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在夢中破案 >第三百四十二章 神魂顛倒
    楊寧國沒有想到,這番話竟然是從一個小孩的嘴裏說出來的,而這個時候楊寧國也知道,這孩子的心智比別的孩子要成熟的多,所以不能用引導孩子的方式去引導他。

    所以這楊寧國只能證明自己的本事,讓這孩子相信自己!

    “孩子,你的出生日期是多少?”

    “89年7月13。”那孩子說道。

    楊寧國聽到這孩子報出自己的生日日期的時候,就開始迅速的掐指運算。

    等楊寧國算完之後,就對這石偉說了一些話。

    而石偉聽了楊寧國的話,之後,竟然驚呆了,因爲這楊寧國竟然把石偉的名字和一些個人信息,以及小的時候得過什麼病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而這個時候,石偉也開始慢慢相信了這楊寧國的話,所以願意跟着楊寧國的學習。

    而這個時候的石偉,而這個時候的石偉,也跟楊寧國說,讓他幫忙找到了自己的家人。

    而這個時候的楊寧國很願意幫這個忙,所以楊寧國在得知了石偉的具體地址之後,就親自將他送回去了。

    而這個時候楊寧國也見到了石偉的父母,而石偉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孩子的時候,竟然哭了出來,而這楊寧國也自然然的成爲了石偉的恩人,所以楊寧國在提出自己的要收這個弟子的時候,石偉的父母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沒過多久,這石偉就告別了父母跟着楊寧國回去學本事了。

    而這楊寧國發現,這石偉的天賦是非常的高的,所以這個時候楊寧國更加堅信了自己的徒弟就是陰陽探命師!

    然而,這楊寧國後來也終於知道,自己收的這個徒弟並不是陰陽探命師!

    因爲楊寧國發現,這石偉跟着他這麼多年了,並沒有顯露出陰陽探命師的特徵,而且這楊寧國還找到了其他陰陽探命師的印證人,結果發現這石偉並不是陰陽探命師。

    這一下,楊寧國徹底失望了,但是他沒有及時的把這個真相告訴石偉!

    而是繼續教這石偉功夫,後來收了林浩峯!

    所以說,這楊寧國對這兩個徒弟也是疼愛有加的,所以當石偉知道自己被師傅認錯的時候,並沒有很難過,只是擔心自己的師傅還要不要他,楊寧國說他傻,跟着師傅這麼多年了,已經變成了親情,怎麼能說不要就不要呢?

    而這個時候的石偉也是感動的稀里嘩啦的,還說要幫助楊寧國找探命師!

    而這個時候楊寧國說跟石偉和林浩峯說,自己以後再也不會收徒弟了。

    本來,石偉跟楊寧國的關係是非常的好的,但是沒有想到,很快,兩人就決裂了!

    原因是因爲,這石偉情竇初開,對愛情很是渴望,讓你在跟一女妖怪墜入了愛河。

    然後這件事情被石偉的師傅楊寧國知道了,楊寧國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讓他跟那妖怪斷絕來往,可是這時候的石偉什麼都聽不進去,心裏只有那隻女妖!

    眼看着自己的大徒弟日漸消瘦,被那鬼妖迷的神魂顛倒,這楊寧國也就坐不住了,所以親自出手將這女妖滅的魂飛魄散!

    當石偉得知了這件事情之後氣的要去殺他師傅!

    瘋了,這石偉是徹底瘋了。

    楊寧國知道石偉要殺他之後,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告訴他,你這個時候還小,等你長大了就明白了爲師的良苦用心了。

    然後,這石偉終究還是下不去手!而跑了出去,終究沒有再回來了!

    所以二人的關係就這樣,而那個時候的林浩峯,跟他師兄的關係還不錯,可是每一次林浩峯去勸和的時候,這石偉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然後兩個人的關係就慢慢的淡化了許多。

    聽了林浩峯跟我講了這些,我很同情他的師兄石偉,而同時又爲楊寧國感到無奈。

    我們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楊寧國是真的爲了自己的徒弟好,只不過是這石偉太過於執着了吧。

    後來我才知道,這石偉執着於什麼!

