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我最喜歡你這種難搞得了!”
言歡真的希望這時候能有一個人前來救她,自己真的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知府一步一步向她靠近,把言歡逼得無路可退,只能畏畏縮縮貼在牆角。
言歡顫抖得說道:“你別過來”
可知府怎麼可能聽她的話:“美人,看你往哪逃!”
“滾開,滾開!求求你別過來!”言歡哭訴着。
知府可不管那麼多,他拽起言歡的手就把她擁入懷裏,看着眼前肌如凝脂的美人,知府忍不住把嘴湊過去要親吻言歡的臉頰。
言歡強忍着意識,拿起知府身旁桌子上的茶壺直接狠狠砸在他的額頭上。
“啊!”知府痛得捂着額頭,血跡也順着傷口流了出來。
知府看到自己手上的血跡,頓時怒火沖天直奔言歡走來。
言歡本想趁機從窗戶逃走,可身體剛探出去,就感覺身子一輕,直接被知府拽了回來,重重得摔在地上,摔得言歡都覺得自己腰快斷了。
只聽見耳邊傳來他謾罵的聲音:“真是給你臉了,今天無論如何老爺我都要了你!”
說着他就騎在言歡身上,去解言歡身上得衣服。
言歡大喊,雙手去阻止他解衣服的手:“救命呀,不要,有沒有人救救我!”
正當言歡心灰意冷時,只聽“嘭”的一聲,房門被狠狠得踹開。
知府停止手中的動作,不情願得起身站起:“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打擾老爺我雅興!”
弘曆怒氣衝衝眼神冷眸,拔出阿里袞手中的御劍直接刺穿知府心臟。
言歡並沒有認出弘曆,她趁機把釦子繫上,起身就往門外走,心裏很是慶幸自己清白還在。
弘曆拔出御劍,知府口吐鮮血,眼睛瞪的大大得直接癱死過去。
弘曆還不解恨,咬牙切齒吩咐身旁的阿里袞:“把他五馬分屍丟在糞池中!”
“是!”阿里袞立刻命人把屍體擡了出去。
剛剛只顧殺人,完全沒有注意言歡,弘曆不見她的身影,便立刻追了出去。
言歡渾身滾燙,根本沒有力氣,她一點一點往衙門門口走去。
弘曆看到言歡的身影,心疼得把她打橫抱起。
言歡嚇了一跳,她用手推着弘曆:“放開我!”
“是我,別怕!”弘曆輕聲說道。
由於夜色言歡看不清他的臉,只覺得這個聲音特別耳熟讓她特別安心。
弘曆直接把言歡抱進門口的馬車,並吩咐侍衛前往行宮。
馬車裏言歡躺在弘曆懷裏,由於藥物的作用讓她特別難受,她雙頰徘紅,喘着粗氣。
弘曆很擔心,她輕撫言歡滾燙的臉蛋,嘴裏柔聲說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來晚了,以後我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由於這麼久對言歡的思念,弘曆激動的眼淚直流。
言歡已經失去理智,她解開領口得釦子,弘曆見狀趕緊阻止:“乖,這樣你會着涼得,回了行宮我立馬傳大夫!”
她四處尋找特別不安分,她勾起弘曆的脖子,只覺得弘曆身上特別冰冷,她蹭來蹭去,無意間碰到弘曆冰冷的嘴脣,她毫不猶豫吻了上去。
弘曆愣了愣,緩過神迴應着。
到了行宮,弘曆把言歡抱到正殿牀上,立刻壓了上去,弘曆扯着言歡身上的衣服,言歡身材姣好,潔白的鎖骨展露了出來,看得弘曆眼神充血。
弘曆剛解開身上的便衣,就聽見門外阿里袞傳來得聲音。
“皇上,臣已經把大夫請來了!”
弘曆這才緩過神來,迅速把衣服穿好,然後又急忙把言歡衣服繫上。
弘曆把門打開,大夫和阿里袞走了進來。
大夫看言歡這情況搖了搖頭:“皇上,這,草民看不了,您應該明白,草民就不打擾您了,就先告退了!”
阿里袞便把大夫送了出去,弘曆看了看牀上的言歡,他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不能在言歡不清醒得情況下去碰她,因爲他愛她,尊重她,不能忘了曾經自己對她承諾過,他不能食言。
弘曆命人在浴桶裏裝滿了冷水,他脫去言歡的外衣,直接抱起把她放了進去。
言歡瞬間覺得身體好受不少,泡着泡着她在水中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早,言歡口乾舌燥從睡夢中醒來,她睜開眼睛,發現並不是牢籠,她起身坐了起來,環看四周。
弘曆輕聲走了進來,擡頭對上了言歡的眼神。
“你醒了?”
言歡沒想到自己會在弘曆這裏,她回想着昨晚的事情,她似乎想到了自己失態的樣子,她頓時面紅耳赤,低着頭道:“我怎麼會在這?”
“昨晚我把你帶來得!”弘曆來到她身邊緩緩說道。
“那給你添麻煩了,我這就走!”言歡穿上鞋子就要開門往外走!
弘曆淺笑:“你確定你穿成這樣出去?”
言歡看了看身上的裏衣,尷尬得說道:“我衣服在哪?”
弘曆卻沒告訴,他得目光始終沒有離開言歡:“言歡,這麼久不見了,你不想我嗎?”
言歡感覺弘曆好想真的變了,連平時的朕也換成了我,可她不能心軟,絕不能承認自己就是言歡。
“我不是言歡,你認錯人了!”
弘曆沒想到言歡還是不承認,他來到言歡面前,質疑的問道:“爲什麼不能承認自己得心,昨晚你明明叫我的名字!”
言歡怎麼還會記得昨晚,她記憶模糊只知道和他在馬車上的事情,而且當時只是把那個人當成了弘曆,並沒想到會是他本人。
她有些慌亂:“我纔沒有說過!你聽差了!”
弘曆得意一笑想逗逗她:“昨晚你很主動,我們沒做的全做了!”
“什麼?”言歡大喫一驚,捂着自己的身體,顯然她相信了,畢竟昨天她被那個知府下了催情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