己的誠意,荀家那羣人感受到自己的誠意,郭嘉好像也在潁川吧,不知道自己這次能不能找到。

    郭嘉,歷史人物,潁川,郭嘉所在地。

    此次許清境手中有七萬精銳,又有騎兵護衛兩翼,自然不用擔心被伏,全力朝着潁川郡行軍,自出獅頭關後,十天時間就趕到了潁川郡,許清境命令大軍原地紮營休整,自己則帶着親兵營一千騎兵朝打探到的潁川書院。

    你問黃巾爲何沒把潁川書院給平了?

    張角是什麼人,他當然想過這個問題,但是黃巾軍席捲潁川的時候的,書院衆人早就四散躲了起來,等到獅頭關大戰黃巾敗退而去,潁川郡太守乘勢收復潁川,書院衆人又再次回到書院,現如今,許清境大軍南下平叛,潁川郡已經在大軍的保護下,書院衆人又恢復了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境況。

    這天,書院外又傳來了騎兵奔馳的聲音,聽見外面騎兵奔馳的聲音,水鏡先生趕緊讓衆學生以及好友起身快走,深恐又是山賊來襲。

    主要是之前都被打怕了,而他又作爲先生,總是要想辦法保證學子的安全。

    水鏡先生,書院老師。

    這時,門外的童子來報,來的不是黃巾山賊,而是帝國官軍,水鏡先生看到來人才才略微安心,又讓衆學生先生止步,這帝國官軍還是值得信賴的,畢竟帝國軍官大部都是世家出身,講禮儀,不會在這書院之中亂來,更不會把學子的生命當成稻草那般隨意的踐踏、傷害。

    “煩請通報,焦郡許孟德來訪。”

    站在書院門口,許清境對着門口的兩個小童子輕聲說道,看見兩個腿略微有點兒發抖的小童子,許清境命令衆人退後百米,只留典韋晏明兩人在身側。

    跳下馬,許清境拿出馬鞍上掛着的一個袋子,裏面裝着一些糖果遞給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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