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很讓我驚喜啊。”廖志冷笑出聲:“這就是你的誠意嗎?看來,你是不想你父母活命,想着整個梅家完蛋大吉了。”
梅惜玉咬着牙,目眥欲裂:“廖志,我本不想這樣做,可這是你逼的。今日,我殺了你,然後自殺,此事我一人做一人承擔。”
“殺我?哈哈……。”廖志大笑:“就憑你嗎?來啊,求殺啊!”
“你,你別逼我!”梅惜玉手裏的刀子在抖。
雖然早就做好了心裏準備,早就下了決心。
可真要讓她殺人,一個柔弱的女人,哪有那種膽量。
“哼……。”廖志鄙夷冷哼:“刀都拿不穩的女人,你還想殺我,怕不是來搞笑的吧。”
“嘩啦。”
廖志猛然翻下牀站在梅惜玉面前。
“蹬蹬蹬……。”
梅惜玉嚇得臉色發白,趕緊後退。
“你,你別過來。”驚恐的聲音,帶着慌亂:“你再過來,我真動手了。”
“呵呵……。”廖志無動於衷,只有陰惻惻的冷笑。
最後,梅惜退到後面的牆根,退無可退。
她驚駭中想衝向房門,卻被一隻手撐在牆壁上擋住了。
“梅惜玉,今晚上,我本想好好的與你共度良宵,但是很遺憾,你錯過了這次機會。”廖志猛然出手,一把抓住了梅惜玉握刀的手。
“啊,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梅惜玉慌亂大叫。
廖志陰笑着一用力,梅惜玉一聲痛叫,刀子掉在了地上。
“就你這……,還想殺我?哈哈……。”廖志笑得前仰後合:“小美人,乖乖屈服吧,今晚上老子會讓你快活如神仙。”
話落,他突然一聲大喊:“兄弟們,還等什麼呢,一起出來玩啊。”
梅惜玉一愣,滿臉驚愕地望向某個方向。
原來,這是一個套間,房間還套着房間,只是房門被一個衣櫃擋住了。
此時衣櫃被人移開,三個男子帶着猥瑣的獰笑從裏面走出來。
全部穿着浴袍,光着腳……。
“刷刷刷……。”
梅惜玉俏臉慘白如紙,慌亂得不知所措:“廖志,你,你原來……。”
“嘿嘿……,哈哈哈……。”其餘三個牲口附和着大笑,一個個猶如惡狼一般圍過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梅惜玉洗澡過後水嫩白皙的肌膚,不停地吞口水。
“廖志,你不是人,畜生,畜生!”梅惜玉瘋狂掙扎大罵:“放開我!”
“撲!”
一聲響,梅惜玉被廖志摔在地毯上,面目猙獰地喝道:“不識相的女人,特麼的,給老子擡牀上去!”
“好嘞。”幾個牲口一擁而上,擡手擡腳。
無奈,梅惜玉再怎麼掙扎,又怎會是幾個大男人的對手。
牲口們將她擡起來扔貨物似的,朝大牀猛地一摔。
過程中,有人順勢一扯浴袍。
“嘶啦!”
浴袍被撕開,女人猶如一條雪白的魚兒狠狠砸在牀上。
“啊——!”刺耳的尖叫,發出無助的求救聲:“救命啊……!茜姐,救我啊!”
無助絕望的時刻,她呼喊梅茜茜救命。
“哈哈……。”廖志張狂大笑:“你在喊梅茜茜救命嗎,就是她把你介紹給我們玩的啊,還指望她救你,多麼愚蠢的女人啊,哈哈……。”
“嘩啦!”
梅惜玉趕緊一把抓起牀單裹住自己,驚恐又憤怒地瞪着廖志等人,歇斯底里地嘶喊:“滾,你們滾開啊,嗚嗚……!”
她哭了,哭得淚流滿面。
這一刻,她想到了張天銳,想到那個爲了自己,可以不顧被人罵精神病而出手打人的男人。
可是,以前還責怪他太過粗魯暴力,還不相信他。
現在才發現,這個世上,真正在乎自己,真正願意不顧一切保護自己的男人,是張天銳啊。
當初,自己爲什麼要被父母牽着鼻子走,被家人壓迫着不敢反抗,而選擇讓張天銳受委屈。
這一刻,她恨啊,她恨自己。
悔恨的淚水決堤而出,模糊了雙眼。
突然,她模糊的視線裏,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女子渾身劇顫,這是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