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她是誰,你怎麼可以打她!”張妍如激動的反駁道。
言歡冷笑:“她是誰我不管,欺負我妹妹,我就要還回去!”
春兒沒想到言歡能把她當做妹妹,她心裏很是欣慰。
張母臉色難看:“把你們掌櫃子叫出來!”
言歡接着說道:“我就是!剛纔聽你的語氣你是張玉晨的母親?趕緊把張玉晨帶走,別讓他繼續糾纏我們春兒!”
言歡拉着春兒就來到了櫃檯找藥,一點也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言歡輕輕摸了摸春兒的臉龐,柔聲說道:“春兒,姐姐看看是不是很疼!”
春兒點點頭並沒有吭聲,眼眶裏流出了委屈的淚水。
張玉晨看到春兒流淚,心疼的走了過來:“對不起呀春兒讓你受委屈了!”
言歡沒好氣的看了張玉晨一看:“早知道你們家裏是這個態度,我也不會讓你和春兒在一起!”
張母看了一眼酒樓的環境,在想起剛剛言歡說春兒是她妹妹,也就證明這個酒樓也是春兒的。
她一想開這麼一家有氣派得酒樓肯定花費不少銀兩,這家裏沒有足夠的身家也自是開不出來的。
張母立馬換了嘴臉,急忙笑盈盈得來到春兒旁邊開口示好:“春兒姑娘對不起呀,剛剛是我不對,不應該聽信別人的話對你惡語相向,你千萬別往心裏去呀!”
變臉變得這麼快,傻子都能看出來張母是因爲什麼,言歡嘆了一口氣看向張玉晨:“張玉晨你要想和春兒好好的就把她們帶走!”
張玉晨當然想和春兒好好的,他立馬推着張母還有張妍如就往門外走。
張母還有點不想走,還想繼續辯解:“你這孩子!”
“快走吧,快走吧,你要是爲了你兒子幸福就趕緊走!”
就這樣幾個人離開了品鮮閣。
紫禁城內,太后坐在御花園涼亭裏賞着池塘裏的荷花。
弘曆得知太后在此,特意前來請安:“兒臣給皇額娘請安!”
太后笑了笑並用手中的扇子指了指池塘裏的荷花:“皇帝你看今年得荷花開的漂亮極了,看得人心情舒暢!”
弘曆起身坐在石凳上:“皇額娘開心就好!”
太后聽說弘曆與皇后鬧了彆扭,忍不住開口說道:“皇帝一日夫妻百恩,皇后再不對,她也是皇后,該給她的臉面也要給到了,別讓她在後宮難堪!”
弘曆知道太后的意思是讓他去皇后宮中時常走一走,畢竟弘曆和皇后鬧彆扭的事情整個後宮都知道了,既然自己母親都開口了,弘曆也不能不顧皇后的面子,他便答應了。
“知道了,皇額娘!”
太后也隨口問了下言歡的事情:“令嬪的事情皇帝你沒有讓史官去記錄?”
“令嬪沒有死爲什麼要記錄!”
“什麼?令嬪沒有死?”太后有些不可思議。
弘曆微微一笑:“前段時間兒臣剛見過她,她活得好好的,而且人就在京城?”
弘曆眼神肯定:“兒臣確定!”
太后沒想到令嬪命這麼大,看着弘曆這麼肯定她不得不信。
“那什麼時候接她回宮!”
弘曆有些失落:“自那日之後,我們便沒有在相見,也不知她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我也很擔心她過得好不好,就算尋找她一輩子我也要尋找下去!”
看兒子對言歡這麼癡情太后也不想在阻攔,她嘆息着:“愛新覺羅都出專情主,只要皇帝能考慮周全就好!”
弘曆以爲太后不會讓他尋找,沒想到對沒有阻攔,心裏有些欣慰。
剛剛他們的對話,被站在假山後的小宮女聽得一清二楚,她小心翼翼急忙回到宮中向主子彙報。
張玉晨把她們送回家中就急匆匆趕回品鮮閣。
張妍如心裏很不舒服,有些不開心道:“嬸母你看品鮮閣掌櫃子竟是那樣無禮,一點也沒有禮術!”
“咱們不也打了人家姑娘了嘛,你說你也不打聽清楚害得我如此失態!”
張妍如撅着嘴,她覺得誰都向着春兒心裏很氣不過。
言歡給春兒上完藥膏,便去了廚房查看今日所需的菜品。
張玉晨氣喘吁吁跑到品鮮閣,急忙來到春兒身旁。
關心地問道:“還疼不疼了?都是我不好!”
春兒搖搖頭:“不疼了,言歡已經爲我塗藥了!”
張玉晨從胸口衣服裏拿出一個方盒子,盒子上面還雕刻了鏤空梅花,他把盒子放在春兒手裏。
“這是什麼?”春兒不解。
“打開看一看!”
春兒慢慢打開,看到裏面是一個淡綠色玉鐲子,鐲子上面雕刻着金絲梅花,像是一支梅花樹枝纏繞在玉鐲子上面,整個手鐲異常精美。
春兒有些驚訝:“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她趕緊合上盒子還給張玉晨。
張玉晨見春兒拒絕,直接把手鐲從盒子裏拿出來,硬生生戴在春兒手腕上。
他滿意的看了看:“簡直就像量身定做,看樣子你這輩子就是我們張家的人,這是祖母去世前交給我的,說是給我未來的妻子,今天我把它交給你,就是認定你陪我一起到老!”
春兒心裏很開心,但嘴上卻說着反話:“我又沒同意做你的妻子!”
“不做也已經晚了,手鐲也帶上了!”
春兒想把它拿下來,竟發現拔不出:“怎麼回事怎麼拿不下來!”
“拿不下來就不要拿!”張玉晨阻止着,他可不希望拿下來。
小宮女回到延禧宮,把自己所在御花園看到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婉貴人,婉貴人聽後驚恐萬分,她沒想到言歡還活着,同時她也知道了弘曆是有多在乎言歡。
她囑咐着小宮女:“這件事你知我知,可千萬不能傳到另一個人耳朵裏,如果你一旦傳了小心你小命不保!”
小宮女嚇得連忙點頭,示意自己不會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