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別這樣,我不想!”
閆閆難過的快要哭出來,聲音也是顫抖的,她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惡趣味,反正她覺得,很,噁心。
“寶貝,這只是夫妻之間會做的正常事,你記得那次在我牀上,你也是這麼讓我開心的,對不對?”
那次她懷了孩子,不敢跟他做,怕他太粗魯,所以後來才那麼聽話的。
這次……
好吧,她還是懷着孩子。
怎麼醒着或者睡着,以前還是現在,都是懷着孩子呢?
——
這夜之後,傅太太更討厭傅老闆了。
早上很早就爬了起來,直接跑去了女兒房間跟女兒一起睡。
傅老闆醒來後看到牀上沒有她的人,手在她那裏摸了摸,已經涼了,清醒過來後人立即從牀上彈了起來,轉眼就只穿着一條短褲跑了出去。
“少奶奶呢?”
出門看到打掃的阿姨,他厲聲問道。
“哦,少奶奶去了諾諾小姐房間呢,早上諾諾小姐哭了兩聲,少奶奶出來正好聽到就……”
阿姨話還沒說完,傅老闆已經回了房間,穿了件浴袍,然後又從裏面出來。
看到自己老婆果然睡在女兒的牀上的時候,他無奈的輕嘆了一聲,在旁邊看了眼,隨即立即走過去,將她從女兒牀上橫抱了起來。
閆閆被他弄醒,一看到他便下意識的想要掙脫,傅老闆漆黑的眼眸看了眼牀上,她立即領悟的沒說出話來,任由他抱着出去。
回到自己房間後他輕輕地把她放好,維持着放她時候的那個姿勢:“以後不準去別處睡,知道嗎?”
閆閆……
“如果再有下次,那我就把你綁起來,綁在咱們自己的牀上,嗯?”
“……”
他還威脅她?
不知道綁人是要犯法的嗎?
不過也是啦,大名鼎鼎的厲少,綁個女人犯什麼法?
“你以前也這麼對你的女人嗎?那些,跟你正常交往的女人。”
“……”
傅老闆被她氣的揚了揚頭,好久才低下頭看着她,笑了笑:“不會,她們都很乖,通常我只會疼她們!”
閆閆……
他這麼講,就是說她不乖了?
“可是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你孩子的媽,雖然也可能不是唯一孩子的媽,但是……”
“傅太太,你要是敢再亂說一句,信不信我把昨晚沒變成事實的事情立即變成事實?”
要被她氣死了,昨晚看她那麼可憐,又擔心她承受不住就沒真的要她,但是她呢?
一大早睜開眼就看不見人害他擔心就算了,竟然還說出這種質疑他的話來,這個女人,不是欠揍是什麼?
就是該恐嚇她,欺負她,否則她就不知道他是不能質疑的。
“我又不是沒做過,你昨晚,也不是爲了我。”
閆閆低喃出一句心裏的話來,頓時叫男人心裏拔涼拔涼的。
“不是爲了你?那是爲了誰?爲了讓我自己不爽?”
傅老闆生氣的質問她。
“你自己知道,我肚子裏那個。”
她的聲音壓得很低,扭着頭不肯再與他對視。
傅老闆生氣的看着她幾秒,隨後從她的身上離開:“隨你怎麼想好了。”
聽到門啪的一聲,她的心裏放鬆了許多,卻忍不住腹誹,他明明就是怕傷了她肚子裏的那個,幹嘛還要打着是怕她辛苦的名號?
他心裏想什麼她不知道嗎?
他是怎樣的人,她從一開始也是很清楚的,幹嘛要突然跟她弄什麼好老公的名號。
她不需要他假裝好老公,就像是剛剛那樣,生氣走掉,挺好。
閆閆這一天倒是挺開心的,沒去臺裏,但是關導怕她無聊,把米瑤給她叫到家裏去,給她說最近臺裏發生的事情。
說了會兒,米瑤看着她:“閆姐,你真的又失憶了呀?”
閆閆習慣性的防備着別人,但是知道她是好人,便還是點了下頭:“是,不過這件事,還是別讓大家都知道的好。”
“哦哦,這個我明白,關導也交代過,讓我守口如瓶,不過你也不用有壓力,你想要知道什麼事情,瞭解什麼人,我都可以配合你,反正你以前見了什麼人也都是很客套有禮的,現在也是這種樣子就好。”
米瑤說着,還挺有信心的,總覺得這回的閆姐不會給她掉鏈子。
閆閆點點頭:“謝謝!你要不要喫點水果?”
米瑤看着他們家超級昂貴的水果呵呵了兩聲,走之前說了句:“要不我帶走個蘋果吧,它可以叫蘋果的嗎?”
“可以的!”
閆閆看了眼,回到。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現在懷着身孕,我要是待太久被你們家傭人告訴傅總的話,傅總下次見了我又得瞪我了,拜拜。”
米瑤站起來,揹着包,捧着一個蘋果離開。
閆閆……
傅總?
傅厲?
他那麼可怕嗎?
看米瑤好像很怕他的樣子,難道他以前常常去臺裏?還用眼神恐嚇她身邊的人嗎?
閆閆覺得傅老闆這個人,冷着臉隨便往那兒一站,都是對別人的一種恐嚇,真的。
那以後還是叫他別去她工作的地方。
孩子都給他生了好幾個,這點事情他總能答應她吧?
不過……
想想早上纔跟人家吵了架,把人給氣跑了,不知道晚上見了面,他是不是會好說話。
哎!
不過她什麼時候見他好說話過?
哪回不是陰陽怪氣的?
閆閆例數了下他們倆的幾次見面,幾次交流,每次氣場都被他控的死死地,而她呢?
嗯!
就是個卑微的可憐蟲。
在他面前,再大的脾氣也不敢發出來。
有時候分明覺得這個男人就是個控制狂,很幼稚,很可惡,但是……
打也打不過,惱也惱不過他。
而且好像每次見面,她都會出醜。
閆閆又失魂落魄的坐在了沙發裏,從旁邊的高几上拿起他們倆的擺臺來看,想着,這樣一個控制狂,霸道的不可一世的男人,其實以他的性格以及能力,哪怕知道她生了兒子,也不用非得娶她的,除非是迫於社會輿論。
不過就算他肯娶她,她能嫁給他,也真的是不容易,想着想着,便不自覺的嘀咕了句:“我到底得多能隱忍,纔跟你過了這麼些年啊親愛的厲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