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連忙接住又遞給阮月白,她有些無奈,自己用手拿着魚放到阮月白的脣邊,“喫。”

    阮月白點點頭,隨後將秦安手中的魚吃了進去。

    “等等!”秦安忽然叫住了阮月白,她將手放到阮月白的脣邊,“吐出來。”

    阮月白一時間甚至有些不知所措,最終卻還是將口中嚼着的魚吐了出來。

    秦安從他剛纔喫的魚肉當中挑出了一根長長的魚刺放到阮月白的面前給他看了一下,“你平時喫魚都不挑刺的嗎?”

    阮月白仔細思索了一番,“不挑。”

    “平日家中的魚還有滿香樓之中的魚都是廚子全都將魚刺挑了出去的,所以我長這樣大,還從來都沒有挑過刺。”

    秦安一時間驚了。

    “這就是有錢的感覺嗎?我竟然還沒有感受過。”秦安用一種十足的“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看着阮月白。

    “秦小姐應當是感受過的,滿香樓和王府的魚也都是經過處理的。”阮月白笑道。

    秦安仔細思索了一下,她和平安王兩人都不太喜歡喫魚,所以她竟然都沒發現過。

    好像get到了新知識點!

    阮月白有些虛弱的笑了笑,他一邊十分優雅的將魚刺全都挑出來,一邊又不由自主的看向秦安的右手。

    剛纔那樣,也算是他間接親吻到了她的手吧?

    因爲沒有什麼條件,秦安剛纔並沒有洗手,好在她也沒有什麼潔癖,只是用東西稍稍擦了擦之後便繼續喫起了烤魚。

    秦安的臉不算白,但是這雙手卻是十分細膩白淨,此時喫魚的樣子十分優雅。

    他心中忽然開始無端嫉妒起平安王來了。

    等到喫完魚,秦安看向旁邊的阮月白,“早點睡覺吧。”

    她的眼中有些擔憂,已經這麼長時間了,阮月白的人竟然還沒有來。

    她找了一塊石頭躺在石頭上,不一會兒,身旁靠過來一個人來,竟然是阮月白。

    此時阮月白離她很近,她睡覺一般不習慣別人離她這樣近,正當她想要遠離一些的時候,卻聽到阮月白對秦安小聲道,“冷。”

    就這一句,讓她心中又忍不住心軟了起來。

    此時的阮月白躺在她的身邊,兩人相偎相依,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是看到對方的臉上有些悲切。

    她害怕還有殺手過來,因此不敢睡的太沉,迷迷糊糊之間,她感受到阮月白的手伸過來抱住了她。

    她下意識想要掙脫開,卻聽到阮月白又說了一聲,“冷。”

    她僵直了身體,任由阮月白抱住了她。

    她能感覺阮月白在抱她的時候還忍不住在她身上蹭了蹭,像是一條可憐巴巴的小狗。

    她不知道爲什麼,心更軟了。

    可能還是因爲顏值加成,無論何時,秦安面對阮月白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心軟。

    她就這樣在阮月白的懷抱之中慢慢睡着了,等到翌日早上睜眼的時候,卻看到阮月白正在皺眉看着她。

    秦安看向阮月白,“看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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