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張妍如坐在正殿餐桌旁等待着張玉晨,張玉晨父母看得出張妍如對兒子的心思,他們也都早早回了房間。
沒過多久張玉晨便回到了張府,回來時嘴裏還哼着歌,看似心情極好。
張妍如看到張玉晨回來,急忙起身跑了過去嬌滴滴得說道:“表哥你回來了,是不是還沒有喫飯?我特意讓丫鬟做了你最愛喫的食物!”張妍如邊說邊拽着張玉晨往正殿走。
張玉晨推開張妍如的雙手,淡淡說道:“我喫過了,你自己去喫吧!”
張妍如也沒多想,她以爲張玉晨是與他平時關係較好得幾位朋友喫的呢,她笑着說道:“沒關係的,表哥你陪我一塊喫!”
自己表妹都開口了,他也不能拒絕,便隨她去了正殿。
兩個人坐在餐桌前,張妍如並沒有動筷,而是看着張玉晨傻笑,幻想着自己與張玉晨今後在一起的生活。
張玉晨發覺表妹直勾勾得看着自己,給他弄得渾身不自在,他無奈的喚了喚:“表妹,你想什麼呢?”
張妍如回過神,連忙移開自己的眼神,她尷尬的說道:“沒事,就是表哥陪自己喫飯一時激動罷了!”
“激動?咱們平時不都一起喫飯嘛,有什麼好激動得!”
“可是這次不一樣,這次是我們兩人單獨一起喫飯,平時有叔父嬸母在我們也沒能單獨在一起喫過,所以這次會格外開心罷了!”
張玉晨也只是簡單說了句:“哦!”便應付了事。
“表哥,要是以後……”沒等她說完,張玉晨開口堵住了她的話。
“你到底喫不吃了?”很顯然張玉晨有些不耐煩了,畢竟他想早點回房休息。
“喫呀,表哥陪着怎麼能不喫呢!”張妍如動起了筷子。
喫着喫着,張玉晨開口說道:“你表哥決定好好與女孩子交往了,以後絕不幹那些讓人厭煩的事情了!”
張妍如還以爲那個女孩子就是她,她臉龐紅潤,嬌羞的看着張玉晨:“表哥那個女孩子是誰呀?這麼有福氣能讓表哥爲她改變!”
“是品鮮閣的春兒!”
“什麼?”張妍如聽到這話臉色大變,也沒了剛纔的淑女模樣,直接高聲說道:“爲什麼是她?”
張玉晨見張妍如變了個態度,他眉頭緊皺很是質疑:“爲什麼不是她?”
“就她那個出身怎麼能和你相配?再說了叔父和嬸母也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
張玉晨父母最煩約束,他有些生氣:“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誰都不能阻礙我!”
隨後他也不顧張妍如的感受,直接起身離開了正殿。
張妍如氣得嚎啕痛哭,直接雙手一用力把桌子上的飯菜都推翻在地上,弄得地毯上到處都是飯菜。
第二天一早,還沒等言歡她們來到品鮮閣時張玉晨早早的坐在門口等候着。
不遠處常生手裏拿着鑰匙,看着張玉晨坐在臺階上乖乖的等待着,臉上忍不住露出笑容。
常生走到門口調侃道:“這不是張少爺嘛,今個怎麼這麼早?”
張玉晨笑嘻嘻的起身:“趕緊的開門!”
“這都給張少爺等急了!”
常生拿起鑰匙把門打開,張玉晨走進屋子問道:“她們什麼時候過來?”
常生拿起圍裙:“估計一會吧,你先等會!”
張府內,張玉晨父母以及張妍如一起坐在餐桌上喫着早餐。
張妍如臉色很難看,與他們二老打完招呼便一言不發坐在餐桌旁喫着飯。
張母看見兒子沒來,便和往常一樣說道:“叫少爺過來喫飯!”
下人低頭回道:“夫人少爺說他有事情一早便出去了!”
一旁的張父對他的表現顯然不悅:“這兔崽子不知道又去哪鬼混去了,就沒見過他幹過一件正事!”
張母自是向着兒子:“好啦,他還小嗎,興許他去幹正經事呢!”
“他還小?我像他這麼大時自己就擺攤做生意了,都是你對他驕縱,我看他以後離開我們他能做什麼!”
張妍如猜到張玉晨爲什麼這麼早出去,她心裏醋意滿滿,故意當着二老的面說道:“表哥認識一個女人,也不知道這個女人使了什麼諂媚之術把表哥你的神魂顛倒,還讓表哥對她服服帖帖,這不一大早表哥肯定就是去見她了!”
二老都很驚訝,張母疑惑問道:“那她是那一戶人家的小姐?”
張妍如冷笑:“還小姐她就是一個僕人,她叫春兒,她就在新開的品鮮閣酒樓裏當店小二呢!”
張母怎麼可能讓自己兒子和一個下人在一起,她立馬放下筷子:“不行,我得去看看!”
“嬸孃我也要跟您去!”隨後張妍如也跟了上去。
言歡她們此時正在品鮮閣裏打掃着衛生,春兒和張玉晨正在擦桌子,兩個人有說有笑,就像那平常人家的小夫妻一樣。
而這一幕被走進來的張母和張妍如看見了,張妍如醋意涌上心頭,狠狠得攥起拳頭。
張母不管不顧直接上前,一巴掌打在春兒的臉上,春兒還沒反應過來,又被張母一頓嫌棄:“像你這種女孩我見多了,仗着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妄想進大戶人家的門!”
張妍如嘴角上揚很是得意,她覺得張母打得好,替她出了口氣!
“我沒有!”春兒極力辨解着。
張玉晨有些生氣了,一下子把抹布仍在地上:“娘你來做什麼?爲什麼打她!”
“我是你娘,你交往什麼女人娘自然幫你看清楚,打她也是擡舉她了!”
言歡聞聲從樓上趕了下來,她看見春兒捂着臉一看就是受了欺負,在看到春兒對面的張母氣勢洶洶給人一種仗勢欺人的感覺,言歡知道這一巴掌肯定是張母打得!
言歡把春兒攬在懷裏:“你怎麼了?是不是受委屈了?”
張玉晨剛要替春兒回答,言歡就冷言道:“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