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城中家中有鳥有雞的,早就說不定把這鳥和雞都殺得乾乾淨淨,填自己肚子裏面的那些饑荒了。

    “主子眼下這城中鬧饑荒,可能這雞和鳥早已經沒有了吧……”那個是爲不怕死的大膽開口。

    俞滄闌聽他這樣子說,冷冷一笑:“在你的眼中,那些基礎鳥處是不值錢的玩意兒,可是在這些貧苦的老百姓眼中,這雞和鳥可是他們的命根子。就算是他們餓死了,也是不可能會將那雞給殺了。畢竟……那雞每天還能生一個雞蛋,自然是可以留着的。而那鳥也是同樣的道理,若是把那雞給殺了,那他們怕早就活活餓死了。”

    那侍衛聽着俞滄闌這樣子說,倒是覺得言之有理,可是心中更不明白:“爲何要拿銀子給他們換雞鳥呢。他們的雞和鳥既然已經被我們給收來的話……那說不定他們肯定就沒有糧食了,倒不如我們拿些糧食給他們換便好了。”

    聽着眼前侍衛說的這話,倒是覺得這是爲是個機靈的。

    “既然如此,這些事情就交由你去辦。”

    那侍衛聽着俞滄闌說好的話,臉上的表情流露出了幾分了震驚,未曾想到自己只不過幾句話,居然得到了自己眼前的主子的重用。

    他心中有些激動,主子居然如此重用他。

    城內。

    那是侍衛領着兩個家僕敲鑼打鼓,周圍的人聽到他們所說的話,一個個的臉上都流露出了懷疑的神色。

    “用鳥來對付蝗蟲,這怎麼可能?就算我家有錢,我也不可能這樣子做。”

    周圍百姓議論紛紛,一個個的都不敢上前。

    “我……如果能夠把這些蝗蟲真的可以趕跑的話。我這隻鳥就算是……免費送,我也願意。”

    不知哪家的小姐羞紅了一張臉,手裏拿着一個籠子趕了過來。

    那侍衛執意要給那家小姐錢,那家小姐卻飛快地跑掉了。

    其他百姓見有人率先把自家的鳥兒送了上去,有些心思活躍者也便將自家的鳥給送了過去。

    “不就是把自己家的鳥給賣了嗎?如果不能打敗蝗蟲災害。起碼我們身上還有銀子,有了銀子去哪裏不行……”

    這話一說出來,周圍的人都不由得議論紛紛,覺得這人說得很對。

    就是這可惡的蝗蟲災害,若是真的能夠消滅掉的話,那他們就算是把鳥免費送上去也願意。

    有了第一個,便有了第二個。

    其他人也將自家的鳥直接送了過來,那侍衛見收集的鳥兒夠多了,不由得朝城中百姓微微鞠了躬。

    “這些鳥兒都收集到了嗎?”俞滄闌特意來到了關鳥兒的那些地方查看着。

    那個侍衛聽到俞滄闌這樣子問開口:“回主子,城中百姓幾乎都把鳥送來了,除了那幾個地痞無賴。”

    那幾個地痞無賴,一想起他們,俞滄闌就不由得皺了皺自己的眉頭。

    ……

    “大人大人好消息……”那侍衛十分激動地衝到了書房裏。

    俞滄闌見他如此冒冒失失的樣子,皺了皺眉頭,但也沒有說一些什麼:“何事如此驚慌?”

    那是侍衛自己在大人面前失了儀態,立刻調整過來,恭敬的面向自己面前的俞滄闌開口說道:“回稟大人,那些蝗蟲已經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剛纔那些蝗蟲過來,我們這邊聽大人您的吩咐按照計劃行事。不出半刻鐘,那些蝗蟲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聽到這俞滄闌心中也是十分的驚喜,畢竟這個計劃如此有用。

    起碼,這些剩餘的糧食都已經保住了。

    而另一個侍衛則是一臉興奮的提議:“大人,既然現在我們已經將黃蟲給逼退了,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就可以擺慶功宴了。畢竟現在,沒有蝗蟲了。”

    俞滄闌反而擺了擺手,眼睛裏面的神色更是凝重了起來:“現在黃蟲並沒有完全被我們消滅掉。這只是第一波剛開始罷了,還未全部消滅,便急着慶功,這不好……”

    那個提議擺慶功宴的侍衛聽着俞滄闌的話,臉上有些羞愧:“是……”

    “哎,你們知道嗎,這一次那些蝗蟲可真的就沒有來了。這個大人真是好生的厲害,居然知道用鳥兒來剋制那些蝗蟲。”那一日目睹着蝗蟲與那些鳥之間的場景的百姓都不由地開始在城中議論紛紛了起來。

    “就是那些蝗蟲纔剛過來,那大人直接派蝗蟲一飛,不到半刻鐘,那些蝗蟲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咱們的糧食也保住了。”

    有人聽着他們嘴裏所說的那些話,目光不屑:“切,不就是一個被皇帝削了職什麼用都沒有的官員嗎?整天就知道擺一個架子,這次消滅蝗蟲災害,他又沒有出現。還不是派了自己手底下的人。他呀,這是瞧不起你們。”

    周圍人聽着他說這話,一個個的都閉上了嘴。目光冷冷地盯着他,他倒是依舊不自覺,反而覺得自己說得很對:“就是,你們一個個的這樣子盯着我幹什麼……我就說他了,他就是整天擺一個臭架子,也就你們這些傻子纔將他當成大人一樣對待。”

    而俞滄闌身邊整日在城中刺探消息的暗衛正巧聽到了這話,急匆匆地回到書房裏,將這番話告訴了俞滄闌。

    “那傢伙就是如此說的。”

    俞滄闌聽着是暗衛嘴裏面所說的那些話,不悲不喜,目光冷淡。好像那傢伙討論的不是他一般。

    “茶涼了也是時候再換一杯了。”

    聽着俞滄闌說的這話,那暗衛心中明瞭。

    是午夜,那白日裏嚼着舌根到處詆譭俞滄闌的男子也早就結束了一天忙碌的地裏生活。

    暗衛無聲無息地潛入到了他的家中,看着躺在牀上熟睡模樣的男子。

    暗衛絲毫不手軟,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匕首便直直地刺向那男子。

    那男子突然眼睛被寒光一閃,瞬間睜開了眼睛。

    看着自己眼前突然多出來的人,他還沒有來得及放聲大叫。

    那暗衛立刻下手直直的刺向了那男子的胸膛,那個男子便一副驚恐模樣死在了牀上。

    第二日,那男子平日的狐朋狗友敲了敲他家的門。

    卻發現門沒有鎖,心中有些疑惑,直接推門進去來到了那男子平日裏睡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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