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昭的表現有點不正常啊,難道他不希望張天銳死嗎?
“張天銳死了是好事,但是,他這麼死了太便宜了。”南門昭咬着牙,恨恨地道:“他這麼死了,我的親家,燕都廖家的仇找誰報?我南門家損失過半的高手,找誰報仇?”
南門昭憤怒地吼着問。
“這個……。”葉軒明白過來,原來南門昭是因爲這個原因,當即嘆道:“南門兄,你說得倒也是這個道理,但是呢,張天銳死了終究是件好事嘛。至於報仇的事,唉……,只能算是便宜他了。”
“不,老子豈能便宜了他。”南門昭咬牙切齒,目露兇光:“他死了,但他身邊的人還在。他不是還有心愛的女人嗎,還有一個女兒嗎?”
葉軒一愣:“你不會是想找她們報仇吧?”
“呵呵。”南門昭猙獰一笑,反問道:“難道,她們不該替張天銳背這個鍋嗎?張天銳欠下的債,不該她們還嗎?聽說,他張天銳身邊的幾個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哈哈……。”
說着說着,南門昭哈哈大笑起來。
葉軒也來了興趣:“嘿嘿,這事算我一個,我鶴派也損失慘重,這個仇得找她們還。”
南門昭愣了愣:“葉軒兄,你們鶴派什麼時候損失慘重了,好像你們並沒有直接與他交手,損失的都是我的人。”
“啊,咳咳……。”葉軒訕笑兩聲:“精神損失嘛,那不是損失嗎?”
“額……,哈哈……。”南門昭大笑。
“哈哈……。”葉軒跟着一起大笑。
“叮鈴鈴……。”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兩人的大笑聲。
南門昭立馬接通電話:“喂?”
“家主,柳詩穎和她父親鄭平凡已經處理完家裏的後事,此刻正在高鐵站,準備乘車回西都市,咱們要不要動手,請指示。”是派去南陵準備抓捕柳詩穎的人打來的電話。
“抓,馬上給我抓!”南門昭吼着下令。
“是。”
……
南陵,某高鐵站。
此時,天色剛剛暗下來。
還沒到入口,突然,幾個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請問,你是柳詩穎小姐嗎?”一個人很有禮貌地問。
柳詩穎和鄭平凡疑惑地看着前面的人。
“我是柳詩穎,你們是……?”柳詩穎俏臉帶着疑惑。
“哦,我們是張天銳先生派來接你們的,跟我們走吧。”這幫人二話不說,伸手就去“搶”柳詩穎和鄭平凡手上的行李:“行李太重,我們幫您拿吧。”
拿了行李後,幾個人就拉着柳詩穎和鄭平凡往外走。
“哎,等等。”柳詩穎警惕起來,大叫道:“你們要帶我們去哪?坐高鐵怎麼反而往外走?”
領頭的年輕男子反應過來,解釋道:“尊敬的小姐,是這樣的,張先生給您安排了專機,直飛西都市,很快就到了。坐高鐵太慢,怕是要半夜纔到啊。”
鄭平凡眼睛突然一亮:“專機?是坐飛機了?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坐飛機啊。”
這話說出,幾個人都很是驚訝。
“叔叔,不會吧,您第一次坐飛機?”
現在這年代,鄭平凡生活在大城市裏。
幾十歲的人竟然從沒坐過飛機,說出去都沒人信啊。
但是,鄭平凡這個上門女婿,還真沒坐過。
所以現在聽說坐專機,有點小激動,人生第一次啊。
“是,是真的第一次坐飛機。”鄭平凡有點尷尬和慚愧。?
以前,家裏人出去旅遊可都不帶他去的,更沒機會出遠門,只能守在家裏做一個合格的家庭煮夫。
這種情況,哪來的機會坐飛機。
“既然這樣,叔叔,那咱們快走吧,您人生第一次坐飛機的體驗,而且還是專機哦,嘿嘿。”一幫人催促道。
“好好,詩穎,咱們快走,坐飛機去!”鄭平凡一時間高興得像個孩子,催促柳詩穎快走。
“爸,那個……。”柳詩穎想說什麼都沒機會,被鄭平凡拉着,只好跟着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