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銳一大早起來在餐廳裏忙着做早餐。
做得正起勁,門口一道香風襲來。
張天銳扭頭一看,差點沒噴血。
梅惜玉站在門口,優雅的靠在門框上。
她穿的是柳詩穎的睡衣,有些短小,不太合身。
短小的睡衣穿在梅惜玉那火爆的身上,是個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
張天銳趕緊扭過去頭,專注他鍋裏的煎雞蛋,口裏道:“廚房這裏有油煙,你趕緊回房去吧,早餐做好了我叫你們。”
梅惜玉不爲所動,慵懶的擡手捋了一下額前的秀髮:“你一個大男人還會做早餐啊,不錯。”
張天銳回道:“我以前當兵就是炊事兵,這事很簡單。”
“哦,炊事兵。”梅惜玉恍然明悟:“原來如此。那麼炊事兵先生,昨晚的事,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咯噔。”
張天銳心裏一跳,無奈苦笑道:“很抱歉,當時沒想到你醉得那麼厲害……。”
“我說的不是這事,我說的是,你該怎麼負責的事?”梅惜玉咬着貝齒,俏臉出現羞紅。
張天銳頭疼:“那個,梅醫生……。”
“咔咔……。”
門外突然響起鑰匙開門的聲音。
“哐。”
進入大廳的門被人推開。
“不好,有人來了。”梅惜玉嚇了一跳,也顧不上讓張天銳負責了,轉身準備開溜。
她現在這身穿着,讓別的男人看到了可羞死人了。
她不怕張天銳看,反正已經看過了,無所謂。
但其他男人絕對不行。
可是,她動作遲了,剛從廚房跑進客廳,外面進來的人已經看到她了。
好在不是男人,是一個女人。
進來的人是柳詩穎,她有房子的鑰匙沒退給張天銳。
柳詩穎一進門,看到衣着清涼,身材火爆的女人時,驚到了:“你,你是誰?”
當看見進來的是柳詩穎時,不由得愣住,很是意外啊。
柳詩穎竟然回來了?
柳詩穎看到張天銳,目光再回到梅惜玉身上,臉上露出冷笑:“呵呵,張天銳,不錯啊,我剛沒離去幾天,這就有女人上門了。”首發@@@
“詩穎,別誤會。”張天銳急忙解釋:“梅醫生是我朋友,昨天喝醉了來這裏借宿一晚,笑笑知道的,你不信問笑笑。”
“哼,你覺得我會信你那張嘴說的話嗎?”柳詩穎冷笑反問。
“我……。”張天銳噎住。
“噢,你就是天銳的前任柳詩穎啊。”梅惜玉抱着雙手,上下打量了柳詩穎一番:“的確是長得不錯,論臉蛋我可能還比不上你,但論身材和這東西,你就差遠了,有什麼好嘚瑟的。”
說着話,梅惜玉鬆開手,狠狠抖了抖身體,頓時間,一片波濤洶涌。
柳詩穎俏臉瞬間黑了下去。
後面的張天銳也是滿臉黑線,這麼整,那是越沒法解釋清楚了。
“天銳這麼好的男人,你竟然百般嫌棄,你的眼光喂狗去了,既然你不要,我要了。”梅惜玉毫不客氣都走過去,一把挽起了張天銳的胳膊。
“不是,梅醫生……。”張天銳要抽回手,卻是被梅惜玉死死抓住不鬆手,讓張天銳要吐血。
“祝你們幸福。”柳詩穎俏臉如冰,冷冷地說了一句:“那天離去時,我曬了幾件衣服在陽臺上忘記拿了,我是來拿衣服的。”
“還有。”柳詩穎的目光豁然盯着梅惜玉身上:“這件睡衣也是我的,我也要拿走。”
“拿走就拿走,老孃還不稀罕呢,這就還給你。”梅惜玉很牛逼地直接將睡衣脫下,然後扔到柳詩穎的手上,她就那麼光溜溜地站在張天銳身旁,像一條優雅雪白的魚兒。
柳詩穎看得目瞪口呆,她就不迴避一下嗎。
張天銳又要噴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