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滄闌心裏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要雲彤那邊沒事就好,只要雲彤沒事,那就什麼事都好說。
想着,俞滄闌就坐着,接着練功了。
外面,養心殿上,皇帝問下面的衆大臣,問道:“衆位愛卿,還有什麼事要啓奏的嗎?要是沒事了,就退朝吧,朕也疲倦了。”
其中的首輔內閣大臣上前一步,行禮說道:“皇上,臣有事啓奏。”
皇帝問道:“愛卿有何事啓奏?”
內閣首輔大臣說道:“陛下,臣認爲,俞將軍這邊關了也有些時日了,皇上的氣也應該消了,老臣以爲,應該釋放俞將軍了。”
皇上一聽到這個話,臉色一下子就沉下來,說道:“怎麼?你們這些人個個都幫着俞滄闌說話,他給你們吃了什麼迷魂藥了,你們這麼幫着他?”
內閣首輔大臣一下子就跪下來說道:“老臣不敢,老臣只是就事論事,陛下千萬不要多想。”
皇帝的手捏緊了龍椅扶手,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問道:“朕也知道你們沒那個意思,愛卿快請起。”
內閣首輔大臣這才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說道:“謝陛下,不過俞將軍的事,陛下一定要放在心上啊。”
皇帝正要開口的時候,外面急匆匆的來了一個小太監,那個小太監急忙跪下,說道:“陛下,不好啦不好啦。”
皇帝眉頭一蹙,說道:“什麼事這麼慌張,狗奴才,這天底下還有什麼事?能讓你如此慌張?”
那個小太監說道:“陛下,現在有外族的人正在攻打我國的邊境,我軍這邊羣龍無首,死傷無數,還請陛下派一名將軍前往。”
這下可把皇帝爲難住了,皇帝看着內閣首輔,自己方纔明明打算拒絕內閣首輔大臣的,現在可好了,邊關戰事告急。
皇帝本來想開口點出朝堂上面的一名老將軍,但是看着那名老將軍,頭髮花白,雖說是精神不錯,但是上戰場怕也是喫力得很。
沒辦法,皇帝嘆了一口氣,說道:“朕這下隨了你們的心願,俞滄闌馬上從天牢釋放,但是,馬上要去支援邊疆,朕派俞滄闌作爲徵西大將軍,討伐蠻夷。”
朝中的大臣們全都跪下說道:“陛下皇恩浩蕩。”
皇帝看見這個場景,嘴角上揚,說道:“你們別高興的太早,朕雖說是將俞滄闌放了出來,讓他征討蠻夷,但是如若吃了敗仗,朕照樣要治他的罪。”說完,皇帝大手一揮便走了,留下一羣大臣們面面相覷。
宣讀聖旨的太監乘着馬車快步來到了地牢。
俞滄闌正盤着腿練功,瞧見這太監來了,俞滄闌還以爲是來治他的罪的,俞滄闌正做好了準備跪下。
誰知這太監一臉喜悅之色,說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將軍俞滄闌乃戴罪之身,現在,國家邊境有蠻夷侵擾,朕本想治其之罪,但,國家有難,爲臣子之人不能置若罔聞,現,特封俞滄闌爲徵西大將軍,討伐蠻夷。”
俞滄闌聽到這,心想:還得感謝這些蠻夷之人了。
俞滄闌心中知曉,若是這次打仗勝了,那麼自己自然可以無罪釋放,若是吃了敗仗,那自己定然死路一條。
俞滄闌笑着對着太監說:“公公,您的意思,在下明白。”
太監笑着說道:“將軍,快隨雜家一同走吧,城門那邊,已經有軍隊等着將軍了。”
俞滄闌聽到這個話,連忙起身跟着這個太監出了地牢。
過了一會兒,俞滄闌到了城門口,在車上換好了盔甲,急匆匆的騎上了馬。
此時的俞滄闌身體很是疲倦,不過看着眼前這精銳之師,頓時覺得自己精神一下子就來了,衆多百姓望着五馬長槍的俞滄闌,忍不住歡呼起來。
“大將軍必勝,大將軍必勝!”其中一個百姓吼出來這句話,身後的百姓也跟着齊刷刷的吼出這句話,俞滄闌眼眶忍不住微微泛紅。
俞滄闌轉身看着這些百姓,說道:“戰事不平,我,俞滄闌,誓不還家。”
衆將士也跟着吼,誓不還家,誓不還家。
這雄渾的聲音響徹九霄,皇宮裏面,皇帝站在宮門上面,看着遠處的軍隊,以及耳朵旁聽到的話語,忍不住勾起嘴角。
他沒看錯人。
俞滄闌跟着這些將士就上了路,俞滄闌騎着一匹颯露紫,威風凜凜的樣子,手下的兵忍不住慨嘆,說道:“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我們將軍。”
俞滄闌聽到這個話,笑了,說道:“這話說的,我的夫人那可不是一般的女子。”
那個小兵摸了摸自己的頭,說道:“將軍這麼神武,夫人自然不是凡人了,肯定是天上的仙女一般的謫仙。”
俞滄闌這下笑的聲音特別大。
路上的風景很是吸引人,一路山清水秀,這讓俞滄闌的心情放鬆了不少。
走了也不知道有多久,俞滄闌瞧見前面有一個窩棚,正奇怪這荒山野嶺怎麼會有窩棚的時候,瞧見裏面有幾個土匪,揮動着大刀對着一名老人,似乎是索要銀兩。
俞滄闌立即派了二十個士兵前去,拿下了那幾名土匪。
那幾名土匪被押送到俞滄闌面前的時候,還趾高氣昂的說他們是這山上的土匪爺爺,俞滄闌笑了,說道:“我今天就是要送你見你爺爺。”
說完了,俞滄闌一刀砍下來一個土匪的頭顱,剩下的土匪臉上都濺到了那個土匪的血,嚇得全身發抖。
也不需要俞滄闌問話了,這些土匪立刻說出來自己的老巢在哪,俞滄闌就派了一隊人馬上山端了這個土匪窩,也算是爲民除害。
這些被抓來的土匪直接就被捆在隊伍最後的糧草車上面,俞滄闌在到了下一站的驛站的時候,直接喊來了縣令。
那個縣令看見俞滄闌點頭哈腰的奉承。
不過俞滄闌沒聽進去,只說:“這些土匪你自己提審,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說完了,俞滄闌就讓這個縣令帶着土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