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這不是額娘說得嘛也沒有人陪着你們!這正好我讓柳盈陪着你們,你說是吧柳盈!”
柳盈本就聽到這個結果心如刀絞,張玉晨又讓她回答,她無論怎麼回答都是不對得,她不能說不陪,也不能說陪,她左右爲難,可她自己心底的想法是和張玉晨在一起。
柳盈被問得不知該怎麼回答,她直直得看着張玉晨,張玉晨卻說道:“你看我做什麼,我在問你話呢,你陪不陪?”
柳盈臉色一僵慢慢開口:“當然陪!”
“你看額娘,她都陪你們了,你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張父聽不下去了:“玉晨你夠了,柳盈好歹是你的妻子,你還能拋下她,讓她與我們住在一起嘛,這傳出去也不是什麼光彩事,這以後你讓柳盈怎麼見人,這樣吧你搬出去住可以,但阿瑪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張府笑着說道:“第一,柳盈母子你必須帶着,第二,以後張府斷了你一切開銷,所有的開銷都要讓你自己承擔,但你放心,你大婚之即阿瑪會給你一些銀兩,不會讓你活得太難看,你覺得阿瑪這個提議如何?”
“好,我答應阿瑪這個要求!”
張父很是滿意張玉晨的選擇,覺得自己兒子會這麼有膽識,即使張父心裏很激動但他還是表現的很淡定。
“從你什麼時候搬出這個家就開始計算,你覺得如何?”
“好!”張玉晨覺得只要能和春兒在一起讓他怎麼做都無所謂。
三天過去,言歡此時正自己屋子裏生着炭火,她還是第一次使用,根本就不會生火,自己都覺得自己很笨,她都不知道自己點燃了沒點燃,整個屋子煙霧繚繞,嗆的言歡捂着嘴咳嗽着。
弘曆這時推開了言歡的房門,他身後還跟了好幾名侍衛,
他用手揮了揮屋子裏的煙氣問道:“這是怎麼了?你做了什麼!”
言歡沒想到弘曆回來,她還驚呼道:“皇上?”
弘曆直接把言歡帶了出來,兩個人站在院子裏四目相對,看得言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低頭問道:“皇上怎麼來了?”
“朕怎麼不能來?你是朕的嬪妃,朕想來就來!朕來見你也是夠擡舉你的了!”
言歡很無語覺得他很霸道,想着既然他這麼自大,她就非要讓他心裏不悅,故意說道:“皇上是天子,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弘曆聽到言歡的語氣,以及言歡的表情,他向言歡問道:“你還在生朕的氣?”
言歡蹲下身行了行禮:“民女不敢,請皇上息怒!”
言歡這麼見外,弘曆覺得和她的關係生疏了很多,聽到她說民女,弘曆有些不開心:“你在說什麼?朕可從來沒有同意讓你離開。”
言歡沒有吭聲,畢竟距離上次爭吵已經過去那麼長時間了,她也選擇就當那件事情沒有發生。
由於是冬天有些寒冷,再加上冷風嗖嗖吹過,站在院子裏的言歡小臉也已經凍紅了。
這麼簡單的動作,言歡徹底不在生弘曆的氣了,言歡淺淺一笑兩個人又恢復到以前兩個人相戀的狀態了。
芳姑從廚房走了出來看到了這一幕,連忙上前行禮:“老奴參見皇上,令嬪娘娘!”
弘曆有些驚訝的看着言歡,示意她怎麼知道自己是皇上。
言歡笑着把芳姑扶起與弘曆介紹:“芳姑是皇后娘娘安排在我身邊的,她照顧我的飲食起居,以前她也在宮中當差!”
“皇后?若雲?”
“皇上你放心好了,芳姑是自己人!”言歡安慰道。
弘曆這才露出笑臉並對芳姑說道:“這麼長時間謝謝你對言歡的照顧!”
芳姑顫抖的說道:“皇上這是老奴應該做得,您這句謝老奴可真是受不起呀!”
言歡看出芳姑緊張,隨手拉過芳姑的手:“芳姑我想喫你做的糕點了,你在做一些給我好嘛!”
“好,老奴這就去做!”芳姑又看向弘曆:“皇上那老奴先告退了!”
弘曆點點頭。
芳姑轉身向廚房走去,她知道這是言歡怕她緊張,故意轉移話題讓她退下,芳姑心裏暖暖得。
房間裏的煙已經全部放出,幾名侍衛也把炭火點燃了。
言歡走過去瞧了一瞧,隨後又聞了聞,發現沒有異味便向弘曆擺了擺手:“皇上請進吧,我的屋子沒有炭火味了!”
弘曆本想帶她回行宮得,既然言歡讓他進去,他便進去坐坐。
弘曆走進後,言歡又看了看門口的侍衛,她囑咐道:“你們去耳房休息吧,這裏有我在不會有事!”
侍衛們沒有動地方,也沒有吭聲,弘曆眨了眨眼睛他們纔敢去了偏殿。
言歡關上門感慨:“還是皇上好呀,您不發令誰也不敢去呀,就連我說話都不管用!”
弘曆用力戳了一下言歡的額頭:“朕是帝王,朕當然說的算,怎麼得你羨慕上了?
言歡捂着額頭嘴裏嘟囔着:“皇上您說您,您用了這麼大勁戳嬪妾,嬪妾都快要疼死了!”
“朕也沒用多大勁呀!來你把手拿開朕來瞧一瞧!”
言歡把手拿開,有些不開心得對弘曆講:“你看看你戳我,把我這額頭中間戳紅了!”
隨後又看向銅鏡,這不看還挺好,一看嚇了一跳。
言歡“阿!”的一聲,委屈得看着弘曆並用手指着自己被戳紅的地方。
“皇上,你自己看,你都給我弄成一個天眼了,你這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呀!”
“天眼?什麼天眼?”弘曆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彙。
“就是二郎神的眼睛呀!”
弘曆想了想還確實是,他笑了笑來到言歡身邊看了看言歡所謂的天眼。
“朕有辦法讓你能出去見人!”
“什麼辦法?”
弘曆把言歡按在椅子上:“稍後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