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臉色有些難看倔強的說道:“讓我跪在地上是不可能的,我的膝蓋只跪我的皇額娘與皇阿瑪!其他人都不配!”
縣令不免嘲諷:“這位兄臺,你的夢該做醒了,你是不是覺得本官特別好騙呢,皇阿瑪和皇額娘可是當今皇上管自己的生父生母叫得,你這個冒充的皇帝在這裝什麼大尾巴狼,趕緊給本官跪下來!”
弘曆怎麼可能忍,直接衝上去揮起桌子上的硯臺向縣令砸了過去!
“哎呦!”縣令被砸得慘叫,硯臺裏的墨水全部濺到縣令臉上,滿臉都變成黑色了,縣令真的是怒了,對着弘曆大喊道:“本官看你是不想活了!”
他拿起一個斬字犯由牌直接扔在弘曆腳下:“去,把他給我本官斬了讓她囂張!”
阿里袞急了:“不行,他是皇上,大清的天子,怎麼可以被你們這些人給斬首呢!”
“你們兩個一唱一和得,能不能不要在本官面前演戲,真的很假!本官今天就要把你們斬首示衆,以解心頭之恨,你們還不快跪在地上求饒!”
一位衙役上前強行讓弘曆跪下,手剛搭上弘曆的肩膀,弘曆zhij一腳把他踹飛在地,疼得他齜牙咧嘴。
氣的縣令直接站起:“來人,本官今天就讓他非下跪不可!”
一幫衙役來到弘曆面前開始強行按住弘曆的四肢,想讓他跪在地上。
這時李玉帶着幾名官兵走了進來,看到弘曆身邊站滿了人,直接把他們都推到一邊:“皇上,奴才來晚了!”
縣令還沒有相信,他覺得這幾名官兵也是和自己那些一樣都是冒充得!
他依舊冷嘲道:“別以爲你找人喬裝打扮成官兵,我就會相信你們!”
李玉看到他這無知的樣子,笑出了聲音:我說這位大哥,你趕緊去大門口瞧一瞧到底有多少官兵,到底他是不是皇上您就一目瞭然了!
縣令扭扭捏捏得來到衙門大門口,看到一百多人的官兵,頓時嚇得癱坐在地上。
李玉又衝着縣令諷刺道:“縣令大哥你怎麼嚇得癱坐在地上?”
縣令趕緊跪在地上,衝着弘曆說道:“皇上,饒了奴才吧,奴才有眼無珠,不知道是您,真的對不起!”
阿里袞聽後冷笑道:“不知道是皇上?不都告訴了你,是你自己不信嘛!”
弘曆直接坐在了高堂上,冷言對縣令說道:“說,把你這幾年幹得所有壞事都統統說一遍。”
縣令跪在中央委屈回着:“皇上,卑職怎麼可能做壞事呢!”
弘曆有些不耐煩了,直接吼道:“趕緊說,難道還要讓朕查嘛!”
“真沒有!”縣令不同意。
“既然你不同意,那就別怪朕了,來人,把他給朕拖下去,明日午時問斬!”
縣令當時就嚇傻了,他沒想好過弘曆會選擇殺他,他趕緊說道:“卑職說!”
縣令趕緊求饒:“皇上開恩,饒了卑職吧!”
弘曆纔沒有理會了,就這樣官兵直接把他拖去了大牢。
坐在門口內的老頭,聽到此消息直接把這件事與親朋好友說了,這個鄒城也不大,都不到兩個時辰大家都知道此事了!
百姓們每個人準備了蔬菜雞蛋水果前來衙門門口表示感謝,弘曆看到這一幕走到他們面前說道:“各位百姓們,你們都先回去,這幾天會陸陸續續抄了縣令的家,東西朕都會平分給大家,大家都回去等着吧!”
“多謝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衆人紛紛感謝。
言歡在瀟湘居閒着無聊,她決定去找春兒一起溜達溜達。
言歡剛到了張府,敲了敲張府的大門,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張母。
言歡想着這大白天的也有管家,爲何自己前來開門,莫非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言歡不管那麼多,直接走進張府,看見了此時春兒正在附下身,擦拭院子裏的地面。
言歡一下急了:“春兒你在這幹啥呢?這地面你擦什麼?這地面都是掃,什麼時候擦了!趕緊給我停下來!”
春兒才緩過神來,她放下手中的抹布,起身說道:“怎麼了言歡?你怎麼來了!”
言歡嘆了一口氣:“誰讓你擦得,你看看你雙手都已經有凍瘡了,現在雖然快到春天,可是氣溫還沒有變暖,你這樣做肯定會生病得!
言歡怕她這麼勞累在加上寒冷真的怕她會感冒。
春兒沒有說話,張母卻說道:“我在教育我的兒媳婦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在這裏瞎摻和什麼!”
言歡根本就無視她的存在,一句話都沒有回,直接對春兒說道:“我在瀟湘居是怎麼告訴你的,難道你忘了嗎?春兒!”
“言歡我沒忘,可是畢竟嫁進了張府,我怕太任性不太好!”
言歡被她都快要氣死直接對春兒說道:“你愛怎麼樣怎麼樣,我不管了!”
春兒拉住言歡的手:“別走,言歡自從我成親以後咱們都沒有碰面,這次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喫過晚飯再走吧!”
言歡沒想到春兒到張府會這麼軟弱,她很是失望對着張母又說道:“這都是下人的活你讓她做什麼?”
“她就是下人呀,理性做這些!”
言歡快被張母氣死了,直接端起地上盆子裏的髒水,倒在了張母的頭上,嗆得張母咳嗽了幾下,渾身也來了個透心涼。
張母崩潰了:“你這死丫頭,我要你好看!”
她拿起腳下的棍子,就向言歡打去,言歡本能躲開了,張母還接着打。
言歡可不慣着她,直接就爭奪張母手中的棒子。
二人撕扯了片刻,春兒趕緊把她們分開,對着她們吼道:“你們在幹什麼?就爲了這點小事打起來有必要嘛,況且這件事情是我自己做得,你們都消消火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