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將軍。”一個童子跑進書院通報,一個童子留在門口,結果許清境手中的糖果,童子輕輕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將軍啊,不是什麼小官。”

    “哼,你是大人,不要欺負我小孩子不懂,能夠指揮上千帝國騎兵至少都是偏將軍,你的甲冑又這麼華麗,肯定是一個大將軍。”

    “哈哈哈,聰明的小孩子。”聽到眼前童子的話,許清境高興的說道:“小子叫什麼名字。”

    “我叫王明。”

    “嗯,本將軍記住你了。”

    “嗯,我也記住你了。”王明一邊喫着糖果例囹的對着許清境說道。

    “哈哈哈哈,今日清晨門外便有喜鵲鳴叫,我猜有貴客臨門,沒想到竟是平南大將軍親臨。”就在許清境調戲童子之時,門後傳來一聲大笑。

    “見過水鏡先生。”聽到聲音許清境趕緊站起身彎腰行禮到。

    “當不得,當不得,吾乃升斗小民,哪裏當得許將軍如此大禮。”

    許清境也沒有執意,順着水鏡的意思起身。

    “明兒,你進去吧。”

    見到離去的王明,許清境不住的點頭說道:“這小子是個好苗子。”

    “哈哈,我就知道許將軍今日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聽到許清境的話,水鏡先生立馬反應過來許清境這是來幹嘛的了,許清境今日前來比是搶人啊。

    聽到水鏡先生的話,許清境憨笑一聲回到:“先生明智。”

    許清境跟在潁川郡的一名叫司馬徽的去了書院,後面跟着的是晏明典韋兩人,看到許清境這樣,司馬徽調笑道:“將軍這麼謹慎,是不是怕這裏有埋伏?”

    聽到司馬徽的玩笑,許清境淡淡的說道:“先生別這樣了,吾在之前在洛陽經常遭道黃賊的襲擊,現在傷勢還沒好,有點謹慎了。”

    司馬徽愣住了,這件事情他一直都不知道,連忙就對着許清境道歉道:“抱歉將軍,我這人就是嘴賤,不知道將軍的經歷,實在該死。”

    “先生沒事。”

    許清境沒對司馬徽客氣,跟着司馬徽後面走到書院的一處蘆棚,學着司馬徽的樣子,有模有樣的坐了下來,司馬徽沒有作聲反是自顧自的說道:“自從西人的一些物件傳入之後,我帝國之內便無人再行跪坐,將軍覺得這西人的東西是好是壞呢?”

    “嗯?”聽到司馬徽的話,許清境先是一愣,後又立即反應了過來,這就在開始考驗自己了嗎?”這當然是一件好事,跪坐雖爲傳統,然則多有不便,而且跪坐太久對身體傷害也大,這西人的文明和我東方雖然有很大差別。

    但也不盡是不可取,這凡事都得一分爲二的來看,就好比如我山賊率先列裝的火繩槍而言,這火藥威力巨大,看似害人不淺,然則這一件東西的本質上來講,它是死物,不會有主動害人,害人傷人的最終還是人,就好比這火藥,我們如果將之用作開山修路挖礦,又可以節約多少人力,減少大量賦稅,一分爲二的看着西人才行,西人的東西雖不說全都是好的,但是也並不是全都不適合我們,我們只需要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便行。”

    面對司馬徽這樣的大才,許清境哪裏有信心和人家比學識,他只能夠儘量的去用自己的前世所知道的知識來忽悠眼前的這個傢伙,好增加在司馬徽眼中的印象分。

    “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一分爲二,許將軍說的好!”聽見許清境的話原本不動波瀾的司馬徽突然大叫到好,雖然許清境剛剛話語直接,又不見起引經據典,但是許清境所說的這兩點關鍵詞卻讓司馬徽比較意動,有這兩點至少說明許清境不是一個墨守成規之人,再觀其人,其戰績,如果以許清境此人作爲主公,還是大有可爲的,當然司馬徽不是自己拜許清境爲主,而是他門下的一些弟子。

    司馬徽乃是一個好好先生,但是這並意味着他會讓自己門人跟隨一些沒有太大前途的主公,那可不是一個好先生該爲之事。

    “將軍以爲天下如何?”

    “亂象四起,民不聊生。”

    “黃巾何爲?”

    “張角私慾也,利用民意而掀起的宗教叛亂。”

    “噢?將軍此言倒是新奇。”

    “聖上也曾頒佈旨意說過,南下平叛只糾賊首,不處賊衆,其實大部分黃巾士卒都是一些被裹挾或者被張角利用的盲從之人,過錯並不在這些人身上,反而過錯應該在我等身上,是朝廷沒有盡到教化作用,才讓這些平民百姓因爲生活或者無知等原因加入了黃巾賊的行伍之中。”對於這一點,許清境還是很有見解的,至少比起這個時代的很多人來說,許清境所能看到的都遠超於其他人。

    “將軍所言不無道理。”司馬徽略微沉思後說道,“不知道將軍此番前來是爲誰而來。”

    “荀或,郭嘉。”許清境心裏面早就有了決斷了,雖然他沒有讓李二狗前來徵召兩人,但是擁有前世經驗的許清境還是猜測此時的荀殘郭嘉應該還在潁川書院入學。

    荀殘,歷史人物之一,許清境一直尋找的人才。

    “哦?將軍如此篤定,想必早就有了計較吧。”

    “實不相瞞,吾在夢中得到過仙人指點,說是潁川有大才,超便令人尋訪,久經對比,這荀殘郭嘉二人便是吾所要尋找的大才。”

    什麼扯淡仙人指點,許清境又在扯虎皮了,不過這神仙之流對這個世界的人還真是好使,許清境這樣一說,司馬徽臉上立馬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許清境背後竟然還有仙人指引,指定大有作爲啊。

    “王明,爾這就去叫荀或郭嘉二人前來。”

    “是,先生。”

    幾分鐘過後,荀或郭嘉二人來到,荀或此時已經二十七八歲了,略顯成熟,郭嘉此時不過十四五歲雖然這個年齡在帝國已經可以娶妻生子了,但是畢竟還略顯稚嫩了一點兒,要知道就算是這個世界的時間線和許清境前世所知道的有所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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