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妃得意的笑了笑,心裏想着活該,她還故意對純貴妃說道:“永璋確實背得不錯怪不得教書先生會誇獎呢!”
純貴妃尷尬得勉強笑了笑,鐵青着臉一言不發。
皇后身旁的永琮伸手去拿餐桌上的糕點,由於年齡小怎麼拿也拿不到。
弘曆看到了這一舉動,起身來到永琮的身旁把他想要拿得糕點遞在他身邊,臉上也全都是對永琮的寵溺。
“永琮是不是想要這個,來皇阿瑪餵你!”說着弘曆就喂永琮喫起糕點。
這一舉動看得純貴妃,嘉妃,愉妃以及大阿哥永璜每個人都心生妒忌。
嫺貴妃看出她們的心思,嘴角微微一笑,還是自顧自的喫着桌子上的食物。
家宴過後都各自回到各自的宮殿。
回到景仁宮的純貴妃氣急敗壞,直接打翻桌子上的茶具與梅果,指着身後的永璋喊道:“本宮怎麼就生了你這個沒用的孩子,你看看永琪他那麼小都比你背書背得好,虧本宮還在你皇阿瑪跟前誇讚你書背的好,你可真讓額娘丟盡臉面!”
永璋本就心情不好,再加上純貴妃對他的責備,他情緒低落至極,傷心的哭訴着:“兒臣也用功讀書了,可時間久兒臣忘記了!”
“你哭什麼哭,你用功讀書?我看你就是沒用功,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能忘?回頭讓教書先生好好管教管教你!多多給你留一些功課練習,只有你功課好了,你皇阿瑪就能多看你一眼!”
永璋抹着眼淚,覺得很不公平:“我要是七弟就好了!也不用每天這麼累還能得到皇阿瑪的寵愛!”
“永琮他還小,你和他比什麼?”
永璋低着頭不吭聲依舊抽泣着,純貴妃也不想在責怪他,畢竟現在責怪也沒有什麼用。她看向巧兒說道:“把三阿哥帶下去休息!”
“是!”巧兒把永璋帶了下去。
純貴妃坐在椅子上,腦袋裏想的都是今天皇上寵溺永琮的畫面。
她越想越氣,眼神充滿恨,她邊想嘴裏邊自然自語道:“富察若雲這麼久了,本宮對你已經夠能忍得了,如今本宮不想在忍了!”
日子過得很快馬上就要迎來了元旦,宮裏上上下下都準備着元旦所需要用得物品,大家都在忙碌着。
弘曆一早來到壽康宮給老太后請安,兩個人也和往常一樣聊起家常。
弘曆今日前來是有一件事情要同太后講得,他猶豫了一下,笑着說道:“皇額孃兒臣不確定元旦當日能不能趕回,提前來告訴您一聲!”
太后愣了愣不解得問道:“皇帝你這要去哪裏?”
“回皇額娘,由於凌睿刺殺兒臣,兒臣一直不明白裏面的原由,所以兒臣想親自審問!”
還沒等弘曆告訴老太后自己前去哪裏,老太后就猜到了他要去什麼地方,老太后緩緩說道:“皇帝你要去濟南?”
弘曆錯愕沒想到老太后會猜到:“皇額娘你怎麼知道?”
老太后板着臉:“你是我的孩子,自己怎麼可能不瞭解自己的孩子,皇帝此次前去是不是去找令嬪?”
老太后笑出了聲:“好,好,好,皇帝你自己安排,只要你元旦之前回來就行,如果你元旦不在這整個宗室會怎麼想!所以皇帝你應該顧全大局,不能爲了一己私慾惹得朝臣不滿!”
弘曆知道老太后這是什麼意思,意思就是想告訴弘曆你去可以,但是要考慮皇室的想法,而且元旦必須回來。弘曆起身一禮:“皇額孃兒臣知道了,那兒臣就告退了!”
老太后點點頭,弘曆便退了出去。
弘曆從壽康宮出來恰巧碰到了前來給裕太妃請安的弘晝。
弘晝上前低頭行了行禮,便起身就要向裕太妃所在的偏殿走去。
弘曆叫住了他:“你與朕之間沒有話可講嘛!”
弘晝停下腳步:“臣弟沒什麼可和皇兄說得!”
“好,你去看裕太妃吧!”
弘晝並沒有回話而是直接走進裕太妃的屋子裏,他還在因爲言歡的事情生弘曆的氣,這段時間他也嘗試了各種辦法去忘掉言歡,他想要放下他對言歡的感情。
張府老宅裏,張玉晨把自己父母以及柳盈叫到正殿的大廳內。
張玉晨緩緩說道:“我打算取春兒爲妻!”
“妻?”柳盈心裏一驚。
“對,我必須給春兒一個名份!”張玉晨眼神很堅定,絲毫不像是開玩笑。
“你給春兒名份那盈兒算什麼?”張母問道。
“我考慮過了,可以有兩個正妻!”
“荒唐,胡鬧!”張母有些臉色不好。
張玉晨態度很誠懇:“兒子沒有胡鬧,兒子是認真的,也希望額娘,阿瑪成全!”說着便跪在地上。
張父覺得這也沒什麼不妥,畢竟自己兒子大了。
“好,阿瑪同意!”
“老爺!”張母皺着眉頭,有些不情願。
張父知道張玉晨這次很認真,所以他也不想在阻撓,這麼長時間他也發現兒子與柳盈並不恩愛,看着張母有些不情願,他還是堅持了自己的想法說道:“行了,就這麼辦吧!”
張父起身要走,張玉晨開心的又說道:阿瑪兒子還有一事!”
張父又坐在了椅子上:“什麼事?”
“兒子想搬出去自立門戶!”
“什麼?搬出去?額娘不同意!”張母一下站起身來表明自己的想法。
柳盈也沒想到張玉晨會有自立門戶的想法,張父沉默着。
“額娘,兒子都多大了,兒子也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總不能咱們一直都生活在一起吧!”
張母一邊哭着一邊說着:“生活在一起怎麼了?你祖母也是和我們在一起居住得,我們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你說我們兩個人身邊連個伴都沒有得多孤單呀,再說了你從小到大都跟着額娘在一起,你這要出去自己單主額娘也不放心呀!”
張玉晨長出一口氣說道:“你們也不孤單呀,柳盈和你未來的孫子陪着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