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你在點火!”
傅老闆漆黑的深眸睨着身上的人,之後直接把她放在了乾淨的餐桌上壓着。
——
上午戚閆在掛點滴,關楠忙完便去陪她,看她那心情不錯的樣子忍不住哼了聲:“這就被哄好了?”
“他都做到那種地步了,還不和好,我是傻了嗎?”
戚閆笑着問她一句。
“哎!算了,我也不吐槽他了,反正他不由着那個女人就好了。”
關楠在她牀邊坐下,兩個人正說着話呢,突然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傅厲呢?你憑什麼不讓他見我?你拿他手機把我拉黑了是不是?”
陸敏突然衝了進來質問她。
關楠跟閆閆都愣愣的坐在那裏,這突然降臨的人,瘋子吧?
接着四個男人衝了進來,看到戚閆後站成一排:“少奶奶好!”
戚閆……
關楠也被那陣仗嚇了一跳,這齊刷刷的,演警匪片呢?
“還有他們,你派來監視我的是不是?”
“陸小姐請回到樓上去。”
男人立即又分開站着,做出請的姿勢。
“我不回,今天這個女人要是不把傅厲交出來,我哪兒都……啊!”
陸敏轉過身,往牀邊挪着,指着門口正在要挾,誰知道那眉心有個疤的男人二話不說上前去直接把她扛在肩膀上。
“你放我下來!”
“你個混賬!”
“你個強盜!”
“放我下來,你們這些土匪,下三濫,救命,救命!”
走廊裏盡是陸敏歇斯底里的喊叫聲。
關楠突然有點慌張,看向戚閆,呆愣的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那麼回事。”
戚閆看關楠的樣子,冷靜的回覆她。
關楠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你老公幹的?”
戚閆沒再說話,心想,這餿主意是她出的呢。
不知不覺,自己就成了一個很有心計的女人,戚閆想着最近發生的事情,可以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累!”
傅厲中午才趕來,聽說了陸敏到病房裏來,回到病房就緊張的看她:“你怎麼樣?她有沒有嚇着你?”
“我又不是諾諾,怎麼會那麼容易被嚇到?”
“是嗎?”
傅厲看着她反問了聲,心想一看我抱着她,你不是嚇的以爲要失去我?
這種被需要的感覺讓傅老闆特別的有存在感,傲嬌。
他看了眼旁邊的果籃,問了聲:“關楠走了?”
“剛走不久,說不願意跟你碰到啊,你別跟她一見面就吵。”
戚閆提醒他。
“我們到底是誰跟誰吵你不知道嗎?那女人每次見我都不給我好臉,我欠她了?”
傅厲問出這話來,想到這個老婆都是那個女人幫忙送的,不自覺的嘆了聲:“我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跟他們兄妹倆的孽緣。”
戚閆聽後忍不住笑起來:“孽緣你也擺脫不掉的,別掙扎了。”
“我不掙扎,我歡喜着呢,只要有你在!”
說着就把人給摁在牀上。
戚閆手上還掛着針,他便輕輕握着她的手腕,脣瓣在她脣上一下下的輕輕地吻着。
戚閆被他親的難受,擡手輕輕地撥開他額前的頭髮,沙啞着聲音問他:“打完針就帶我回家吧,不要去公寓了。”
傅老闆有點難過。
“回到家我們也可以二人世界啊,爺爺奶奶還擔心着,我們回去,他們看到我們好就不會擔心了呀,還有虔誠兄妹三個,咱們倆也不是小年紀了,還是要爲他們考慮的,你說呢?”
戚閆溫柔的哄着他,跟他商議。
傅厲嘆了聲,捏着她的下巴又狠狠地親了下:“好吧,那就聽你的,不過我們先去喫個飯再回總行吧?”
戚閆沒再反駁,只是在外面喫個飯而已,打完針也快一點了,家裏也過了午飯時間。
只是他們去的是海悅,下了車她站在門口朝着上面看了眼,心裏不知道爲什麼,突然變的緊巴巴的。
傅厲扭頭看着她,輕輕地攬着她的肩膀:“怎麼了?”
“沒事!”
戚閆搖了搖頭,然後隨着他往裏走。
兩個人選了中餐廳,點的南方菜。
不過纔剛剛上菜,樓下就有人找了過來。
“姐,姐夫你們來了!”
戚寶珠從樓上下來,聽說戚閆生病住院她有些擔心。
戚閆聽着聲音擡眼看去,戚寶珠還穿着制服,剪短了頭髮的戚寶珠現在看上去很乾淨,清新。
戚閆覺得,她們姐妹好像是上輩子的緣分了!
眼前這個女人有些陌生。
前不久纔想起來以前的種種,戚閆只靜靜地看着她,沒說話。
傅厲擡了擡眼,然後又看向自己的老婆,這纔想起來戚閆已經恢復記憶,那個找戚寶珠來找安全感的失憶女人已經離開了,不知道戚閆能不能接受戚寶珠。
“怎麼了?不認識我了?今天這身新制服很好看是不是?還是病的太嚴重?”
戚寶珠突然有點擔心的走上前去觀察她,聽說她是急性胃炎住的院,還有就是那個叫陸敏的一直在折磨她,戚寶珠更緊張了。
戚閆微微一笑:“病不是很嚴重,你先去工作吧,我們以後再聊。”
戚寶珠直直的看着她。
戚閆已經低下頭,拿起筷子給自己夾菜。
戚寶珠有點疑惑的又看了傅厲一眼,也不敢多問。
“你先去工作吧。”
傅厲便也說了句。
戚寶珠有點發愣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擔憂的看了眼戚閆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之後喫飯的時候戚閆也一直有些食之無味,傅厲看在眼裏,沉聲問她:“你要是不想再見她,便叫她離開就是。”
“不用了,事情過去那麼久了,別管她了。”
戚閆微微一笑,她想,她目前也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
“那時候你剛醒過來,唯一想見的人只有她,我只好把她給你找過來,閆閆……”
“真的沒事了,就是有點,不大習慣吧!”
戚閆低下頭又夾了點菜送進嘴裏,慢慢的咀嚼着。
傅厲有點後悔帶她來這裏,明明知道她恢復記憶後想起來那麼多不好的事情都跟戚寶珠有關。
——
下午傅厲也沒去上班,在家陪着她睡覺,看書。
晚上兩個人在樓頂吹風,看星星,戚閆好奇的問了句:“這裏什麼時候多了這張沙發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