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平凡如願以償地坐了人生第一次飛機。

    飛機落地的時候,他還掩飾不住自己的興奮,激動得老臉發紅。

    他喜歡坐飛機的體驗。

    “詩穎,以後有機會,咱們再來坐飛機哈。”走出機場,鄭平凡還在一個勁地說着。

    “好的爸,以後有的是機會呢。哎,等等,不對……。”走出機場的柳詩穎突然剎住腳步,俏臉變色。

    茫然地看着周圍的建築和環境,最後看到了“北陽市”三個字。

    “刷!”

    柳詩穎臉色驟然變了。

    這裏不是西都市,而是各在一個方向的北陽市。

    這……。

    “詩穎,怎麼了?”鄭平凡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坐飛機的興頭和激動心情還沒消散呢。

    “爸,這裏不是西都市。”柳詩穎顫聲道。

    “啊?”鄭平凡眼皮一跳,急忙四下張望,在不遠處的店鋪招牌上,看到了顯眼的“北陽市”三個字。

    北陽市是北部城市,西都市是西部城市。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方向啊。

    “怎麼到了北陽市?”鄭平凡驚呼:“飛機走錯路了?”

    “呵呵,沒有錯,我們的目的地就是北陽市。”陰惻惻的笑聲突然響起:“柳詩穎女士,歡迎來到北陽市!”

    “嗡”的一聲,鄭平凡和柳詩穎大腦當機,臉色發白。

    他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便被人打暈,失去了意識。

    ……

    不知過了多久,柳詩穎迷迷糊糊中醒過來。

    周圍一片漆黑,而且很冷。

    “這是哪裏?爸,你在哪?”柳詩穎看着漆黑的環境,很是害怕。

    以前的心裏陰影讓她精神繃緊,嚇得渾身發抖。

    六年前,在平州市,落難沈家的那幾年,她就經常被關在小黑屋裏,在絕望中煎熬度日。

    有的人,有了那樣的經歷後,會變得更加堅強,以後再遇到同樣的經歷便能淡然處之。

    然而有的人,卻是會在心裏形成陰影,變得更加恐懼和害怕同樣的環境。

    柳詩穎屬於後者。

    因而再次置身於這種環境中,她害怕的手腳冰涼,身體篩糠般瘋狂顫抖。

    害怕中,她只有呼喊父親鄭平凡的名字,希望能從父親那裏尋求一點點安全感。

    “詩穎,我在這。”喊了一會後,鄭平凡做出了迴應:“詩穎,你沒事吧。這是哪裏,我們該怎麼辦啊?”

    聽這聲音,鄭平凡是慌得一匹。?

    聽到父親的聲音,柳詩穎心頭一喜,趕緊站起來,可是卻發現,她的手腳都被綁住了,動彈不得。

    “爸,我在這邊,你……你在哪?”柳詩穎恐懼的聲音都在顫抖。

    “我在這,我被捆住了。”鄭平凡一邊說着,一邊使勁地朝柳詩穎聲音傳來的方向挪動身體。

    兩人共同努力下,終於挨在了一起。

    “詩穎,都怪我,我不該坐什麼飛機啊。”鄭平凡這時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柳詩穎也悔恨交加。

    當時老老實實的乘坐高鐵多好,結果鄭平凡……。

    唉,這事能怪自己父親嗎?

    “哐當!”

    突然,黑暗中傳來了門打開的聲音,嚇得父女二人一跳。

    有人來了。

    “啪,啪。”

    兩聲響,頭頂兩盞燈打開,將黑暗驅散。

    鄭平凡、柳詩穎終於看清楚這是什麼地方,是一間陰暗潮溼的地下室。

    門口處,走進來幾個人,二話不說,拖起兩人就走。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抓我們啊,求求你們,放了我們吧,我們沒得罪你們啊……。”一路上,鄭平凡除了苦苦哀求外只有哀求。

    然而,別人鳥都不鳥他,繼續拖條死狗一般拖着走。

    ……

    “南門兄,你這一大早的叫我來幹什麼呢?”

    此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

    南門家的客廳裏,葉軒早早被邀請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南門昭得意一笑:“自然是讓你看看張天銳的女人,聽說很漂亮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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