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銳趕緊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梅惜玉身上,還別說,不長不短挺合身的,天生一對啊。
柳詩穎看着兩人,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
“梅醫生,趕緊穿好衣服。”張天銳一邊幫梅惜玉穿衣服,一邊道。
梅惜玉嘴角一翹:“不穿也沒關係啊,反正你又不是沒看過。”/
“啊?”張天銳差點暈倒,不帶這麼坑啊。
“詩穎,梅醫生的意思是,她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張天銳也是頭一回遇到這種事,百口莫辯啊。
柳詩穎貝齒緊咬:“張天銳,你用一個女人來這般羞辱我,很有成就感是嗎?”
“詩穎,你聽我解釋啊,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梅醫生只是一般朋友。”張天銳額頭直冒汗。
“哼,收起你那套騙人的伎倆吧,在我這裏沒用。”柳詩穎狠狠將手裏的睡衣摔在旁邊的沙發上:“不打擾你們了,我去拿衣服。”
說完,柳詩穎氣憤地奔向陽臺。
張天銳急忙追上去繼續解釋。
然而,柳詩穎置若罔聞,只管自己收衣服。
突然,她手裏多了一條紅色的丁字褲,肯定是女人穿的,但有點大了,不是她的尺碼。
“這誰的?”柳詩穎俏臉冷得快結冰了,冷冷地盯着張天銳。
張天銳老尷尬了:“這個……。”
“這是我的了。”梅惜玉伸手一把將褲子奪過去:“這是天銳昨晚上幫我脫掉洗了的。”
蒼天啊!
張天銳欲哭無淚。
“刷刷。”
柳詩穎俏臉真的要結冰了,雙眼火苗再燃燒,指尖顫抖,處於爆發的邊沿。
都幫女人脫這種褲子了,還說只是一般的關係,侮辱她的智商嗎。
張天銳:“詩穎,你聽我解釋……。”
“啪!”一個耳光招呼過去,張天銳的聲音戛然而止。
“無恥,齷齪,骯髒!”柳詩穎惡狠狠地罵出三個詞後,拿着她的衣服憤怒地奪門而出,然後飛快地跑下樓。
樓下,一輛賓利停在門口。
柳詩穎飛快地鑽進賓利車的副駕駛坐上,喝道:“開車。”
“詩穎,怎麼了?”眼鏡男見柳詩穎不對勁,急問。
“別問了,開車啊!”柳詩穎尖喝起來。
“好。”眼鏡男只好發動車子轟鳴着離去。
“嗚嗚……。”車子開出去的那一刻,柳詩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捂着臉嚎啕大哭。
“哇哇……。”哭聲越來越大,幾乎整個人都癱在了座椅上,似乎整個人都崩潰了。
她的心很痛。
原本以爲,她和張天銳徹底斷絕關係了。
張天銳跟誰好那是他自己的事,跟自己無關。
可是,當真看到張天銳和別人好了時,她卻感受到了深深的欺騙,感受到了心碎的痛苦。
“嗚嗚……。”
這一刻,唯有大哭和淚水,才能發泄她心中的痛苦。
“詩穎,到底出什麼事了?是不是你那個前任張天銳欺負你了?那個該死的男人,我成智饒不了他!”成智咬牙切齒:“別哭詩穎,看我回去給你出氣。”
“幹什麼?回家,送我回家,嗚嗚……。”柳詩穎哭着大叫。
“好好,那我先送你回家,你別哭。”成智只好忍着心中的憤怒,開車朝柳家的方向疾馳而去。
……
柳家,大廳裏,此時柳芹正在訓人。
“我說元明,瞧你就這出息,代駕還沒一天呢,就被人投訴下架了,你說你還能幹點什麼事啊。”柳芹有點絕望。
這個兒子是真靠不住了啊。
“蹬蹬蹬……。”
正在這時,一個女人拖着行李從樓上下來,是馬茜茜,柳元明的老婆。
“老婆,你拿行李幹什麼?”柳元明不解地問。
客廳裏,還有柳芹和鄭平凡,兩人也是很不解。
“茜茜啊,你這是要出遠門?”鄭平凡跟着問了一句。
“不,我是要離開這個家。”馬茜茜正色道:“爸,媽,對不起了,我不想跟着元明再過這種看不到希望的日子了,我想出去自己闖一闖。”
“什麼?你瘋了。”柳元明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