    直到後來我認識了石偉,他告訴我的一句話,我永遠都忘不掉。

    “人的世界太過複雜,是非不分,和鬼靈在一起反而清清楚楚,黑白分明。”

    這林浩峯跟我說,洪文利的事情,竟然他的大師兄不肯出手幫忙,那麼我們只能另外想辦法了。

    所以這個時候,我再一次擔心着洪文利。而一定時候,林浩峯想出了一個好辦法!

    “江怪,我們可以讓譚大姐幫忙啊!”林浩峯跟我說道。

    “譚大姐?對啊,我怎麼沒想到了?這譚大姐,最擅長的就是這種事情,所以我明天去找一下她!”

    可是問題來了,因爲我不知道譚大姐的具體住位置是在哪。

    譚嬸嬸跟我說她就住在這一片區域,所以我打算明天過去找一找。

    而就在第二天一大早,林浩峯就催我下去,因爲我們又接到了一個單子。

    這個顧客叫江言敬,而他的故事,讓我和林浩峯很是喫驚。

    江言敬跟我說他又聽到樓下傳來吵架的聲音。

    這聲音順着暖氣管道傳上來,因爲他的牀就在旁邊,聽起來就像有人在我耳邊說個不停。這聲音他非常熟悉,是樓下的一男一女。江言敬告訴我,這兩口子永遠有吵不完的架,經常還會動手,鍋碗傢俱和人都砰砰地摔在地上。

    因爲明天是星期六,聽着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大,用詞越來越狠毒,江言敬也是睡不着了。

    所以他的腦海中再一次出現了搬家的念頭,越來越清晰,直到我完全失去睏意。

    這江言敬也是個窮人,如果不是因爲沒錢,他說什麼也不會繼續住在這個破小區裏。自從去年冬天小區的大暖氣管道壞掉之後,物業給家家戶戶都換了新管道,而江言敬的噩夢也就開始了。

    江言敬告訴我,他來這裏住,彷彿住進了一個聲音放大器裏,樓下的風吹草動我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是的,他住在頂樓五樓,上面就是空氣,而下面就是地獄。

    第一個女租客比江言敬住進來還早,是搞音樂的,天天早出晚歸,江言敬偶爾能在樓道里碰到她,穿着高高的高跟鞋,燙着高高的頭髮,面無表情地跟江言敬擦肩而過。直到她死去,江言敬和她有半年的交集,他們卻從沒說過一句話。

    但是江言敬經常聽到她的聲音,她喜歡在下午的時間吊嗓子,或者說練發聲,專業名詞江言敬也不懂。但江言敬不敢去讓她閉嘴,她看起來就不好惹。於是江言敬經常在她高昂起伏的啊啊啊啊聲中默默戴上耳機,或者在復讀機一般反覆練習同一句歌詞中睡去。

    於是在那個晚上,江言敬作爲老聽衆馬上就聽出了她聲音裏的不對勁。那不是她慣常的發聲方式。江言敬躺在牀上,聽着她最開始平平常常地練習音階,然後突然在某個瞬間,她像被掐住了脖子一般聲音開始變得微弱,然後細長,然後發出嘶嘶的聲音,江言敬甚至聽到了她在掙扎,摔倒,在地板上滾動。

    江言敬的身體僵硬,一動也不敢動,雙眼在黑暗中圓睜。江言敬甚至不敢起身開燈,只是豎起耳朵拼命地聽着,害怕聽見又害怕聽不見。直到萬籟俱寂,江言敬大口喘着氣,像從一個噩夢中醒來,渾身都溼透了,冷汗從額頭和鼻尖滴落,一切聽起來都太真實了。

    江言敬不敢起身,默默裹緊了被子,在恐懼中終於淺淺地睡去,一夜驚醒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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