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爲什麼要阻止,你主動讓我要了你,我爲什麼要拒絕!”
“可我那時候是因爲被別人下藥了,所以纔會那樣,你怎麼可以趁人之危!”
弘曆手拄在門上,兩個人臉龐靠得很近,他嘴角上揚臉帶笑意:“這天下都是我得,也包括你,所以趁不趁人之危不是你說的算!”
言歡還以爲他會變好,心想真的太高看他了。
言歡推開弘曆,轉身坐在凳子上,語氣也變得冷傲:“把我衣服給我,我要回家!”
“你就是這麼報答救命恩人得,醒來就要回去!”
“對於你沒什麼可報答得,我不欠你得!”言歡撇過臉不去看他。
弘曆也不解釋,依舊不生氣:“你說得對,以前是我不好,你怎麼樣可以原諒我!”
言歡想想覺得自己委屈,眼眶泛紅流出了眼淚:“這麼久過去了,爲什麼要出現,爲什麼要在我準備忘記你的時侯又出現了!”
弘曆蹲下身,看着言歡流淚他心如刀絞,伸手爲她擦着眼淚。
“那就不要忘了,跟我回去好不好?”
言歡一口否決:“不,我不想回去!”
“是因爲你開的那個酒樓?”
言歡反應就是他調查她,但她沒有直接問而是裝作不知道:“你怎麼知道?”
弘曆回憶道:“是春兒說得,因爲是她的飛鴿傳書落在我手裏得”
言歡誤解春兒,心想求誰還不行,非要求他,言歡也不是不懂得感恩的人,她開口說道:“謝謝你救了我,你這個人情我會還得,先把衣服給我,我還要去辦事呢!”
弘曆起身:“你的事我都給你辦完了,不就是那個酒樓嘛,已經幫你解封了!”
聽到酒樓解封,言歡很開心,但她剋制住了喜悅的心情,臉上面無表情道:“謝謝你幫我要回酒樓,也謝謝你昨晚那麼及時救我,我很感謝!”
“聽說你出事了,我馬不停蹄就趕來了,都是我不好你纔會落得如此下場,你並不用謝我,這是我應該做得!”
弘曆從茶壺裏倒了杯白開水遞給言歡:“看你嘴脣都幹了,想必也是喝了,快喝吧!”
言歡確實很渴,她接過茶水咕咚咕咚全部喝光了。
另一邊張妍如聽丫鬟說知府死了,她心裏震驚,害怕言歡被放出來,壞了自己的好事。
“這可怎麼辦可好!”張妍如有些忐忑不安。
丫鬟出着主意:“聽說新上任的巡撫年輕有爲,現在就在衙門,小姐以你的美色都能把知府折服,奴才不相信巡撫他不沉淪!”
張妍如抿嘴一笑覺得丫鬟說得在理,何不自己在試一試。
張妍如梳妝打扮完畢,便去了衙門,她以爲她能輕鬆進去,誰成想門口的衙役都已經換了,根本不是原來那羣人了,誰也沒讓她進去。
見門口有人徘徊,阿里袞以爲有人前來報官便走了過去。
張妍如看到從裏面走出一位年輕男子,看着氣質就不是凡人,她猜到了這就是山東巡撫。
阿里袞見她如此執着,便接過話:“你朋友叫什麼?”
張妍如淡淡一笑:“官爺,她叫魏言歡!”
阿里袞不知道她心機深重,以爲她真得同言歡交好。
“她在裏面,我帶你去!”
“好!”張妍如準備跟他一同前去,然後在進入牢房的那一刻裝作肚子疼,再好趁機與他多接觸接觸。
可她算盤打錯了,剛剛他們的對話,被站在一側得言歡全都聽見了。
之所以她出現在衙門,是因爲她得酒樓被之前衙役鎖上了,所以她纔過來取鑰匙,可沒想到碰到張妍如。
言歡走了出來,笑着對張妍如說道:“怎麼想起來見我了?你不是巴不得我不好呢嘛!”
張妍如特別虛僞,又裝出那以往得可憐相。
“我沒有,我真的是來看你得!”
言歡冷笑:“看我怎麼空手來得?你不是喜歡作戲嘛,怎麼今個做得這麼不全面?”
“我沒有!”
“阿里袞,她手段很高明,先是把我害得入了牢房,隨後又把品鮮閣給我封了,你可知道她有多惡毒了吧!”
“我沒有,我怎麼會有那麼有本事!”
言歡白了她一眼:“綠茶!真應該讓你也體驗一下我得滋味!”隨後又吩咐阿里袞:“把她關起來吧!”
阿里袞一拱手:“微臣遵命!”
話音剛落,兩名衙役直接把她擒住。
張妍如看到阿里袞都對她卑躬鞠膝,有些不可思議,但她還是不服,掙扎道:“你們品鮮閣沒有一個好人,都是勾引男人的賤貨!”
“賤民蛇蠍心腸對令嬪出言不遜,把她押下去重大八十大板,如果還活着,發配新疆做苦役!”弘曆緩緩從裏面走來。
衆人聞聲行了行禮:“皇上萬福金安!”
一聽是皇上,張妍如跪在地上求饒着:“皇上,您饒了民女吧,真的不像她所說的那樣,真的不是民女做得!”
弘曆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帶着怒氣問道:“阿里袞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帶下去!”
“是!”阿里袞命人把她帶了下去,衆人誰都無視她的哭喊。
言歡拿着鑰匙與弘曆來到了品鮮閣,弘曆還四處看了看酒樓的門臉。
言歡打開門,他走了進來,進來就是各種給意見,說了一大堆應該怎麼裝飾這個酒樓。
說來說去,言歡是聽明白了,她開口說道:“和着皇上又想提字?”
“我題字不好嘛,這樣你的酒樓能吸引很多客人!”
言歡搖搖頭:“不用,我覺得這樣就可以,畢竟我這裏可是有大廚在這!”
“大廚?有宮裏御膳房好嗎?”
言歡很是得意:“那當然了,而且你還喫過!”
弘曆疑惑:“我還喫過?我喫過的廚師多達上百人這讓我如何知道是誰呢,而且我的廚師也沒有濟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